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有其他辦法了吧?”赤井秀一再次重複。

顯然,赤井秀一也不想放過這次機會。

能讓琴酒陷入被動的機會並不多,平常都是組織主動出擊他們被動防守,見招拆招,這樣難免會跟不上節奏。

“啊~看來身為盟友,你們對我並不瞭解。”白芷輕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赤井秀一:“為了防止我們以後產生更多的誤會,今天我可以和你們說說我的處事風格。”

“我,最討厭賭博,我這個人從來只做百分百的把握。”白芷手中憑空出現一枚硬幣,拋向空中,輕巧接住。

銀色的硬幣在靈活的指尖來回翻動著,像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喜歡玩機率,是個賭徒,因為這樣可以用最小的代價得到最好的結果,只要賭贏了,便是最大的贏家。”

白芷笑著,慢條斯理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赤井秀一面前。

“可是我這個人,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為了我想要的結果,無論付出多少代價,對我來說都無傷大雅。”

只聽“叮”的一聲,銀色的硬幣被白芷輕巧的彈到空中,迅速翻飛著。

下落的瞬間,被白芷握在手中,輕巧一拍手,兩隻小巧的拳頭放在赤井秀一面前,整個過程迅速的找不出一絲破綻,似乎只是眨眼之間。

“而我每次都能得到最完美的結果,無論怎麼選擇,無論出什麼意外,因為……”

說著,白芷兩手一翻,兩枚硬幣在燈光下亮的晃眼。

無一手而空。

“我會把所有的籌碼握在手裡,這些都是我的。”白芷笑著,雙手一拍,兩枚硬幣瞬間消失:“這才是我的處事風格。”

“需要承擔風險的不是你,是我們。”赤井秀一眉頭微蹙。

突然強勢起來的白芷讓他十分不適應。

而且,白芷太遊刃有餘了,不知為何,讓他有種濃烈的危機感,被當成棋子的感覺並不好受。

“是嗎?可是,我這難道不是為你們好嗎?”白芷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得意的笑:“這樣,琴酒就不會覺得宮野志保在日本了吧。”

柯南和赤井秀一對視一眼,不明白白芷想做什麼。

“不用她來,就能證明她和宮野志保是兩個人,而且宮野志保出現在緬甸,本身證明她有可能加入了另一個組織吧,這種好事……給你們,你們還不願意嗎?”

“或者,你們選擇像我一樣,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不鬆口,這樣的話,今晚所有的話都當我沒說。”白芷笑著說:“包括,給你們機會殺琴酒。”

“等等,我們不把照片給你,琴酒就不會來了嗎?”柯南連忙問道:“如果你想完成那個將軍的任務,還是要把琴酒叫來的吧。”

“可是那樣我就不給你們機會了呀。”白芷衝著柯南眨眨眼:“不出力的孩子不可以得到勞動成果哦。”

這也算的未免太清了點吧!

柯南和赤井秀一再次對視一眼,這次他們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很久,赤井秀一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下來。

“我們可以打電話和她商量,可是灰原現在也只是小孩子的樣子啊。”柯南鬆了口。

其實他本身就是想答應的,主要是剛剛赤井秀一反對的比較厲害,他也就不好開口自作主張。

如果赤井秀一不在,柯南應該已經一通電話打給灰原哀了。

“這個你們不用管,拍了她正側面的照片就行。”白芷聳聳肩:“看骨相,我能畫出她長大時候的樣子,只要體重不超標,基本不會畫錯。”

她這點本事還是有的,只是體重超標除外,隨著體重的變化,人的輪廓和五官也會隨之變化,會有偏差。

“對了,順便讓她發一段她說話的錄音。”

柯南略微思索了一下選擇相信白芷,沒說什麼,打電話去了。

看著柯南撥通電話,白芷唇角的笑意又加深幾分。

而與此同時,烏丸蓮耶又把幾個可憐的打工人人輸出了一頓。

這個地方還算隱蔽,是他們經常用的廢棄大樓,往日裡都是死一般的寂靜,就連飛鳥都很少路過。

可是這次,卻格外熱鬧。

這話聽的實在有些耳熟,畢竟上次好像也這麼熱鬧過。

【你們是瘋了嗎?我都已經和你們說了很多遍了,這件事很機密,要秘密執行,越隱秘越好,你們為什麼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朗姆!上次也是你為了追擊fbi要保護的那個男人,放火燒山,知不知道出動了多少警力調查了多久?】

【那次我就警告過你們,以後一定要低調行事,你們是沒長腦子嗎?這個器官不用也可以捐了,偶爾積德,就當是挑釁一下上帝的尊嚴!】

眾人:“……”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烏丸蓮耶和白芷相處之後,罵人的花樣越來越多了。

烏丸蓮耶還沒和白芷單獨談過之前,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

幾個人站在螢幕前閉嘴沉默,乖乖捱罵。

有無辜看熱鬧的,比如安室透和貝爾摩德。

有連帶捱罵有怨氣不敢說,打碎牙齒和血吞的,比如伏特加、基安蒂和科恩。

有怨氣深重剛被坑了的,比如,琴酒

當然,還有隔著兩個螢幕乖乖捱罵的,比如,朗姆。

過了好一會兒,烏丸蓮耶終於罵完了,隔著變聲器也能聽出那邊的喘息聲十分吃力,似乎還伴隨著深呼吸的聲音。似乎是在用氧氣面罩吸氧的樣子。

只是,雖然這個老人表現出十分吃力的樣子,螢幕邊的這幾個年輕力壯的人卻沒有一個敢輕視他。

畢竟,烏丸蓮耶在40年前就已經達到百歲高齡,如今至少140歲。

現在這種程度,竟然還能保持如此理性冷靜的頭腦,讓很多人在忠心的同時又帶著敬畏。

“抱歉,先生,是我考慮不周,但是這件事,白鶴也應該負很大的責任,我們沒想到他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朗姆趁機告狀:“他雖然很有能力,但是非常不管。”

“本來琴酒是打算跟著去的,他好像是為了阻止琴酒跟著前往,所以才炸了公安廳……”朗姆抹了把額頭的汗。

【這件事不是白鶴負責嗎?琴酒,你怎麼又摻和進去。】

“哼。”琴酒冷哼一聲移開視線,似乎並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啊,這是沒辦法的事吧。”突然,安室透的聲音傳來,在黑暗中顯得尤為突兀,讓眾人的視線頓時轉移到他身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吧,畢竟最近他們好像忙著爭白芷,白鶴又總是佔據上風,搞得我這個表面上的監護人都很難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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