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糜貞這樣說,曹鑠知道她有些自卑了,畢竟一人是丞相之子,一個是商賈之女,門庭相差巨大。

但是曹鑠哪裡會在乎這個?糜竺兩兄弟後期也是做大官的人,再加上糜小姐這麼迷人、、、、、、

曹鑠說道:“糜兄何必妄自菲薄,大丈夫棲身天下,何必只靠著家族門楣,也得自身實力過硬才行。”

糜貞聽曹鑠這麼說,心情也好多了。既然他不在乎門庭,或許兩人有戲呢?

糜貞覺得自己不能再和曹鑠呆在一起了,他的魅力太大了,要是衝動下就要暴露自己女子身份了。

於是說道:“我去開間房,這幾日也睡這裡好了。”

曹鑠點頭稱是,叫來了店小二,讓他找間上房。

沒想到店小二說道:“客官,上房只有四間,已經住滿了。”

糜貞一臉懊惱,問道:“還有其他房間嗎?”

店小二回答道:“樓下還有幾間下房,就是陰暗了些。”

糜貞聽完一身惡寒,自己還從未住過差的地方,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了,我去別處住。”

曹鑠一想,可不能讓她跑了,萬一他被糜家抓回去了,到時候真要嫁給劉皇叔,自己的希望也渺茫了。

這時候該拿出自己的忽悠能力了,於是說道:“糜兄何必跑去何處?實在不行,我去住下房,你在這裡住便是。”

店小二連忙接話道:“這位公子的身份一看不同凡響,如何能住下房?”

這話把糜貞說猶豫了,出門的時候帶的錢不多,這要是住店花了錢,過幾天可就買不起馬了。

於是說道:“小二說得對,公子身份尊貴,這如何使得?”

店小二笑著說道:“公子,這房間大得很,床也大得很,睡三人都沒問題。”

糜貞聽得一臉通紅,算是預設了。

到了晚上吃過飯,是時候該睡覺了。

床確實很大,但是曹鑠相信糜貞不會願意與自己同床共枕。

於是試探性的問道:“糜兄還不睡覺?要不然一起?”

糜貞吞吞吐吐的說道:“我一人睡習慣了,不習慣與他人一起睡。”

曹鑠秒懂,很有君子風範,說道:“原來如此,我讓小二再拿一床被子來,我睡地上好了。”

糜貞又用細細的聲音說道:“地上會不會很涼?”

曹鑠樂了,你這不是白問的嗎?地上肯定涼呀!

只是除了地上我也沒別處可睡啊!

於是回答道:“要不然咱們擠擠?”

糜貞立馬回道:“你還是睡地上吧!多鋪層被子。”

曹鑠無奈的搖了搖頭,叫來店小二拿來被子,又讓店小二打來熱水,洗臉洗腳。

等到曹鑠洗好了後,發現糜貞已經躲進了被子!只露出了頭髮。

曹鑠決定調戲下這個妹紙,於是壞壞的問道:“糜兄,怎麼就睡了!不需要洗腳嗎?”

“跑了一天,不洗腳應該會很臭吧!”

糜貞心中大為害羞又氣惱,你的腳才臭,你全家都腳臭!

本姑娘即使三天不洗都是香的!

我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被你說的如此不堪,可惡!

於是氣洶洶的說道:“胡說什麼?你的腳才臭!”

曹鑠也沒有執著於腳臭的問題,而是樂呵呵地與糜貞聊起了天,兩人從愛好聊到工作,從小時候聊到未來。

終於在瞌睡蟲的引誘下各自睡著了。

第二天,兩人從房間出來吃早飯,許褚看著兩人一臉笑容一起出門,身上頓時不舒服了。

暗想:二公子口味果然獨特,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

兩人昨晚竟然共住一間房,看來是發生了什麼,這次該不會要帶個大男人回許昌吧?

曹公知道了會不會氣炸了?

許褚不敢多想,生怕看見曹操發怒的樣子。

當三人吃完飯,門外突然來了一對人馬,直接把客棧封住了。

曹鑠一看,來者不善啊!還有帶刀護衛,也不知道要拿下誰?

沒過多久,為首一名男子走了進來,穿著尋常黑色綢緞,拿著一把摺扇,留著八字鬍,看起來三十歲的樣子。

只見糜貞非常驚慌,連忙躲在曹鑠身後,但是無濟於事。

那男子已經看到了糜貞,只聽他厲聲說道:“還不趕緊與我回去!都怪我們平時對你太縱容!”

想必這人就是糜竺了,他還是找到了糜貞。

糜貞一臉怒意,氣洶洶的看著糜竺,堅決的說道:“絕不!我不願嫁給他,為何不找別人?”

糜竺也在氣頭上,罵道:“長兄為父,婚姻大事,家主做主,你不把我放眼裡,休怪我不客氣。”

“來人,將小姐押上車,帶回府去,休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說罷,兩個五大三粗的下人就要動手拿人。

曹鑠看著躲在自己身後的糜貞,又看了看糜竺,果然是個混蛋,對自己妹妹也這麼狠。

不就是聯姻劉備嘛,你嫁個妹妹過去就能行?

劉備缺的是夫人嗎?他缺的是錢糧。

把糜貞嫁過去沒幾年她就死於非命,完全是因為糜竺盲目崇拜劉皇叔導致!

曹鑠當然不願意看著悲劇再次發生,於是拔出了身上的短劍,緩緩的說道:“動手前,先問問我這把劍!”

糜竺被這個俊俏公子氣到了!也不知道這人是誰,為何會和糜貞在一起。

連忙厲聲罵道:“你是何人?這是我家事,與你無關,滾一邊去!”

曹鑠冷冷的說道:“我叫曹鑠,今日這事我管定了,要帶走她,休怪我動手!”

糜竺認為曹鑠是盲目自信,自己帶了二十幾人,要動手曹鑠絕對沒有機會。

這時候看了半天熱鬧的許褚終於擠了過來,本不想出手,但是他需要保護曹鑠,不能讓曹鑠受傷,這是他此次的使命。

他五大三粗的,高其他人一個頭,頓時把糜竺的護衛嚇退了!

糜竺暗想這可是自己的地盤,哪裡來的強人?

不過他們是外鄉人,和自己作對就是死路一條!

於是喝道:“動手!生死不論!”

為首的一名護衛,給了一個眼色,派出了四個得力的又不是心腹的帶刀護衛往許褚砍來,許褚根本沒放在眼裡,衝過去雙臂展開,撞翻了兩名,又抬腿踢翻了一人,剩下一人嚇得不敢動手,直立立的站在那。

許褚還要動手,只聽到門外一人大喊道:“住手!是個誤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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