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在牆上寫字,多半會寫在與自己視線高度差不多的地方,櫃子上的那個紅墨水字你們不是看見了嗎?”白芷指著櫃子,一臉不可置信。

似乎在說,你們可是警察誒?這不知道?

“櫃子上的那個數字很低,絕對不可能是站著寫的,那就可能是蹲著或者半跪著或者俯下身,但是那個1看上去非常穩定,蹲著和俯下身的受力點都是很難實現的啊。”

“半跪著,保持平視,測算出上半身的高度再推算下半身的高度,就不可能是一米六以下好吧。”白芷說:“而且,藤橋熊一米七幾的個子,小腿一邁,她老婆155的身高怎麼可能不穿幫啊。”

“呃,說的也是……”目暮警官尷尬的撓撓頭。

這次目暮警官也覺得尷尬了,正常情況來說,警方確實能得到這些資訊,但是都是要經過調查採集資料之後分析得來的,速度會相對慢一些。

而白芷站在他們身後,只是掃了一眼,就說出了這種結論,太過輕易太過輕佻,讓專業人士忍不住就想質問。

當然,質問完之後的被打臉也很疼就是了。

“怎麼,你已經有結論了嗎?”安室透看著白芷冷靜的樣子湊了過來,他感覺白芷似乎還藏著很多秘密,至少這腦子比他想象中的還好用。

組織到底怎麼想的?把白芷關在那個地方,也不重用她,各種針對折磨,也從來沒想過和白芷示好,讓白芷加入組織。

或許組織是想讓白芷加入的,但是絕對是因為水晶球的魔法,而不是因為白芷這個人。

如果不是酒廠花樣作死,但凡示好把白芷拉攏,恐怕都是不一樣的局面,想想安室透都覺得後怕,至少今天白芷充分證明了她到底多敏銳。

“那倒還沒有,目前只是猜測。”白芷聞言回過神來,看向安室透:“你呢?什麼想法?”

白芷的目光清澈明亮,帶著獨屬於工作時理性高效的清冷,像是能透過外表看透事件本身的靈魂,看向安室透的眼神少了往日的猶豫膽怯。

直接、尖銳,甚至帶著一種上級的冰冷的壓迫感。

“哦?這就是你的工作狀態嗎?”安室透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笑的戲謔:“大理寺……少卿的,耳目?是這個名字吧,以前你地位很高嗎,這麼可愛也有人聽你話?”

白芷:“?”

白芷:“(▼皿▼#)……”

什麼意思?這傢伙在懷疑她的公信力和威懾力!

啊!真是的,她好不容易認真一回,這傢伙不要插科打諢啊!

白芷賭氣,白芷抓住安室透的胳膊,白芷張開嘴。

“啊!痛痛痛,別咬啊!”安室透嚇的差點跳起來,白芷的虎牙是真的有點東西,咬人真痛啊!

“哼!”白芷抱著手臂,不服氣的瞪著安室透,轉過身去不想再理會安室透。

“嘶,錯了錯了,對不起啦。”安室透一邊揉著胳膊一邊道歉:“我是覺得這三個人的不在場證明恐怕會有水分了,這三個人典型特徵都挺像的……”

“哼!”白芷再次惡狠狠的哼了一聲,但是也沒繼續賭氣,只是瞪了眼安室透便接著說了下去:“是啊,我也覺得,她們美甲、頭髮、身材、身高、鞋碼……這些都沒什麼太大差別,很容易被認錯的吧。”

看來得等死到第二個人的時候才能得出結論了,至少目前來看,兇手沒有露出有決定性證據的馬腳。

但是這些話白芷沒說出來,她知道無論是安室透還是柯南還是這裡的警員,恐怕都絕對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的,一旦說出來恐怕就會讓眾人草木皆兵大費周章。

她不如靜觀其變了,等死到第二個人的時候她就能乾脆把人抓住了,不然萬一人跑了真的很麻煩的,她還得想其他辦法……

等等,又用自己的思維思考問題了,正常人的思維應該是保護即將受害的人吧?

但是好麻煩,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啊。

這次大家顯然是敗興而歸,在證據不足,現場又被清理過一遍的情況下,實在是不能只認誰是兇手。

這些人吵的不可開交,藤橋熊本的老婆被排除嫌疑,案發時間內,大女兒當時是一個人在酒吧,二女兒和私生女都是一個人在房間。

至於今天早上,這幾個人不是在商場買買買,就是圍繞著公園在散步,有目擊證人其實也只是看見她們的身影,真讓那些人去認還真認不出來。

總不會有人閒的,去注意每一個身邊路過的人是誰吧?一眼略過,再認真的很難。

而藤橋一家人的關係都不是很好,不能說雞飛狗跳,也能說暗潮洶湧,可以說他們不僅僅是嫌疑人,還可能是下一個被害者,在警方的極力勸說下,她們才勉強答應警方所說的注意安全之類的事。

臨走之時,一個二個態度都挺差,完全體會不到在柯南世界有個好脾氣究竟有多少含金量。

這些警方雖然辦事效率略差,但是一個個人都還挺好,雖然這一家子人對他百般嫌棄,他們還是決定悄悄的保護她們。

“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複雜一些,至少這次很難有結果。”安室透目送著警察收拾殘局,轉身和白芷一起肩並肩離開:“警方的調查裡說了,三個嫌疑人和她們的父親關係並不好,我不認為凌晨三點能夠約藤橋熊本出來。”

“一個家暴又脾氣不好的男人,倒是有可能因為高傲自大被約出來就是了。”白芷沉思片刻:“比如,他們在我手下一直都唯唯諾諾,怎麼可能對我怎麼樣……之類的。”

那表的縫隙裡有黑色的痕跡,當時白芷聞了聞,有淡淡的血腥味,應該是血滲透進去凝固了,藤橋熊本也懶得清理,安室透明顯和她心有靈犀,都發現了其中奇怪的地方。

藤橋熊本用這塊表砸了誰,還砸出血了,受害者竟然不報警告他故意傷害,剛剛四個人也沒人提起藤橋熊本最近因為砸傷誰而賠付醫藥費。

那大機率就是砸了親人,能砸出血基本上就是家暴了,恐怕是受害者為了藤橋家著想,只能先隱瞞下來了。

“是有這個可能,但是機率並不大。”安室透搖搖頭:“而且,她們在說謊。”

白芷沒再說什麼,她抬頭看向安室透,神色有些複雜。

這種默契、同頻的感覺白芷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如果一開始白芷說自己是助手還是在開玩笑,現在就感覺,他們好像還真的挺適配的,就像福爾摩斯和華生。

當然,白芷才不會承認自己是華生。

她絕對才是福爾摩斯本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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