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國老,急報上說抓到了,是三個……西約聯盟的人。”

警衛部部長忐忑道。

在這個特殊時期,發生這麼特殊的偷盜事件,還是三個西約人乾的,就算一條狗也能聯想到會有大事發生。

國核心會,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果然,陳青國老看完情報,轉身拿起衣架上的厚實大衣,戴上一頂只用於長途出行的圓頂帽,眼神陰沉著走出房門。

與此同時,老人那極具壓迫感的嗓音響起:“給我找國老蕭山,國老王坎,另外再給我安排一架武直,我要去……極西省城!”

警衛部部長大吃一驚,連忙勸道:“陳國老,要不我讓極西省城那邊派人押送這三個人過來,您就在這裡等著吧,路途太遙遠了……”

陳青國老回眸。

眼神裡的冷意讓警衛部部長不寒而慄。

瞬間識趣地閉上了嘴

“夜長夢多。”

陳青國老扔下這句話便走出房門,一路來到公園最深處,穩住心情,平靜走到白良面前,看著承載著中州未來的通天建木。

“通天建木啊。”陳青國老輕聲詢問道:“請問假如有外人窺探到了我們的準備計劃,我們要與之同享嗎?”

白良正在積蓄靈氣,企圖踏碎二階暴食期,進入三階蛻變期,被陳青一打擾,只好暫停靈氣攝入,轉頭思索陳青提出的問題。

“難道是有人看出來中州的異變了嗎?”白良喃喃自語:“也是,國座他們提出的那些計劃,都是要袒露在陽光下進行的,不可能完全避開世界諸國,中州的異常遲早要被發現,就看國座他們願不願意將秘密分享給世界諸國了。”

白良思索片刻,揮毫刻下“隨意”二字。

陳青國老笑了笑,他只是來找白良尋找個心理安慰,免得他待會大張旗鼓搞事情時沒底氣。

既然聖樹都說隨意,那我陳青可真就隨意了!

若是國座他們不滿,那就去找聖樹。

反正不是我陳青的鍋。

陳青轉身,目光陰沉,眉目間濃雲密佈。

“走,去極西省城。”

陳青國老平靜說道。

警衛部部長親自帶了十幾個精英警衛跟隨陳青國老,他走在國老身後,不自覺感到骨頭髮寒,望著國老如狼似鷲的背影,喃喃自語:“看來……極西省城要被一場風暴席捲了……”

兩小時後。

陳青國老抵達極西省城。

當他的飛機剛剛降落機場時。

機場上,密密麻麻全是極西省城的各部官員,所有人忐忑緊張,當陳青國老緩緩走出飛機,踏足極西省城機場,腳步聲響起的那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不禁頭皮發麻。

那可是國老陳青啊!

中州最大的情報部國老!

如果陳青國老願意,這整個中州範疇,小到市井商販,大至國核心會成員,任何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在場有人無意間與陳青國老對視一眼,瞬間低頭收斂目光,額頭泌出顆顆冷汗,對視的那一瞬間,他竟感覺陳青國老看透了他!

國老那雙眼眸,滲人心脾!

“陳青國老您來啦!”

“快請快請……”

“極西省城各部官員向您報道……”

所有人烏泱泱湧向陳青。

警衛部部長立刻如鐵柱般擋在陳青國老前方,亮出腰間合金佩刀,冷聲道:“禁行!”

陳青國老不是來下鄉的。

此行問罪!

一群沒眼力見的蠢貨。

還想靠近國老緩和氛圍?

極西省城各部官員立刻噤若寒蟬,有人吞吞吐吐道:“國……國老,那三個人已經被我們……押在極西省城監獄裡了。”

陳青國老淡淡掃了眼那人。

沒有說話,但眼神冰冷至極。

那人如遭毒蛇侵襲,手腳發寒,瞪大眼睛有些迷惑,片刻恍然大悟,連忙急聲道:“建築圖紙已經被我們收繳了,也暫時在監獄裡放著……”

陳青國老這才重新邁步前進。

只淡淡說了一句:“去監獄。”

……

極西省城監獄。

陰冷灰暗的牢房裡,只有一張鐵皮床鋪和石灰牆上掛著的一面破碎爛鏡子。

砰!

一個拳頭砸碎鏡子。

本就破破爛爛的鏡子,這下徹底廢了。

隨後,牢房裡響起了克羅米的吼聲:“我是西約聯盟的建築學教授!你們竟然敢把我們關在監獄裡,這是虐待,這是變態,這是……”

砰!

監獄大門轟然被推開。

刺眼的陽光射進灰暗監獄。

刺得克羅米瞬間捂住臉龐。

隔壁牢房的萊恩和希羅也條件反射般跳到牢房視窗前,雙手緊攥鐵欄杆,又憤怒又緊張地想要探頭張望。

可惜,視窗很小。

他們看不到監獄大門。

只能看到一雙樸素的布鞋,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來,布鞋輕軟,落地無聲,但卻在探秘三人組眼中,卻充滿了恐怖與寒意。

那是誰……來了?

克羅米抓著鐵欄杆,一邊狂怒搖晃,一邊奮力吶喊:“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把我們放出去!否則等我回到西約聯盟,絕對要向國際法庭控訴你們非法監禁……”

陳青國老止住步伐。

剛好停在了克羅米的牢房視窗前。

隨後,克羅米看到一個穿著厚實外衣,戴著圓頂帽的老人緩緩轉身,用一雙比禿鷲還要鋒銳陰冷的眼神盯向了他。

嗡!

這一刻,如芒背刺!

騰騰騰!

克羅米被陳青國老的陰冷目光所震魄,連連踉蹌後退,靠在牆壁上,牆壁寒冷潮溼的程度,不及圓頂帽老人那雙眼神的百分之一!

“你是誰!”克羅米鼓起勇氣,色厲內荏吼道:“趕快把我放出去,我是西約聯盟的學術教授,我是受西約法律保護的……”

陳青國老冷冷一笑。

他的聲音響起。

如臘月寒冬的雪。

又似最毒的蛇發出蛇鳴。

寒冷到令人骨頭陰疼。

“那這裡……是哪裡?”

克羅米身體僵硬,艱難說道:“這裡是中州,但我是西約……”

陳青國老面無表情地笑了笑,扭頭說道:“來人,將他給我放出來,讓我好好招待這位……西約聯盟的人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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