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想到了自己的未來,發現不過是低頭認錯罷了。

於是也彎腰行禮道:“布衣呂布拜見曹郡守!”

曹鑠見呂布果然放下了身段,看來也是有意向出山為將,而且呂布的頹廢之勢已經有些改善,看起來也沒有很邋遢,大機率是從失落中走了出來。

但是曹鑠還是需要再考驗考驗呂布,畢竟呂布的人品實在是反覆無常。

當時自己出言可以駕馭呂布,那也是有些疑慮的,連曹操都有些擔心,畢竟呂布是老江湖,誰能猜的到他的心思呢?

萬一他只是假意歸降,等待時機伺機而動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何況是面對這三國第一猛將呂布。

曹鑠也不客氣,直言道:“聽聞岳父在淮北好生快活,淮北風塵女子無不歡喜?”

呂布聽聞臉色一變,沒想到曹鑠竟然如此直接,開門見山便問這個。

呂布腦海中不斷的盤旋,這事該如何回應?

如果認錯,那代表自己確實錯了,荒唐的很,如何能擔當大任?

如果拒不認錯,那該如何博得曹鑠的信任?

曹鑠讓自己在這淮北好生休養,但是自己卻在這裡好生快樂,確實是沒有遵守曹鑠的意思。

呂布憋紅了臉,半天沒想好怎麼答覆。

這時候呂玲綺見父親著實窘迫,只好站出來說道:“父親的事情女兒本不該多嘴,只是父親也太荒唐了些,來了淮北不思進取,反而每日尋歡作樂,如何對得起夫君的期盼?”

呂玲綺的話算是打破了呂布的難題,既指出了呂布的過錯,但是又不是自己唯唯諾諾說出來的。

算是給自己留下了顏面,也沒有認了過錯。

呂布連忙接話道:“女兒所言極是,我一時糊塗,流連青樓,只不過我已經許多天未去了,我決定重拾舊志,為的就是在這亂世立身留名。”

呂玲綺:“父親此言當真?”

呂布指天發誓道:“我呂布頂天立地,如何能這樣鬱郁死去?如今女婿正是用人之際,怎能不出把力?這樣我呂家也不至於籍籍無名,而女婿未來可期,我呂某必當助一臂之力!”

呂玲綺聽完說道:“父親,你能振作起來我很高興,但是既然已答應為人臣子,不能再出爾反爾了。”

呂玲綺也豁出去了,直接把呂布的遮羞布扯了。

說的就是呂布投效過太多的人,但是不夠忠心,反而是殺了兩個義父,為人唾棄。

這次是自己的女婿,總不能再做出這種事情了吧?

呂布兩眼通紅,正色道:“人生起起伏伏不過如此!”

“我呂某漂浮半生,落下個一無所有,如今得女婿搭救,感恩還來不及!如何敢再生異樣?如果再發生此事,我呂布必定不得好死。”

曹鑠看著呂家父女,心裡也算是滿意,呂布的能力沒問題,能不能駕馭他實際上是自己的問題,這些誓言有用的話,這世道如何會亂?

所以對呂布多防備著就好了,此番也是為了多敲打敲打他,免得他尾巴翹起來。

再則看得是他還有沒有這個能力和決心,畢竟曹鑠的謀劃,呂布是有大用的。

曹鑠咳嗽了一聲,說道:“既然是自家人,我也不說二話了,此番來就是想要帶岳父去壽春。那裡的形勢非常的不安,袁術乃強弩之末,吳郡孫策虎視眈眈。孫策旗下名將眾多,江東能人盡歸他所用,不容小覷啊!”

呂布自然是再次拜謝,說道:“呂某別的本事沒有,但是打仗的本領還在,此番去壽春必然幫女婿奪下廬江。”

曹鑠笑著說道:“光靠岳父一人可不行,我打算擴軍,不過兵在精不在多。所以我有個新的法子要施行。”

呂布沒想到曹鑠已經要開始和自己談公事了。

於是連忙說道:“已經到了晌午,不如邊吃邊聊?”

曹鑠見天色不早了,外面已經要天黑了,於是點點頭。

在家裡奴僕的忙碌下,很快把飯菜端了上來。

呂布與曹鑠坐在一桌,其他家眷坐在另外一桌。

呂布與曹鑠喝了幾口酒,終於說道:“剛剛說的新法子練兵,那是何意?”

曹鑠說道:“目前的兵馬問題,都認為人多才是王道,但是袁術當年兵多將廣,卻被我輕鬆打敗多次一團散沙是起不到作用的。我認為從徵兵開始就要仔細嚴格篩選。比如身高和體重,再透過體能考核來篩選可用之人。”

“第一關過了,便是透過十幾項訓練,來施行優勝劣汰!如果能經受得住體能與精神的雙重考驗便能正式編入我的近衛。”

呂布點點頭,說道:”當年聽聞曹丞相,訓練虎豹騎便是採用嚴酷的法子,只是外人不知道罷了。虎豹騎的威力不同凡響,就連我的陷陣營也要避其鋒芒!“

曹鑠繼續說道:“我的法子模式上與你們的大同小異,但是執行下來卻完全不同。”

呂布聽聞仔細的聽了起來。

“我準備設立四營,每營的特長不一樣,作用也不一樣。”

呂布來了興趣,問道:“不知準備分成哪四營?“

曹鑠繼續說道:“孫子有云,行軍打仗,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這是孫武子兵法中的至理名言,我準備建立風、林、火、山四營,互相競爭。而四營的能力也是按照此類來區分。”

“剛開始在壽春選取初始人員,每營選取四百人,待到人員穩定後,再繼續擴充,直到每營五千人!”

呂布聽完大笑道:“風林火山,兵家要義!何其妙哉!”

“女婿是要把練兵之事交於我嗎?”

曹鑠點點頭,說道:“有言在先,回到壽春,咱們便不再是翁婿,一切以軍法為準!”

呂布正色說道:“定當如此!帶兵打仗,軍法無情,如果我完成不了,或者犯了錯,那便是我的錯,甘願受罰!”

曹鑠哈哈笑道:“來,我們喝一杯,壽春守將張遼也是你的老部下,往後你們要好好合作。”

呂布低下頭,諾有所思,欲言又止,說道:“張文遠的能力遠在我之上,他能在女婿帳下也是他的運氣,只是他讓我想起了另外一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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