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剛沉聲問道,“這個女人在什麼地方?”

周芳和陸霞一起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馬金剛正打算問問徐偉的時候,忽然看到一輛汽車,風馳電掣一般,直接開出了村子。

看著徐偉遠去的汽車,馬金剛皺了皺眉頭,隨後邁步向水廠辦公樓走去。

等他進了辦公樓,忽然聽到一樓的文韻辦公室裡,有人在說話。

他徑直走過去推開門,果不其然,看到一個長相還算不錯,身材有些貧瘠的女人,正跟文韻一起說著水運章的壞話呢。

“馬主任。”文韻站起身來。

主任?

崔墨的眼珠看向了馬金剛,心中暗忖,自己是徐偉請來的工廠管理人,眼前的這個老頭子,看來以後就是自己的下屬了。

想到這裡,崔墨便沒有起身跟他打招呼。

馬金剛宛如驢拉磨一般,繞著崔墨走了好幾圈,目光直勾勾盯著她,把崔墨看的有些發毛。

剛剛她對文韻說水運章壞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水運章現在是馬圈村的村支書了。

饒是如此,她也沒有打算放過水運章,相反,她添油加醋地,說了水運章好多的壞話,希望利用文韻的這張嘴,把水運章搞得身敗名裂。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馬金剛進門之後,以一種敵視的目光盯著自己看。

這讓崔墨心中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她認為,一定是水運章使了壞,故意派這個老頭子來刁難自己的。

“大叔,您能不能別轉圈了。”崔墨擠出一抹難看的笑意,“您轉圈轉的我直迷糊。”

講到這裡的時候,崔墨故意給馬金剛送了個菠菜。

雖然,在她的眼睛裡,覺得馬金剛這個又臭又髒的老男人,是那麼的噁心,但是為了自保,自己不得不有所表示。

馬金剛一愣,心中暗忖,我靠,怪不得你得病呢,老子都已經五十多歲了,你竟然還勾搭我!

“小文啊,你先出去一下。”馬金剛盯著崔墨那滾圓的大腿,低聲說道。

“啊?”文韻臉上,頓時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馬金剛那麼直勾勾盯著崔墨,他內心想的是什麼,還用得著別人說嗎?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出端倪來。

如今,馬金剛竟然讓自己出去,這老頭子如此明目張膽嗎?

“聽話,讓你出去你就出去。”馬金剛十分不悅地說道。

文韻皺了皺眉,轉身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大叔,您想幹嘛呀?”崔墨挑了挑眉毛,心中暗忖,為了這段時間,能夠在馬圈村平安度過,能夠徹底鬥垮水運章,看來老孃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馬金剛呵呵一笑,“你挺騷呀。”

崔墨聞聽此言,頓時一愣,心中暗想,這農村老頭子都這麼直接嗎?

自己在歌廳裡當陪唱小姐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哪個男人,如此直白地說這種話呀。

這就像說相聲的演員,在臺上表演一般,沒有任何的鋪墊,直接開口如活呀!

“大爺,您喜歡嗎?”崔墨說著,扭了扭自己的腰肢。

馬金剛有些傻眼。

我靠!

這娘們還真是不挑食呀!

“我喜歡。”馬金剛繞到崔墨的身後,揚起手來一掌砍在了崔墨的脖頸上,頓時,崔墨兩眼一翻,直接暈倒在地。

“我喜歡你奶奶個孫子。”馬金剛低聲罵道。

此時門外,正在偷聽的文韻,聽他們兩個人越說越不像話,連忙面紅耳赤地離開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馬金剛這麼大年紀了,竟然如此為老不尊。

出了水廠辦公樓的大院,她正打算回家的時候,偏巧遇到了自己的物件馬曉德。

“怎麼了這是?”馬曉德疑惑地問道。

文韻瞥了一眼辦公樓,然後踮起腳尖,湊到馬曉德的耳邊,把自己所聽到的,看到的告訴了他。

馬曉德聞聽此言,頓時一跳三尺高,他怒氣衝衝地直奔辦公樓而去。

他和馬金剛是本家,並且馬金剛的老婆在馬家人的心目中,是一位十分慈祥的長者,對馬家的這些後生晚輩們,那是相當的好。

馬曉德想問問馬金剛,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然而,當他推開文韻的辦公室,只見馬金剛正坐在沙發上,而地上則躺著一個,衣著時尚的女人。

“叔,咋回事兒?”馬曉德疑惑地問道。

馬金剛嘬了一口煙,語氣悠然地說道,“這個女人身上有病,只要碰一碰她,男人就會死掉。”

“我也搞不明白,小徐書記幹嘛把她帶到馬圈村裡來,但是,咱們絕對不能讓她害人。”

馬曉德點了點頭,“叔,您說怎麼辦呀?”

馬金剛將自己手裡的菸屁股,在菸灰缸裡掐滅,語氣淡定地說道,“怎麼辦?”

“小徐書記說過,咱們絕對不能鬧出人命來就行。”

“咱們就把她關起來吧。”

“好!”馬曉德大聲說道,“我們家剛剛挖了個地窖,咱們就把她放在地窖裡吧。”

地窖?

把她丟在地窖裡,還不等於殺人嗎?

馬金剛搖了搖頭,“丟在地窖裡絕對不行的,等小徐書記回來,她如果憋死在了地窖裡,到時候誰承擔這個責任?”

“聽我的,找隔壁村王麻子,焊一個鐵籠子,把這娘們關在鐵籠子裡就行了。”

馬曉德答應一聲,立刻轉身匆匆而去。

鐵籠子很快就焊好了,馬曉德套著牛車,把鐵籠子給拉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趙二川。

“你弄個鐵籠子幹嘛?”趙二川滿臉疑惑地問道。

“裝一個女人。”馬曉德嘿嘿笑著解釋道。

裝女人?

趙二川聽了這話,頓時眼睛直了。

這小子是不是瘋了,文韻究竟怎麼得罪他了,幹嘛要把文韻給關緊籠子裡呀?

“小馬,兩口子吵架,千萬不要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啊。”趙二川跟在馬曉德的屁股後面,嘟嘟囔囔地勸解道,“咱們身為男人,可以有情緒,但是不能把人往死裡整。”

“你是不知道女人的好啊,怎麼能這麼暴殄天物呢。”

趙二川嘚啵嘚地說,馬曉德只是覺得好笑,也並沒有回答他。

倆人一直來到水廠辦公樓,馬曉德才神秘地說道,“趙二叔,小徐書記弄來一個特別漂亮的女人,咱們把他裝進籠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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