關忠誠剛在書房的床上午休了片刻醒來,關大勇進來彙報:“老爺,孫虎將軍和夫人來訪。”

關忠誠趕緊吩咐:“趕緊將客人請到前廳奉茶。另外,叫個婆子去荷香院傳話,請孫姨娘出來見客。”

關大勇趕緊出去依吩咐辦事。關忠誠則在書房略微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抬步向前廳走去。

孫虎和孫夫人已經在前廳喝上了茶,關忠誠一進門就連忙拱手作揖,連聲說:“大哥、大嫂,真是對不住,府裡俗務纏身,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孫虎也站起來拱手回了一禮,孫夫人回了屈膝禮,幾人分賓主再次坐下,孫虎率先開口:“妹夫啊,昨日你府中小廝來報,說舍妹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我當時很高興啊,本想立即和夫人前來探望,奈何昨日有軍務在身,故而今日才來,還請妹夫見諒!”

關忠誠趕緊說:“大哥大嫂言重了,都是自家人,什麼時候來看都可以。”

幾人正閒聊著,只見門外的關大勇的聲音響起:“老爺,孫姨娘到了。”

關忠誠吩咐:“快請姨娘進來見客。”

話剛落,門簾撩起,孫燕衣著亮麗,打扮光鮮地出現在前廳。孫夫人連忙從座椅上站起來迎向孫燕:“哎喲妹妹呀,你這次可真讓嫂嫂擔心壞了,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說罷作勢拉著孫燕前後左右看了一番,孫燕面上帶笑,說:“嫂嫂,虧的菩薩保佑,這次妹妹不知被哪路賊人擄走了,竟只是綁著妹妹關了幾天幾夜,倒也沒受什麼傷。”

“天啦,這是哪個天殺的敢在關家大院綁人,妹妹可看到那人的模樣了?”孫夫人問。

孫燕扶著孫夫人再次在椅子上坐下,她也緊挨著孫夫人坐下了,這才說:“嫂嫂,我當時是在新房裡被打暈的,當時蓋著紅蓋頭呢,哪裡看得清啊。”

“那個人是男是女你總分得清吧?”孫夫人又問。

孫燕點點頭,說:“那倒是看清了,那個人有一雙男人的大腳,該是個男子才是。”

孫夫人拿著帕子的右手作勢在眼角擦了擦,拉著孫燕的手輕輕拍道:“妹妹,此次平安回來就好,看來妹夫這關家大院的人不簡單啊,新娘子好好待在新房都能被劫走了,妹夫,你這次可要好好查查。”

關忠誠正和孫虎在一旁喝茶,聽著她們姑嫂聊天呢,這會兒突然被點名,趕緊放下茶盞說:

“大嫂,您不說我也正有此意,只是姨娘昨日才回府,我還沒有來得及,本想等姨娘休息兩日再來調查此事,現在大嫂既然提出來了,那這兩日我便開始一個個盤查,只是這些下人當日大哥的手下就盤查過一次了,他們當日都沒有離開關家大院,此次若再行調查,恐怕還要另闢溪徑。”

孫夫人聽到這裡,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突然說:“府裡的下人當日沒有離開,並不表示他們沒有作案的動機,若是他們當日把妹妹打暈後又給她餵了藥,放在府裡一片無人知曉的地方,第二日再運出去呢?”

孫夫人似乎只是一句推測,可聽在關忠誠耳裡卻是一聲驚雷。他不由得說:“可當日我讓護衛在全府都搜查過了,府裡並沒有發現姨娘的身影啊。”

孫夫人則再次輕描淡寫的說:“這麼大一個府,要想藏個人輕而易舉,護衛只是搜了表像,我相信一定還有他們搜查不到的地方。”

關忠誠卻再次被孫夫人這句話驚到了,他猛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當時護衛的確有一處沒有搜查到,那便是蘭香院。

可護衛和關忠誠都知道,蘭香院是絕對不會把孫燕藏起來的,那涵是關家大院的主母,她和關忠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要麼起初就不同意關忠誠納妾,既是同意了,便不會再幹這種很可能會給關家大院帶來滅頂之災的蠢事。

“不,不可能。”關中誠搖頭。

孫虎見時機已到,便對孫夫人說:“夫人啊,我和妹夫聊點男人家的事情,你們兩姑嫂去妹妹房間聊些體己話吧。”

孫夫人站起身說:“將軍,關老爺,那我便和妹妹先告退了。”

關忠誠連忙站起身說:“大嫂,您請便。”

孫燕只得站起身,“嫂嫂,我住在荷香院,妹妹這便領你去我那院子裡小坐片刻。”

不多時,姑嫂二人便來到了荷香院的正廳,秋菊端來茶水後便站在一旁,孫夫人先是喝了一口茶,這才對孫燕說,“妹妹,我瞧著你這荷香院很是氣派,要不我們倆去院子裡轉轉吧,也不用丫頭跟著,就我們兩個人,說說體己話。”

孫燕站起身,說:“嫂嫂,那我們就去後面的涼亭附近轉轉吧。”

兩人來到涼亭,孫夫人見四下無人,這才問:“妹妹,你真的沒有一點那個人的線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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