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眼神堅定,看著曹鑠說道:“既然三弟已經決定前往,我必為堅實後盾,如果三弟有難,我必揮師北上,拼死也要保你周全。”

曹鑠聽完大感欣慰,張遼是重情義之人,又是能護守一方的主帥,與自己的感情自然是沒話說。

曹鑠雖然喝了許多酒,但是並沒有醉,拍著張遼的肩膀說道:“大哥,此時回去必會遭到刁難,但是虎毒不食子,我既為人臣,也為人子,不可做任何大逆之事,所以最好不要有任何舉動,大哥不如安心練兵,如果有急事,我必會派密探來報。”

張遼聽完只好點點頭,對曹鑠的話也理解過來,曹鑠的話沒錯,自己與曹鑠互稱兄弟沒錯,但是兩人也是漢室臣子,如果貿然行事只會破壞目前的狀態。

第二日,曹鑠便寫了奏章給許昌,表示自己要回許昌商議劉表北上之事。沒想到過了兩日便收到了回信,信中十分簡單,並且不是曹操寫的,而是尚書令荀彧寫的;

只寫了:速速回都。

曹鑠早有準備,便寫了信給袁術,令他在徐州等信。然後帶了幾百親衛便往許昌而去。

剛到許昌城門下,便有軍士認出了曹鑠, 曹鑠正想著見到曹操,如何彙報這最近的戰事,沒想到城內突然竄出一大隊人馬,為首的虎豹騎統帥曹純。

虎豹騎的統領歷來都是曹氏將領,比如曹純、曹休和曹真。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姓曹,對曹家忠心不二。

而曹純正是曹操的心腹,曹純和曹操是堂兄弟關係,所以曹鑠應該叫他叔叔。

曹鑠是個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曹操命曹純來等自己,明顯是對自己不利。

身後的親衛見狀,立馬拔出佩劍,面色凝重的盯著對方,準備隨時開戰。

曹鑠卻臉色緩和了下來,命手下收起刀劍。對著曹純行禮道:“叔父,許久未見。”

曹純依然是臉色剛毅,毫無表情,帶著極大的壓迫感,冷冰冰的說道:“取下武器,下馬!”

曹鑠只能乖乖照做,而他的親衛也被卸下兵器,脫去鎧甲,站立在城門口一動不動。

曹純依然保持冷冰冰的表情,巡視著曹鑠等人,突然厲聲說道:“將曹鑠以及其下屬關進大牢!“

眾人聽完傻眼了,曹鑠竟然要被關進大牢?他不是剛在廬江打完勝仗嗎?犯了何罪?

曹鑠聽完微笑的問道:“叔父,不知道荀令君可還有其他交代?“

曹鑠知道此事是曹操下的命令,但是上次的書信可是荀令君寫的,可能是老曹在搗鼓什麼,不想親自打壓自己?

曹純還是保持冷冰冰面無表情的神態,口中只冒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曹鑠差點要笑了,以自己對曹純的瞭解,絕對不是這個樣子,他在外打仗威風凜凜,對部下鐵面無私,但是私下卻也是個和藹的人,而且還帶有曹家特有的逗比屬性,只是沒有曹操那麼明顯罷了。

往日見了面,曹純並不是這樣的態度,今日實屬反常。

說完便將曹鑠一行人送大牢了,許昌的大牢雖然是新建得到,但條件差的和其他地方沒區別,陰暗、惡臭,囚室內甚至直不起腰來。

曹鑠眉毛一挑,老曹這是來真的!

而曹府內,曹操正搭著眉毛,一臉無語的看著丁夫人。

房間外,糜貞等人正趴在牆外偷聽。

只見丁夫人強硬的說道:“你放還是不放?“

曹操撫摸著額頭,擺了擺手,說道:“此事我有決斷,婦道人家懂些什麼?“

丁夫人也不慣著,坐在桌旁,說道:“你今天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別想出門。“

曹操也是無語了,這丁夫人哪都好,就是護子心切,不就是下個大獄嗎?有什麼可擔心的?

老子還真能把兒子殺了?

曹操說道:“參他的奏摺已經可以塞滿一個屋子了,不懲戒他能行嗎?“

丁夫人也早有耳聞,只是她對政事沒那麼上心。這群人吵吵鬧鬧說什麼,她也記不清。

於是問道:“鑠兒一直在外打仗,怎麼就得罪他們了?“

曹操呵呵笑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鑠兒動了他們的根基,自然遭到了反噬。”

丁夫人忍不了了,大聲罵道:“曹阿瞞,什麼時候了還打啞謎,快說是什麼人在壞事,我讓昂兒將他們都捉了去。”

曹操聽完頭瞬間大了,本來想早點打發了丁夫人,現在看來不可能了,要不然她真能幹出讓曹昂去抓人的事情。那自己的計劃算是被徹底打亂了。

曹操只好耐著性子,把前因後果和接下來的打算和丁夫人講明。當然是經過潤色的,曹操把自己完全摘了出來,要不然丁夫人聽了不得打人?

丁夫人聽完後半信半疑,對著曹操說:“我給你三天時間,如若不行,我便將家中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趕出去,往後你接來一人,我便趕走一人。反正紡織廠正缺女工,剛好可以補充些人力。”

曹操滿臉黑線,一臉無奈。所謂一物降一物,自己就是被丁夫人給降住了。

當然丁夫人下的命令,老曹也是虎軀一顫,生活沒有了美女,活的還有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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