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零很厲害哦。”白芷揚了揚唇角,給予了安室透不錯的肯定:“應該是有誰給他引導了吧……嗯?”

突然,白芷眼神微動,神色認真的些許,將這段監控影片來回倒放了幾遍,安室透注意到白芷的不對,也湊過來看了幾遍。

監控影片有些模糊,看得並不是很清晰,但是白芷和安室透都察覺到一個奇怪的瞬間。

小男孩從走廊走到房門的那裡,除了角度有些奇怪之外,好像還在咀嚼著什麼。

“需要我找人調整一下監控的清晰度嗎?”安室透問。

“不用被人當槍使而已,就算他是故意的,也未成年。”白芷搖搖頭,卻指向了監控畫面的左上角:“比起他是否真的接受了心懷不軌之人的食物,我更在意這裡。”

安室透眯起眼,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然看出了許些端倪。

就在小男孩走進病房的兩秒之後,這裡的陰影似乎變得輕了一些,走廊並沒有自然光,因此這輕了一些的陰影顯得非常不顯眼,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些許差別。

“內,小零,你說的那兩個本來應該住在這裡有臨時調換床位的病人,該不會就在這個方向的隔壁吧?”白芷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點點頭,兩人對視一眼,去了隔壁病房。

只是就在兩人去了隔壁之後,還沒來得及踏進病房,就聽見病房裡發出一陣爭吵。

“真是的,我都說了,我沒有動你的東西了,我看你是老年痴呆了吧?”安室透和白芷剛進來,就看見一個左手纏著繃帶的中年男子衝著一旁的老人大吼。

“哼,你已經盯著我的水壺看一天了,今天一天你就盯了它四次,誰知道你是不是想把它拿走?”頭髮灰白的老人立刻嗆聲。

“真是的,我沒事拿你這烏漆嘛黑的水壺幹什麼?而且你還很奇怪吧,沒事盯著我幹嘛?”竟然還有人專門關注別人一天盯壺多少次嗎?

真是離譜了。

而且水壺就這麼自然的擺在桌上,為什麼就是隻盯著你水壺看呢,說不定人家只是偶爾看看桌子,或者只是視線略過呢?

真是疑神疑鬼的老東西!

“喂,我說你們能不能適可而止,真的吵死了!不就是一個水壺嗎?有完沒完。”另一個一臉麻子的年輕人也嚷嚷起來。

“什麼叫不就是一個水壺嗎?那可是我的東西,你的東西要是被偷了,你就不說風涼話了。”

“老東西!我都已經說了,我沒想偷你的東西!!”

“……”

病房裡,三個人吵得不可開交,惹得門外的安室透和白芷一時間站在門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怪異,三人齊刷刷的轉頭看向門口,正好與一臉懵圈的兩人目光相對。

剛剛還吵的火熱的三個人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兩人身上。

“喂,你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站在我們門外?”一臉麻子的年輕人狐疑的看向自己那兩個不友善的病友:“難道是你們兩個的家屬嗎?真是丟人哎。”

“我才沒有這兩個家屬,難道不是你們的家屬嗎?”左手骨折的中年男人立刻不樂意了。

病房裡的三個人又吵了起來,只是這次三個人吵的話題卻是圍繞著安室透和白芷,一邊罵安室透和白芷,一邊吵架,惹的其他病房的人都忍不住按鈴投訴。

“……還真是三個暴躁的人啊。”白芷汗顏。

這些人,到底懂不懂在柯南世界裡脾氣暴躁的含金量啊?不懂禮貌,一點就炸的人,真的很危險的誒。

有護士接到了其他病房的病人投訴,只能趕來好聲好氣的相勸,可是這三個人正吵在興頭上,不僅沒有停止,還連帶著護士都給罵了一遍。

“阿芷。”安室透蹲了下來,湊近白芷耳邊:“中間那個老人,我見過。”

“誒?”白芷很驚訝:“組織裡的人嗎?”

本以為認出關鍵人物需要經歷些什麼曲折,沒想到卻這麼順利,第一眼就被安室透認了出來。

安室透點點頭,肯定了白芷的想法。

“這個人在組織裡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我和他也只見過一次,他當時戴著帽子,只是個打下手的。”安室透說:“剛剛我看了他的病例,好像是高血壓。”

“雖然這麼說,但是那個影子的形狀和他不是很對的上哦……”白芷摸著下巴,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早知道還是應該把柯南拉下來的,都是盟友了,讓他幫個忙應該的,畢竟是主角,主角光環一開,運氣疊滿,說不定就能發現別人發現不到的東西呢。

“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歉意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白芷循聲望去,卻見是兩個男人站在剛被趕出來的護士面前低聲道歉。

其中一個男人看上去個子不高,身上穿著西裝,乾淨整潔,看上去像個賣保險的。

至於他身邊的人,說是男人,其實就是少年,一頭自然捲的短髮軟軟的梳了箇中分,脖子上還掛著頭戴式耳機,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模樣。

察覺到白芷的視線,自然捲少年抬頭和白芷對視一眼很快便移開目光,和另一個男人一同走進病房。

房門關上,病房內傳來一陣模糊的說話聲,不知道那兩個人說了什麼,原本吵得不可開交的三人竟然真的漸漸偃旗息鼓。

“最近組織是有什麼新任務嗎?在這一片。”白芷皺了皺眉。

“我暫時沒得到訊息,不過剛剛那個男人應該不是組織裡的人,看上去是個普通人。”安室透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思考著:“倒是他旁邊那個少年,看上去身高體型,和你說的那個可疑的畫畫少年有點像。”

“不是有點像,他們就是一個人。”白芷神情淡漠,似乎能透過那緊閉的病房門看透裡面發生的事。

安室透看向身旁的白芷,此時的白芷神情淡漠,眼神冷靜而凌厲,與平時和他撒嬌的樣子判若兩人。

她好像一認真起來,或者達到工作狀態的時候就是這樣。

“這種情況的話,應該是押送吧。”安室透說:“以前我倒是也幹過類似的事。”

“押送?”白芷疑惑。

“嗯,我說那個老人是組織的成員,那麼那個男人應該是他的兒子,像這種情況,一般就是組織成員有軟肋。”安室透解釋。

“為了更好的拿捏組織裡的人,偶爾也會允許他們和自己的家人見面,為了防止他們在其中做手腳,會有一個人負責看著。”

“所以我說,如果那個少年真的是組織裡的人的話,應該是押送那個老人的孩子去探望他,實際上也是警告他,你的兒子在我們手裡,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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