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力度剛剛好
雪莉?
琴酒的目光立刻尖銳起來,卻又有些疑惑,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你親眼看見了嗎?】
“不,我只看見背影,頭髮和穿著都很像。”伏特加有點底氣不足。
剛剛天氣陰沉,現在還下著雨,剛剛他只看見了背影和一閃而過的側臉,大晚上的,他還真不能百分百確定。
“我現在正跟著她。”伏特加只能回答。
【跟緊了,確認了告訴我。】琴酒眼底閃過殺意,揚起一抹瘋狂的笑【我去親手殺了她。】
“是……”伏特加答應著。
可是他總感覺有點不對。
他是跟著踩水的腳步聲來到這的,可是剛剛他不過是和琴酒打電話,說了幾句話的功夫,那踩水的聲音好像就消失了。
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雨水落下的聲音此起彼伏,讓人無端生出一股恐懼。
伏特加不由得握緊了槍,莫名有些緊張,即便他再遲鈍,也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怎麼了?】琴酒察覺到伏特加的不對勁,立刻詢問。
“大哥,我……”伏特加剛想說自己好像跟丟了,看著眼前的景象又訕訕閉了嘴,一臉驚疑不定。
面前哪還有路?
前面分明是一堵牆,這是一個死衚衕!
這怎麼可能?
伏特加清楚的記得那個神似雪莉的女人是從這裡拐進來的,而且他一直跟著,沒有看見有人經過。
難道,是翻牆走了?
可是,大雨磅礴,牆壁上隱約看得見油光發亮的苔蘚,先不說這上面沒有踩踏的痕跡,就這堵牆,都不是普通人能翻過去的。
而且,他應該沒聽見有人翻牆的聲音。
冷風吹過,讓伏特加打了個寒顫,伏特加突然感覺後背發涼,危機感促使他回頭,剛一回頭,鐵棒在黑夜中也泛著光澤。
“砰!”
“呃啊!!”
血腥味混合著雨水的冰涼刺激著伏特加的大腦,他想立刻爬起來,拿起槍,給上面前之人一子彈。
可是他爬不起來,大腦昏昏沉沉的,他只能趴在地上,感受著密集的雨水粘溼他的衣服。
【伏特加!】
是琴酒的聲音。
可是伏特加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感覺冰涼的雨水濺到舌尖。
眼前視線忽明忽暗,眼前是一個女人,白大褂被隨意的拎在手裡,裡面是暗紅色高領毛衣,外面套著黑色西裝,可是頭髮是直的,齊耳短髮看上去幹淨利落。
是他看錯了,不是雪莉?
伏特加暗暗責怪自己粗心大意。
雖然,他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沒有琴酒跟著,他總算是吃到了教訓。
在伏特加盡力保持清醒的視線中,面前之人摘下頭套,從女人變成了一個寸頭的男人,按著耳機,似乎是在說些什麼。
“嗯,被跟蹤了,真是麻煩。”這人帶了變聲器,伏特加聽不清他真實的聲音:“哦,這就是你說挑釁我們的那個都是爛酒的組織啊。”
“嗤,我看是酒喝多了吧,醉的不省人事。”面前之人用力踩了踩伏特加握著手機的手:“就憑這還想來找我們麻煩?”
“嘖,知道了知道了,這就來……”
“這次沒帶槍,就麻煩你吃點苦頭了。”
伏特加聽到了鐵棍揚起的聲音,一陣劇痛傳來,世界徹底陷入黑暗。
“砰!”
房間的大門被踹開。
貝爾摩德剛取下面膜抹上護膚品,身下還裹著浴巾,吃驚的看著一身殺氣衝進她房間的琴酒。
“怎麼了?大半夜發什麼瘋?”貝爾摩德才不會覺得琴酒是為了慾望來找她,這傢伙的世界就是一潭死水,誰能讓他泛起漣漪都是驚為天人。
“伏特加出事了。”琴酒陰沉著臉。
貝爾摩德:“!?”
與此同時,另一個酒店裡的安室透也收到了琴酒的電話。
雖然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但安室透依然表現的極為震驚的樣子。
“伏特加出事了?怎麼可能?”安室透看著突然出現在沙發前的白芷,伸手扶住白芷的肩膀:“你們沒有在一起嗎?”
【我讓他出去巡察,被人偷襲了。】琴酒聲音冷冽【我給你地址,立刻帶著白芷過來。】
“帶……白芷?”安室透心裡咯噔一聲。
琴酒卻並未多言,直接掛了電話。
“怎麼樣?還撐得住嗎?”安室透連忙取下白芷臉上的第二層面具,將白芷抱到了沙發上。
此時,白芷臉上還帶著宮野志保的妝容,這麼過去肯定不行。
白鶴沒有來敲門,所以琴酒沒有叫白鶴,是不信任嗎?可是為什麼要帶著白芷一起去?
“沒事。”白芷輕輕搖搖頭:“零,浴室臺子上左邊第二個是我提前放上去的卸妝油,幫我卸妝,我休息一會。”
安室透立刻來到浴室,拿著毛巾,端了一盆水出來。
他儘量輕柔的以最快的速度幫白芷卸了妝,而且好像還做過這方面的功課,還知道用乳液幫白芷抹了臉,這才抱著白芷坐上車,飛馳而去。
全程,白芷一直閉著眼,連呼吸都變的平緩,也不知是在休息還是在積蓄力量。
直到快到了,白芷才睜開雙眼。
安室透和白芷對視一眼,狀若無事的下了車。
安室透走在前面,白芷抱著水晶球跟在後面,又是一副無辜膽怯的模樣。
“發生什麼了?”安室透皺著眉,一副不可置信而著急的樣子。
事實證明,加入組織有個好處。
演技絕對有很大的提升,這演技要是放在熒屏上絕對爆殺一眾空有顏值的殭屍演員,高低拿個奧斯卡小金人。
琴酒和貝爾摩德聞聲望去,在安室透臉上停頓了一下,看著安室透和背後好奇的歪著頭張望的白芷,愣是沒從兩人臉上看出破綻。
“被偷襲了,應該是動物園的人。”琴酒把剛和貝爾摩德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伏特加說看見一個和雪莉很像的人,跟上去之後被重擊了頭部。”
“那,為什麼要把我叫過來。”白芷眨眨眼,縮在安室透身後,像極了受驚的兔子:“我一直和波本待一起,沒時間找鐵棍哦。”
我也沒說是你啊。
琴酒煩躁的捏了捏鼻樑,突然要求人,讓他渾身不自在。
“你不是會魔法嗎?來救他。”琴酒聲音硬冷:“我們不能隨意去醫院。”
如果是普通受傷,琴酒還真就不用管了,但是傷的是頭部,一不小心人就真沒了。
“別讓他死了。”
這是求人的態度啊?
白芷撇撇嘴走上前。
放心吧,死是不可能死的,她掌握力度掌握的可好了。
對於怎麼打人她頗有心得,絕對的,兩棍下去,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