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春城東的一家客棧內,二樓的天字房內曹鑠正擦拭著短劍。

從馮府回來後,兩人在街上晃悠了一圈,又隨便找了個客棧休息,想必有心人應該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了。

接下來就是等人上鉤了,至於都有誰,就看會不會有驚喜了!

天色已晚,並沒有發生什麼可疑之人來,許褚也耐不住寂寞,到樓下買些肉,喝起了酒。

而曹鑠看著外面的月光,只有半圓,有些慘白,看起來今晚不是一個尋常夜。

果然,正當曹鑠百無聊賴,開啟系統商城,看看有什麼值得購買的物品時,客棧外傳來了馬蹄聲,接著是腳步聲,從腳步聲判斷,這些人都穿著鎧甲。

既然穿著鎧甲,那麼就不是尋常計程車兵,至少是城內的禁軍,亦或者是城中貴族的私募府兵。

要知道即使是守城的軍士也是穿不起鎧甲的,最多有個護心鏡。

而這些人看起來顯然是重甲,除了上身,髀部、脛部等亦覆蓋了甲。

許褚喝的有點多,走路有些飄忽,但是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跑來樓上,見著曹鑠說道:“來人了,穿著重甲,都不認識。”

曹鑠依然淡定自若,對著許褚說道:“既然來了咱們去會會吧!”

剛到樓下,客棧內擠滿了重甲士兵,客棧老闆與夥計嚇的不敢出聲,躲在後門不敢動彈。

這些士兵明顯只是殺人機器,帶他們來的另有其人。

為首的一共有四人,一名為上午剛剛交鋒的坐山虎,此刻吊著一隻手,臉腫的老高。

其餘三名,一個為學士打扮,二十多歲的樣子。

還有一名是武將打扮,他的鎧甲是黃色的,可以看得出很新,有經常擦拭過。

最後一名則是商賈裝扮,穿著綢緞,手裡握著綠色扳指。

曹鑠笑著打了聲招呼:“各位可都來了,幸會幸會!”

坐山虎見了曹鑠與許褚眼睛都紅了,指著曹鑠大聲說道:“就是他,根本不把我放眼裡,我這身上的傷全是他旁邊的胖子打得。”

只見那商賈牛氣沖沖的說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容得下你這雜種來放肆。”

武將則說道:“廢什麼話,全綁了,帶回去好好伺候一番,少的留下點什麼在我那。”

於是命令在客棧中的十幾名武士上陣,曹鑠拍了拍許褚的肩膀說道:“別隻知道下死手,先把他們打倒在地先。”

武將冷笑道:“好大的口氣,都上!”

於是十幾名武士抽出長刀,往這邊圍了過來。

許褚反應更快,早就拔出了刀,往一邊的武士砍去。

可惜這盔甲是真的有效!很難造成致命傷害。

曹鑠提醒道:“踢他們的腿,他們腿上受傷穿著盔甲是很難站起來的。”

許褚照辦,刀砍在他們手臂上,一腳則踢在他們小腿上。

非常的順利,眾武士吃痛倒地,確實很難再爬起身來。

其他人見了肯定不願給許褚機會,而是幾人一擁而上,用最樸實的刀法砍向許褚,許褚也是猛將,起身用刀格擋住,再憑藉自己天生的神力,將幾人推翻在地。

曹鑠繼續看戲,嘴上樂呵呵的。

那學士打扮的人,看了頗為奇怪,暗想事情有點說不上的不對勁。

於是問曹鑠道:“你不擔心?你的護衛能應付的了這麼多人?”

曹鑠回應道:“這廝今天取笑我,再加上他平日裡老是埋怨沒有人給他殺,今日便讓他好好放鬆放鬆。”

學士打扮的人聽完一陣膽寒,許褚的刀法確實看起來像軍人。大開大合,沒過多的花裡胡哨。

如果護衛是軍人,那麼這曹鑠到底是何身份?為什麼看起來滿不在乎的樣子。

在許褚任勞任怨的的刀下,這十幾名武士再也起不來了。

一個個倒在地上吃痛的唉聲嘆氣。

顯然那四人都沒有想到,不過這客棧也就這麼大,塞不下更多的人。

只聽那武將吩咐道:”我們先出去,讓弓弩手上!“

曹鑠嘆了口氣,看著旁邊已經滿頭大汗的許褚,說道:“太沒意思了,肉搏打不過,就放箭?欺負人嗎?”

於是在幾人撤退的同時,用極快的速度衝向門外,還未等一名弓弩手發射,就已經來到他的身後,一把奪過弓弩,一腳將他踢飛。

隨即用極快的速度射出一支箭,又用極快的身法,躲在另一名弓弩手身後躲避箭矢。

一套操作下來,任誰也沒法判斷曹鑠下一步的動作,因為實在是夠快。

即使是弓弩也很難追上他的身影。

那武將怒聲道:“蠢貨,合圍半月,兩人一隊,放箭!”

這些弓弩手顯然是訓練有素,在指令下很快的變換了隊形,用高效的方法將曹鑠逼向了一旁。

曹鑠見自己的身法已經沒辦法破除對方的防禦,只好進了屋。

只不過,隨即出現了一張桌子,桌子徑直往外移動,而弓弩手們則瘋狂的射擊。

不一會的功夫,桌子上射滿了箭矢。

趁著這群人填彈的空隙,曹鑠直接將桌子向這些人砸去,趁著他們隊形亂了,用極快的身法移動,用佩戴的短劍,割向他們的脖子,剛好一劍一個。

短短几個眨眼的功夫,已經倒地了七八人,紅色的鮮血流了一地。

曹鑠冷笑道:“不想死的儘管動手,我會一個個的殺光!”

曹鑠的話震撼到了他們,他們被眼前的場景嚇暈了,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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