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夫人首先開口:“老爺,究竟發生了何事?可是這關福做下什麼錯事了?”

關忠誠聽到關夫人問詢,指著地下的關福厲聲說:“關福,你自己跟夫人和姨娘說說你犯下的事情吧。”

關福對著那涵磕了一個頭,然後便對著孫燕連連磕頭,“請姨娘饒命,是關福聽信小人饞言,把外人帶進府裡擄走了姨娘,讓姨娘受了幾日苦楚 ,請姨娘饒命......”

孫燕其實心裡早有預感,但此時聽關福親口說出來,還是一驚,她拿著帕子的手輕掩櫻唇,顫聲問:“管家,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可關福只是一個勁兒地哭泣,並不答話。此時那涵忍不住了,她站起來走到關福身邊,指著他問:

“關福,你可是我身邊的老人兒了,我自小是你看著長大的,我心裡一直很敬重你,你為何擅自做主做下這等錯事?我當日明明吩咐你好生操辦老爺和孫姨娘的婚事,你當時答應得好好的,為何要揹著我這樣做?”

“夫人,我錯了,是我被人當槍使了,我對不起夫人,對不起姨娘,請夫人和姨娘發落......”

這時關忠誠才把關福剛才交待的事情簡單跟那涵和孫燕講了一下,末了,關忠誠說:

“夫人,姨娘,此事我看還另有隱情,當日是有人成心想對姨娘不利,如若不是關福做內應,那人很可能也會想其它辦法把姨娘擄走,這事你們看......”

那涵早已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關福半天說不出別的話,這會兒只得說:“老爺,關福雖然跟隨我多年,但他不該犯下此等大錯,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此次受委屈的是妹妹,便把他交給妹妹處置吧。”

關忠誠又看著孫燕,說:“姨娘,都是這關福讓你吃了幾日苦頭,現在我和夫人將他交與你,任你處置可好?”

孫燕看了眼關忠誠,又看了看那涵,最後說:

“老爺、夫人,我那幾日被綁在郊外農戶家裡,的確過得極為痛苦,但聽老爺剛才所說,這事也不能全怪關福,我念在他是夫人身邊的老人兒,便請老爺打他二十大板算了。”

雖說二十大板下去也會要了關福半條老命,但好歹還能活下去。關福聽了孫燕的話,連連對她磕頭:“多謝姨娘饒命,多謝姨娘饒命......”

關忠誠聽了孫燕的話,轉身問那涵:“夫人,姨娘如此處置可妥?”

那涵自然只能點頭,雖然眼裡含著淚。這時只聽關忠誠又對那涵說:“夫人,此次關福還有一個幫手,便是你身邊的秋菊,你看怎麼處置?”

那涵沒想到這中間還有秋菊的事情,她抬頭望著關忠誠,雖然心裡萬般不捨,但也只能說:“秋菊如今已去了妹妹身邊侍候,還請妹妹發落吧。”

孫燕也很意外那天秋菊也參與了,聯想到這幾日秋菊對她的熱情,原來竟是因為心虛才如此嗎?她的後背突然湧起一股涼意。但她剛進關家大院,剛才已經將那涵身邊的忠僕處置了,如何還能再處置那涵身邊的貼身丫頭?

她想到未來還要在關家大院過日子,心裡縱然覺得委屈,此時也只得說:

“老爺,夫人,剛才我已經發落了關福,這秋菊是夫人的貼身丫頭,便請夫人將她叫回蘭香院吧,我身邊的那兩個丫頭過幾日也便好了。”

關忠誠聽孫燕的意思不願意再親手處置秋菊,便看著那涵,那涵只得說:

“老爺,府裡不管何人,做了錯事就要得到教訓,念在秋菊是女兒身,便打她十個板子,老爺、孫姨娘,你們意下如何?”

孫燕開口:“妹妹沒有意見。”

關忠誠當即便叫關大勇吩咐人去荷香院叫來秋菊,然後把關福和秋菊叫到前廳,讓護衛分別對二人打了板子。

那涵滿面悲傷地回了蘭香院,不一會兒護衛抬著秋菊到了蘭香院門口,春花和夏荷連忙把秋菊扶進屋裡治傷。

關福被打了二十大板,一時也是元氣大傷,關忠誠命護衛抬進房裡,請人治傷。

一時間,孫燕失蹤一事終於水落石出,但那個蒙面人的來歷卻沒有人知道。關忠誠陪著孫燕到了荷香院,把他的分析告訴了孫燕。

孫燕聽了關忠誠的話,心裡也是一陣悲苦:

“老爺,此事我知道跟我那哥哥嫂嫂脫不了關係,今天嫂嫂來找我說話,話裡話外都在引導我說那日之事,還一直讓我回憶身上有沒有什麼味道,如果她不是知情者,她怎知我當日身上會有異味?她只是斷定我們拿不到證據罷了。”

關忠誠沒料到孫燕終是個明白人,心裡放心不少。這時只聽孫燕說:“老爺,哥哥此次用意明顯,恐怕以後他會頻頻朝你伸手,你可想到了應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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