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嶼,你開什麼玩笑.我差點就能取了這小子的命了!”寒衣客對著他提高嗓音吼道.

“那可不行,其他人我不管,這小子你得給我留下.”南宮嶼合併起扇子,指了指宮遠徵.

寒衣客白了他一眼:“美嬌娘玩夠了,改玩嫩小子了?”

南宮嶼並未理他,而是直勾勾盯著宮遠徵,宮遠徵被盯的渾身不舒服.

下一秒,他的膝蓋被打了一下,頓時單腿跑在地上,怎麼也站不起來.

寒衣客又開始朝宮尚角發起攻擊,上官淺想上前幫忙,卻被南宮嶼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娘子就別參與了,傷到了可就可惜這幅皮囊了.”他頓了頓,勾起了一抹笑,“你既已有了身孕,那還是別管他了,護好你們的骨肉不好嗎?”

上官淺不管他說什麼,一直想要掙開,卻奈何她怎麼也掙不開,跪在一旁的宮遠徵聽了這話震驚不已。

此時墨清書也趕到現場,映入眼簾的便是自已的親舅舅“調戲”上官淺的畫面:“南宮嶼!”

南宮嶼見到墨清書,立馬鬆開上宮淺跑到墨清書面前,把墨清書轉了好幾圈,仔仔細細察看她的身體.

見她沒受傷才放下心來,他拿起扇子敲了一下墨清書的頭:“你這丫頭,能不能別老是魯莽行事.”

“阿書”宮遠徵在一旁看著他們的互動,心裡難免不是滋味.

墨清書看了眼正在戰鬥的宮尚角,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宮遠徵,她從劍鞘中抽出劍.

“等我結束,宮遠徵還沒從地上站起來的話,你以後就別想見到我了。”說罷,她朝寒衣客發起攻擊.

南宮嶼輕輕嘆了口氣,走到宮遠徵旁邊點開他的穴,宮遠徵踉蹌起身想跑去幫忙,卻被南宮嶼攔住.

“你要有什麼意外,那丫頭不知道會不會發瘋,你老實在這待著,照顧好你……嫂子?”

他輕笑了一聲,開啟摺扇扔向寒衣客,原本還在打鬥的三人被他打斷,南宮嶼走過去接住摺扇。

“南宮嶼,不幫忙就別添亂”寒衣客氣憤地瞪著他。

“我這就是在幫忙啊,只不過不是幫你而已”他淡淡開口,好似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南宮嶼,你可知你在說什麼,你個風流之人,在無鋒住了這麼多年,你就算不在無鋒有級別和訓練,可你早就是無鋒之人了,你居然忘恩負義!“

“非也,我只是住在無鋒,而且你們無鋒這幾年一直受我的治療,也算是交的房租錢吧,我現在想換個地方住,聽說宮門不錯,而且比無鋒那個烏煙瘴氣的地方好不少,那我可就更期待了。”

寒衣客不再與他廢話,舉起刀朝他砍去,南宮嶼輕鬆躲開,就像在逗小狗玩一樣.

南宮嶼的每手招式都如呼吸般輕鬆簡單,反觀寒衣客,鬥了那麼久,他早就失去了耐心,沒有了定力,出的招式也越來越沒有規律,漏洞百出。

墨清書將手中的劍扔給南宮嶼,他接過後彷彿換了一個面孔,剛才那個不正經的他已褪去,現在的他只剩下陰冷與無情。

南宮嶼速度之快,對寒衣客的後背,手,腿進行攻擊,寒衣客招架不住,導致南宮嶼的每一招都沒有落空。

此時上官淺和墨清書已經扶著宮尚角走到宮遠徵旁邊,他們四人互相慰藉後把目光放在南宮嶼身上。

“阿書,他可以嗎?”宮遠徵蹙著眉看向她.

“你可以懷疑我的劍法與內力,但絕不可以懷疑他,他估計是這世間少有的能與無鋒首領點竹持平的人了.”

聽墨清書如此誇另外一個男子,他的心裡更是不快,但此時,也只求他能戰勝寒衣客.

果然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寒衣客被他一劍刺穿喉嚨,倒地斃命。

他拍了拍手,又將扇子開啟揮了起來。

他抬腳走到墨清書面前,得意洋洋地盯著她:“怎麼樣,多年不見,我是不是依舊很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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