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壽春內戰,從火燒呂布開始
許褚帶著護衛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不過害怕的時刻已經過去,此刻他心中已經考慮了許多。
曹鑠再傻也不至於讓自己來說送死吧?
原來曹鑠早就算到袁術不敢此刻殺自己,也知道自己勸降袁術會毫無進展。
但是許褚卻能起到催化的作用,曹鑠放任袁術收攏人馬,為的就是清除這些城內的不安分因素。
如今自己去勸降,反而是在示弱,告知眾人曹鑠沒有把握打這一場,只能派人說降。
而且被袁術嚴詞拒絕,那麼眾人必會士氣大盛,一些搖擺不定的人也會站隊。
那麼曹鑠的目的就算達到了。
至於為什麼非許褚不可,那是因為壽春都知道許褚是曹鑠的心腹,如果派一名官員去,還真有可能被肆無忌憚的袁術斬了,為了不要白白犧牲人命,只能老許去這一趟了。
要說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不把氣氛攪動起來,怎麼才能知道哪些人是真的要投靠袁術?
所以曹鑠在等,等到城裡的不安分分子都瘋魔了,那樣才好自己出手。
軒轅敬與胡威還挺夠意思,派人爬上了另一側的城樓盯著袁術,如果一有異常,立馬衝進去救援許褚。
沒想到許褚很快就回來了,毫髮無損!
還真是個個奇蹟!
軒轅敬剛剛奚落了許褚,許褚出來後立馬反譏諷道:“瞧!袁術那老賊被我的氣勢所驚嚇,根本奈我不何,還乖乖的把我送了出來。”
軒轅敬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竟然被你小子裝到了!
軒轅敬只好笑著回道:“許都尉好霸氣,我們都看在眼裡。”
許褚擺了擺手說道:“不和你閒聊了,我要回去覆命了。”
軒轅敬只好笑著送走許褚,又說道:“回去還請曹公子早做決定,這邊已經羽翼豐滿,不如早點處置。”
許褚樂呵呵的說道:“他自有算盤,無需著急。”
許褚回來後覆命,將情況簡單說了下,並且著力宣揚了自己的臨危不亂,有勇有謀。
曹鑠笑呵呵的說道:“許都尉長進了許多,我生怕你把袁術給砍了,好在你聽進去了。”
許褚連忙笑著說道:“軍令如山,我老許怎麼敢胡來?”
曹鑠說道:“天黑之後,咱們去會會袁術,那時候呂布應該也快到了。到時候就熱鬧了!”
許褚聽完覺得曹鑠為何會這麼淡定,連忙問道:“公子可是準備好了轟天雷?準備打呂布一個措手不及?”
“我有比那更好玩的東西!哈哈!”
果然剛剛入夜,呂布的騎兵已經出現在二十里外,要進城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
曹鑠也早已出了袁府,來到了西門城牆下。
這次張遼明確自己不參戰打呂布,可沒說不打袁術。
軒轅敬與胡威各領著五千人馬,守住了西城門各個出入口,保證這些人不至於將戰火引自別處,也讓他們不能往其他方向亂竄。
而樂進早已派兩萬人馬與其對峙,守著他們不能往城內再進一步。
也就是說這夥人要麼把內城佔領了,要麼從西門出去。
此刻剛剛入夜,還未完全天黑,天邊的殘留的夕陽是千篇一律的烙鐵紅,淡黑的群山蟄伏延綿到天邊,道旁枯樹枝宛如細長的鬼手,直直抓向天空。
眾將士點起火把,把城牆照的通紅。
而袁術已經見著了呂布的訊號,呂布的人馬舉著火把,提著長刀,瘋狂的湧入這邊。
袁術大喊一聲:“開城門!”
於是城門開啟,呂布的軍隊魚貫而入,陣陣馬蹄聲把肅靜的壽春城擊打的更揪人心。
呂布當然聽說了曹鑠轟天雷的事情,但是轟天雷是從投石車裡出來的,在這狹窄的城內,根本放不下幾輛,而且也施展不開,所以只要速度夠快,那什嘮子轟天雷不足為懼!
呂布的信心滿滿,自己與袁術聯合,揍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輕輕鬆鬆。
曹鑠見時機已到,獵物已經上鉤了,示意了許褚。
只聽到許褚大喊道:“倒!”
隨後後面的幾輛大車被掀了起來,而上面竟然裝著的幾十個大桶。
一聲令下後,幾人一組,將桶推倒,裡面的液體流了出來。
由於城門的地勢低窪,這些液體極速的往城門流去。很快地上鋪滿了一層厚厚的油。
呂布騎著他的赤兔馬在一眾護衛的保護下衝進了城內,剛進城就發現情況不對。
應該是城內的氣味不對,連忙看向腳下,竟然是滿滿的油!
而袁術的人馬見呂布來了,軍心大增,也急忙準備好往前衝。
這時候只聽許褚大吼一聲:“後撤!放火!”
幾百只火把扔向了油上,在火把接觸油的瞬間,藍色的火焰噴湧而出,隨後像奔流的水浪一般以磅礴之勢噴湧向西。
很顯然這是汽油,又是從系統中購買而來。
曹鑠把它們放置在袁府,隨後用馬車運來了這裡,足足有千噸,花了曹鑠不少積分。
火勢很快蔓延到了袁術的陣營內,那場面可想而知。
而呂布這邊也遭了殃,火勢猛起,徹底阻擋了騎兵的衝擊方向。
呂布仗著自己胯下的是絕世名駒赤兔馬,隨即大方向轉彎,躲向了沒有油的一旁。
而衝在前面的騎兵則沒有那麼幸運了,只能騎著馬進了火海。
現場哀嚎聲一片,袁術的人馬還未開始戰鬥已經損失過半了。
好在汽油燃燒的快,地上的油很快就燒乾淨了。
而在後面的人確實是躲過了一劫。
只是看著這樣的場面,心中的恐懼已經佔滿了心頭,眾人已經被嚇的失了神。
這時候呂布已經找到了袁術,只聽袁術大罵道:“曹鑠是妖孽不成,這火油與平日裡見的完全不同,平日裡的火油粘稠而這東西和水一般流動,讓人無法察覺。”
呂布也接話道:”這火著實可怕,看來城內已經是不可為,不如引至城外再戰。“
袁術點頭答應,但是他卻不知道火油僅僅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