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書拿起一旁的茶壺倒了兩杯茶,把其中一杯放在對面那人面前:“聽侍女說,昨日阿徵回來的時候十分開心,方便告訴我為什麼嗎?”

宮遠徵摩挲著茶杯,眼神放在她身上:“昨日霧姬夫人去了角宮。”

墨清書皺著眉,眼神望向別處,似乎在回憶此人:“霧姬夫人……可是前執刃的側夫人?”

“對,我們最近在查宮子羽的出生脈案,在很早之前,就有傳言說宮子羽的母親蘭夫人在入宮門前是有情郎的,所以宮子羽究竟是早產兒還是滿月出生,這可真不好說。”

說到這兒,他勾起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仰.“霧姬夫人是蘭夫人曾經的近身侍女,生產時她不可能不在當夫人身邊,就在昨日,她去角宮,說願意幫我們揭露宮子羽的身世,還把當年宮子羽出生時的記錄脈案給了我們,過幾日宮子羽又要去後山了,且讓他多受點內傷,等他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把他從執刀位上拉下來了。”

他端起茶盞,一飲而盡。

墨清書思索片刻,輕笑出聲,宮遠徵不明所以,墨清書出言解釋:“據我所知,霧姬夫人可是把羽公子當作自己的親生子來對待,你們確定她會因為接觸不多的你們,而傷害她從小帶到大的羽公子嗎?”

宮遠徵依舊信心滿滿:“哥哥答應她,只要她肯幫我們揭露宮子羽的身世,就會放她出宮,嫁入宮門的女子是沒有自由的,這一輩子都要因在宮門裡,直至死亡,我不信她不渴望外面的世界。”說罷,他便怔了一下,隨後小心翼翼看著墨清書。

是啊,嫁入宮門,自由也就沒了,墨清書從小就被囚禁,難道嫁給他以後,不會也渴望自由嗎?

墨清書並未注意到他的眼神,而是一直在認真思索這件事,她總認為有哪裡不對,卻又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她看向宮遠徵,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看,她輕咳一聲,宮遠徵反應過來,迅速別開臉看向別處。

“阿徵,倘若有人要害角公子,還拿你最渴望得到的東西來誘導你去傷害角公子,你會為了這個東西而去傷害他嗎?”

“當然不會,我哥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親人”。他忽然意識到,霧姬夫人和宮子羽何嘗不是呢?她真的會為了自由而背叛宮子羽嗎?

他抬眸看著墨清書,墨清書此時正端著茶杯喝茶.

如果可以,他也會把面前的女子,當作最重要的親人……

……晚上

(云為衫視角)她的寒鴉在她入宮門前說過,半月之蠅前兩個月是不會有太大反應的,如果她沒有三個月之內完成任務,那半月之蠅便會在身體裡灼燒起來,疼痛難忍,等完成任務後出宮門換解藥。

在前一晚,她已經受到了一次灼燒,這灼燒隨時都會爆發,她受不住這痛苦,便藉著幫宮子羽配透過第一關的藥的名義,進入醫館煮藥。

而後院裡,宮遠徵正在侍弄藥材,他聽見醫館內有動靜,便迅速跑到醫館,他從後門進入醫館,映入眼簾便是云為衫把藥倒進藥瓶裡,隨後往醫館門外跑去,還未出醫館,就被一把刀抵住喉嚨。

“云為衫,你來這兒做什麼?”宮遠徵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看著云為衫。

“我來給執刃大人配藥”。云為衫把藥瓶舉在半空中。

“配的什麼藥?讓我看看”,還未等云為衫反應過來,宮遠徵就將藥瓶一把奪過,開啟藥瓶湊到鼻子邊嗅了嗅,隨後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是在配毒?”

云為衫則是裝傻:“什麼?”

“你放的東西很雜,單拿出來一個確實是補身的,可如果把它們結合起來,就是極寒之毒,你配這藥,是要用在誰的身上?我哥?我?還是……“他的笑容更加邪魅“這毒是給宮子羽下的?”

云為衫並未回應他,她伸出手索要回藥瓶:“徵公子查也查了,可以放我走了嗎?執刀大大還在等我。”

宮遠徵把藥瓶還給她,她正打算走的時候,宮遠徵的刀離她的喉嚨更近了幾分:“你拿起這藥,喝掉一半”

云為衫震驚地看著他:“我可是執刃夫人”。

宮遠徵輕笑出聲:“他這個執刃我都不放在眼裡,何況你這個夫人?”他用眼神示意她喝下去。

云為衫無奈只能喝下一半,她露出了轉瞬即逝的得逞之色,隨後向宮遠徵展示了一下藥瓶,宮遠徵放下刀,她迅速往門口跑去.

還差幾步就出醫館時,門口突然從側面走出一身黑衣長髮的女子,云為衫頓了頓腳步,女子則是朝著云為衫靠近,她的氣場十足,云為衫被逼的一步一步退回醫館,此時前面是狼,後面是虎,云為衫頓時慌了起來。

“墨姑娘,徵公子已經答應放我走了,你為何又要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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