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得到了自已想要的答案,便站起身對著那涵抱拳道:

“如此,我便等著五妹妹的佳音了。”

看著傅新的身影走出正廳,那涵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她似乎忽略了什麼。

急急地走進傅隆和那蓉的屋子,那涵緊緊抓住那蓉的手,聲音急切:

“阿孃,原來此次您和阿爹、姨娘們不是來探親,是準備以後都定居夷陵城了?”

那蓉拉著那涵在椅子上坐下,慈愛地幫她理了理耳旁的髮絲,這才為那涵解惑:

“涵兒,我以為你早就聽忠誠和你大哥、二哥說了,原來你還不知道呀?”

那涵連連搖頭:“阿孃,我之前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今天才突然得知您和阿爹、姨娘們到了夷陵城,所以才匆匆趕過來,之前我還沒注意,這會兒跟三哥聊了會兒,他似有在夷陵城施展拳腳的意思,再看您和阿爹房中的箱籠,這架勢也不像是要短住的......”

傅隆聽了那涵的話哈哈大笑兩聲:

“涵兒,想必是忠誠和你的哥哥們考慮到你現在懷了孩子,不想讓你操心,這才沒有告訴你,你猜的沒錯,我們全家都搬到此地定居了.......”

“那蕩陽城那邊的宅子怎麼辦?”那涵問。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走之前已經交給胡管事打理了,他說近幾日就會去牙行掛牌售出......”那蓉回答。

“阿爹、阿孃,咱們全家都能住在一處,我自是十分高興,可是此前您們並沒有隨著大軍一起來,一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對嗎?”

那涵自懷孕後雖然反應慢了些,但也不至於如此遲鈍,她敏感地意識到此次傅隆和那蓉是不得不離開蕩陽城。

傅隆情知瞞不過那涵,也在那涵對面坐下,手裡捧著丫頭剛沏的茶。

他拿起杯蓋撇了撇上面的浮葉,呷了一口,道了聲“好茶”,才又接著說:

“涵兒,首先我很高興咱們一大家人能住在一個城市裡,另外,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猜得沒錯,我們的確有不得不搬到此地的理由......”

聽傅隆如此說,那涵心裡一絲擔憂劃過,她情不自禁抓緊了身旁那蓉的手:

“阿爹、阿孃,到底是為什麼?”

那蓉剛想開口,傅隆卻擺手制止了她,接著說道:

“具體經過我也只知大概,那一日接到你大哥的飛鴿傳書,他只簡單告訴我,咱們過去在大清朝的家世大概被上頭知道了,也不知他們在防備什麼,總之,現在你大哥和二哥掌管了夷陵城,但只能自已想辦法讓這個城市繁榮富強起來,上頭沒有一文的軍費撥下來.......”

“怎麼會這樣?咱們過去的家世怎麼會外洩呢?”那涵自言自語道。

傅隆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在蕩陽城生活了六年,府中下人基本都是從王府帶出來的,要是哪個下人在外面說漏了嘴,也是有的。 ”

那蓉也點點頭,“是啊,這些年我們雖然隱姓埋名,但到底沒有遇到大事,所以下人們疏忽些也在所難免。”

之所以認定是下人說漏嘴,也是有一定依據的。

首先,作為主子的他們這些年一直對自已過去的身份諱莫如深,從不提起。

另外,他們在蕩陽城除了跟孟德齡府上有些交情,一直都是深居簡出的,所以,主子們說漏嘴的可能性不大。

但下人們就不一樣了,他們由於分工不同,有很多下人是每日都會出府採買或去辦主子交代的事情的,他們跟外面的人接觸的機會更多。

“涵兒,你也別太擔心,你大哥和二哥說了,雖然我們住在蕩陽城也很安全,但出了這件事,他們還是寧願咱們全家人都住到夷陵城來,這樣也好照應,另外就是孟將軍那邊,我們當年不得不向他隱瞞了身世,孟將軍現在跟我們相處也不好拿捏尺度,一方面,他感念這些年你大哥和二哥對他的幫助,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聽命於上級,所以,為了不讓他難做,我們還是搬走更合適......”那蓉說道。

那涵點點頭,對著那蓉微露貝齒,笑靨如花。

“阿孃,我自然是十分願意以後常常可以看到您和阿爹,要不是剛剛聽說您們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決定搬到夷陵城的,我也不會擔心。不過我相信大哥和二哥一定能處理好這些問題,畢竟這麼大的夷陵城他們都掌控在手裡了......”

“是啊,我們進了城發現城裡十分安寧詳和,街上秩序井然,便知你大哥二哥取得了初步的勝利,涵兒,你放心吧,軍費一事難不住咱們......”傅隆突然低聲對那涵說。

“阿爹,您的意思不是我想的那樣吧?”那涵突然明白了傅隆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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