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羽公子,羽公子若是想處死我們,何需向我們解釋那麼多,而且白天,我們是直接暈倒的,沒人知道我們是被殺了還是被打暈了,如果羽公子真的想保住宮門名譽,便不會這麼做了。”此人正是云為衫在為宮子羽辯解.

宮子羽也看向了她,滿眼感激又夾雜著疑惑“我剛進來時,說了那麼多話,卻從未提過我是羽公子,姑娘是如何知道我是羽公子的?”

“公子在白天的時候,站在塔樓上俯視我們,我注意到了公子,而且,如此穿著的,除了大公子,便是羽公子了,而大公子絕對不會反對執刀大人的話,所以能這樣做的,只有羽公子你了。”

“姑娘真是蘭心惠質”隨後宮子羽收回視線,看向眾多新娘:“機會只有一次,你們現在跟我走就還有一線生機,若是不走,便待在地牢裡,等著明天執刀大人的審判吧。“說罷,宮子羽便轉身離開大牢,新娘們也緊隨其後。

墨清書,云為衫,上官淺三人則是走在最後面。

墨清書輕笑一聲:“妹妹不必謝我哦,以後當了羽夫人,可別忘了拉姐姐一把”。她輕輕拉起云為衫的手,云為衫則是不動聲色的抽出手“那是自然。”

“姐姐真是好福氣,這麼快就被羽公子注意到了,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有機會留在宮門呢。上官淺故作婉惜的感嘆道。

隨後墨清書,上官淺二人加快步線,跟上大隊伍的腳步,而云為衫則是放慢腳步,偷偷溜到別處去,她的這個行為,被墨清書盡收眼底,她露出一抹微笑,下一秒便恢復到原來的表情,繼續跟著大部隊走。

而這一切被躲在暗處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他覺得這女人肯定不一般,緩緩露出邪魅的笑,眼神裡夾雜著看到獵物般的興奮,他好久沒這麼興奮了。他恢復面部表情,跟著云為衫走了過去。而云為衫似乎並未發現自己已經被跟蹤,滿心都是找藏身之處,好讓自己留下來完成任務,暗處的人正打算對她發出攻擊,卻見宮子羽一把抓住她的手。

“姑娘這是要去何處?”宮子羽雙眼死死盯著她的臉.

“我要自己回家”云為衫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姑娘剛才信誓旦旦地說相信我,現在卻要自己回家,姑娘這是心口不一?”“什麼人?!”突然一隊侍衛迅速往他們這裡跑來。

宮子羽見狀,連忙把披風蓋在她的身上,又把掛在腰間的面具讓她拿著擋住臉。

“原來是羽公子”,侍衛領頭的人低下頭,微微鞠躬。

紫商姐姐剛才不小心被馬蜂蟄了臉,現在不想見人,你們退下吧“原來羽公子和大小姐在一起,屬下告退”.

宮子羽見侍衛已經走遠,便緩緩掀開披風。

“姑娘可看見了,我若是真想把你們處死,剛才侍衛來的時候,我應該把你交給他們,那我為何還要幫你打掩護?“說罷,便拉著云為衫的手向新娘部隊走去,他的面具也被云為衫死死攥在手裡.而暗處的人看著他們手拉手一起離開自己的視線。

“居然還拿自己珍貴的面具幫她遮掩,蠢”他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隨後攀上屋頂,緩緩向他們的方向走去。

而此時宮子羽的綠玉侍因為找不到宮子羽而感到焦急,正原地踱步時,就見宮子羽拉著一位身著紅衣的姑娘走了過來。

“羽公子,你去哪兒了,都緊要關頭了能不能別亂跑讓人著急啊,再說,這新娘堆裡可是有無鋒,你萬……”話還沒說完,便被宮子羽打斷。

“行了行了,這不是有位姑娘沒跟上隊伍,我怕她出事去找她了,而且無鋒哪有那麼蠢,在宮門裡直接動手,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姑娘們全部送出去“。說罷;宮子羽便摸著牆壁,找到一塊石磚按了下去,下一秒,牆壁便開了一道門。

“這是通往宮門外的密道,你們從這裡出去即阿,但裡面有很多機關,能不能出得去就看你們自己了。”面對新娘們,為她們講解。然後指揮著一個個進去。

當第一位新娘準備進入時,突然飛來一個暗器打在按扭上,石門又合了起來,墨清書眼急手快拉出第一位要進去的新娘,那位新娘還有些驚魂未定,她用感激的眼神看著墨清書,而墨清書則是點了一下頭便看向暗器飛來的方向,只見身著黑色長衣的少年站在屋頂,居高臨下的看著眾人,而他的頭髮是辮著許多辮子的,辮子上纏著很多鈴鐺。這是未及弱冠的男子才配戴的鈴鐺,墨清書這才注意到他的臉,五官精緻清秀,臉與穿著產生違和感,這樣便給人一種稚氣中夾雜著成熟的氣息。

“宮子羽,你不是要送人給我試藥嗎?怎麼送到這來了?”

“我奉執刀的命令,放了這些新娘”。

“是奉命行事還是假傳指令,你自己清楚!”

說罷,只見那人快速飛向宮子羽,向他發起攻擊,宮子羽迅速躲開。

而男子落地後並未打算停手,他朝著新娘們丟了一顆彈藥,彈藥在觸碰到地面時瞬間炸開,散發出許多煙霧,新娘們也隨之咳嗽起來,宮子羽看見,自然是不能忍受這個行為,於是便和男子打了起來,宮子羽控制住男子的雙手,拉近兩人身位,壓低,聲音道:“宮遠徵,我沒打算放走她們,我在設局而已”

而宮遠徵則是漫不經心道“有意思,我原以為紈絝只會牌局,那就讓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一些。”

“你別搞錯!”

“我沒有搞錯,我只是將錯就錯而已。”說罷,拿出刀劈開了二人,隨後又放大聲音道:“這煙霧中有毒,如果不在一定的時間內解毒,你們就會全身腐爛,直至身亡。”

聽到這話,新娘們紛紛看向自己的手,果不其然,手上已經有了潰爛的痕跡,云為衫明顯慌了神,她拔下發簪準備發起攻擊時,被上官淺一把拉住:“姐姐,我真的要死在這了嗎?我好害怕。”

另外一位新娘見狀,也開始“慌”了起來:“我不要死在這裡,求求你,救救我。”她向宮子羽那邊跑去,宮子羽接住她,可下一刻女子便轉身控制住宮子羽,一旁的宮遠做看到這一幕便發出輕笑:“恭喜你,設局成功,蟲子進坑了。”

“拿解藥來換他的命,否則他便會死在我手裡”女子一改剛才的柔弱,取而代之的是陰狠。

宮遠徽死死盯著她,眼裡也充滿了陰森:“你可以試試,是你先死還是他先死。”

下一秒,空中便飛來一個身著黑衣的人,他一掌打在女子身上,女子瞬間被彈開,背撞在牆上,直接暈了過去。

宮遠徵看清來人後,低下頭,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少主”。

“遠徵弟弟,你莽撞了”。少主抬眼望向宮遠徵。

“羽子羽哥哥設局心切要引出無鋒細作,剛才,我只是配合演一場戲而已。”說罷,宮遠徵勾起一抹微笑看向宮子羽.

“胡說!你剛才明明對我下了死手”。宮子羽滿眼憤怒。

“不演真些,怎麼讓無鋒自己上鉤,再說了,這不是已經抓到了嗎”宮遠徵輕蔑地挑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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