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晚,唯有檯燈散發著橘黃色的燈光。

佘岸坐在書桌前,何盛站在他身後,將佘岸包裹。

佘岸:“我覺得考倒數第一也什麼,沒必要半夜三更起來學習………”

何盛搖頭,義正言辭的說:“有必要,這次那要是考了倒數第一,我會難過的。”

何盛委屈巴巴。

佘岸不解:“你難過什麼?”

“如果你考倒數第一,我們倆的排名會相差很遠,我不想離你太遠。”

佘岸:這TM也算理由?!

佘岸在何盛的無理要求下,成功複習到了十二點左右。

上午,第一,二節都是數學課。

也就是考試。

韓濤拿著一疊卷子,敲敲講臺,厲聲說:“把桌子上的書都收拾乾淨,馬上考試。”

同學哭天喊地,蘇斯小聲罵道:“去特麼的考試。”

韓濤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活像吹鬍子瞪眼的老頭子。

試卷一張張分發下去,佘岸簡單看了看題目,有幾道題還真被何盛押對了。

桌椅是拉開了的,兩桌相距一米遠,別說抄題了,像任芊這種近視還把眼鏡落寢室的,連同桌的臉都看不清。

佘岸寫了幾道基礎題,偏頭看向悠哉悠哉的何盛。

何盛拿著筆在卷子上輕飄飄的寫,發現佘岸在看他,轉筆,眨眼,送飛吻,一秒八百個動作。

佘岸:呵,虛假的男人。

韓濤聽見動靜,瞪了兩人幾眼,心道:兩個小兔崽子一天都不消停。

下課鈴響起,兩節課過去。

韓濤叫何盛把卷子收起來,放到數學辦公室。

然後,韓濤空著手離去,慢悠悠的走向操場。

何盛扯著蘇斯的卷子一角,喊:“交卷!撒手!!”

蘇斯一邊趕卷子,一邊用求饒的語氣說:“盛哥,別,別,就一題,馬上!”

終於,還是何盛獲勝了。

何盛把蘇斯卷子默默放到了最頂層,後滿意的點點頭,滿心驕傲的想:不用謝我,哈哈。

蘇斯還絲毫不知何盛心中邪惡的想法,暗自祈禱財神爺保佑他。

任芊彷彿被吸了陽氣,整個人癱在桌子上,兩眼無神的呢喃:“早上tm就考試,考完又去上體育課,咋不去死了?”

“艹!”聲音格外響亮。

黃坤冰一踩任芊的腳,罵:“發什麼癲?!”

任芊跳起來,一個左勾拳,一個右鞭腿。

“你過來啊!”

端泗跑過來充當“和事佬”,把任芊手抱著,說:“別打架,冷靜冷靜,畢竟你倆打架,就相當於英語老師和化學老師的決鬥啊。”

任芊蹬鼻子上臉,頭一撇,不去看黃坤冰。

黃坤冰翻了個白眼,自己下了樓,還沒到樓底,任芊就追上來了。

任芊很委屈,癟著嘴:“你真無情,都不知道來哄姐。”

任芊又是絮絮叨叨的說著,滔滔不絕。

甚至很多陳年舊事她還記得,拿來翻舊賬。

高二二班的人幾乎都到齊了,除去送卷子的何盛,便已到齊。

夏天的熱風徐徐,陽光又刺得人睜不開眼。

何盛歸隊時,剛好上課,體育老師脖上掛著一個口哨,秒錶握在手裡。

“立正!立定,報數。”熊平的聲音剛落下,就是陳思齊的報數聲。

“十九。”佘岸站的筆直,快速轉頭看何盛,報數。

“二十。”何盛喊道。

熊平掃了眼,說:“慢跑兩圈,然後測試一千五米跑。”

任芊一個趔趄,不可置信:“不是,一千五米,我還是去死吧。”

兩圈跑完後,同學們集合在操場的東面。

熊平手裡拿著檢測表,喊:“第一道何盛,第二道任芊,第三道黃坤冰………”

一共有六條跑道,熊平手一放下,幾人便衝出起跑線,跑的飛快。

熊平恨鐵不成鋼,說:“剛開始就跑這麼快,到後面爬過來。”

站在熊平身旁的佘岸不敢說話。

如熊平所料,任芊和蘇斯跑到第三圈時,已經累的站不起來,黃坤冰沒有兩人那麼狼狽,但也氣喘吁吁。

唯有何盛看不出有絲毫疲憊,還在和佘岸眉來眼去。

端泗跑在何盛後面,看這情況恨得牙癢癢。

好氣啊,又跑不過!

佘岸看著何盛那模樣,以及端泗快化為實物的怨氣,默默走遠了。

六人跑完後,杜達眼疾手快的抱住了端泗。

“呼…呼……去特麼的,累死了。”

出乎所料,第一不是何盛,是端泗。

在最後一圈,何盛試圖去拉站在跑道邊緣的佘岸,手還沒伸過去,就被熊平打了。

“你被超了!何盛!!”熊平十分氣憤。

端泗側頭,做了個鬼臉。

佘岸:“活該。”

所以,何盛是第二。

跑完後,熊平的目光死死盯著何盛,似要把人盯出個洞。

熊平繼續喊道,佘岸站在二跑道,而他身旁是胡肅。

胡肅轉過頭,笑著說:“佘哥,你可得守護好盛哥的第二名呀,第一名我要了。”

佘岸:我覺得他和何盛都有中二病。

開頭,胡肅穩居第一,佘岸在後面跑。

結束,胡肅第一,佘岸第三。

何盛跑到終點線,佘岸被何盛抱著,罵了句:“傻逼。”

一千五米全都跑過後,就原地解散了。

何盛又站起來,說:“我去菏爺爺那買些東西,你們去不去?”

黃坤冰拉起半死不活的任芊答應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穿過小路。

菏爺爺搖椅上曬著太陽,看一群人來勢洶洶,嚇了一跳,一時沒認出。

何盛跑到前面,說:“菏爺爺,我們買點東西。”

端泗搖搖手機,說:“菏爺爺,我沒帶零錢,掃碼。”

誓慧高中管的不算太嚴,對於學生的一些小打小鬧 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帶手機只要不在學校眼皮子底下拿出來,也不會被沒收,不過,一個月要查一次。

菏爺爺眯眯眼,笑道:“是你們啊,我還以為是哪群小兔崽子要砸場子了。”

聽這話,大家笑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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