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就沒有搶到這個時段的車票...”

桐生院將手中那張車票緊緊握著,仿似乎生怕就會把這張門票弄丟或者弄壞。

“聽說是檢票機壞了,但用這種老票還相當有情調的。”

“這跟沒票有什麼因果關係嗎?”

唐元的手上依舊拿著相當厚的檔案,原因嗎...

將時間調回剛離校的時候...

訓練室內,唐元與理事長靜默地互相看著。

雙方的面前擺放的,就是剛剛被搬過來的一些‘小’事情。

“咱就是說,我是不是請假了。”

“根據《日內瓦條約》來看,似乎沒有權力對我這麼做吧。”

唐元無奈長出口氣,看著身旁相當厚實的檔案,現在心中五穀豐登。

有種自已玩蟲兒,然後被大寶一刀劈死的感覺。

“你也要體諒我的難處啊,年末事多我有什麼辦法嗎...”

“為了舉辦一場URA的夢之杯賽事,我都親自開壓路機來了。”

理事長用手指了指停放在門外的大壓路機。

唐元用著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理事長,又看向壓路機,帶著一臉的離譜。

“訓練員,難道你不想看見無數賽馬孃的潛力,讓她們以’最強‘的榮譽,大放光彩嗎?”

“那跟我幹活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雙方沉默了大概三分鐘,唐元伸出手指,說道。

“我的休息時間,那可相當於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所以...得加錢,三倍工資。”

理事長聽到這句話,眉頭微蹙,嘴角帶著些抽動。

“只有打工人無償加班的道理,哪裡有給錢的說法。”

“不給!”

此時理事長的心中,帶著一絲愚弄的想法。

看來他還對特雷森的財力一無所知。

“不給?那就算談判破裂唄,好,哥們不幹了。”

“誒...你等等。”

還沒等理事長從思索中緩回來,唐元的提議就將她嚇了一跳。

“三倍工資實在太多了,這樣,我願意多加十五萬,換你繼續幹活的權力。”

“才加半倍啊?這門也沒有奧。”

經過了一系列的口腔體操,最後價格被敲定在了倍的工資。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雖然理事長還是將他的工資漲到了原本決定的五倍。

...

“總覺得當時錢要少了..”

唐元長吁出一口氣,拿出筆,又開始填寫手上的檔案。

感覺有人碰了碰他的手臂,低下的頭猛然抬起,一臉茫然地看著桐生院。

“車來了哦。”

桐生院拉著發愣的唐元坐上電車,尋找著二人的座位。

就坐後,是二人久久的沉默,畢竟現在也不是休息的時刻。

沒有駛離車站不遠,天空突然下雪,二人的神色頓時變了幾分。

不是因為雪落在樹梢上的美景,而是不知道中山的情況。

所幸,時間沒有太久,天空上再次晴朗起來。

二人相視一笑,隨即恢復到了開始時的狀態。

“下雪,真是浪漫的一件事。”

.........

“訓練員真的好慢啊,與霸王完全不在一個起跑線上。”

好歌劇眼神中帶著清晰的抱怨,但看著身旁的桐生院,還是收斂了一些。

唐元咂了咂嘴,讓好歌劇去前面找學生的位置。

很幸運,找到了正對最終直線的中心位置。

反覆觀看後,二人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微微點頭。

“這一場的觀看位置相當好啊。”

時間尚早,總不能在這裡閒著消磨時間。

唐元又開始處理上了檔案。

別問,問就是過年打工的感覺。

半小時過去,場上賽馬孃的更迭有些讓人不勝其煩。

其實更不如說是嘈雜的環境,以及某些狂熱粉絲的嚎叫令人厭煩。

但距離有馬紀念還有一段時間,也不得不忍受這種聲音。

“行了,東西做的差不多了。”

唐元放下手上的筆,將檔案摞在一起。

在身旁的桐生院早已經睡著了,此刻正安靜地靠在唐元的肩膀上。

她的呼吸很平穩,隨著微風輕輕搖動,偶爾會有幾縷青絲掠過唐元的臉頰,帶來一絲癢癢的感覺。

只不過寧靜的畫面並沒有持續太久,身後的聲音響起。

“唐,看來今天很空閒啊。”

“看到你來,估計又有什麼事情了,就在這說吧。”

視線往旁邊瞟去,果真是那張臉。

“衝野。”

他張張嘴又閉上,指了指倚在唐元身旁的桐生院,又指了一下沒有什麼人出入的門口,便先行一步。

唐元小心翼翼地將桐生院輕放於地,而後,他將其的頭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剛批閱的檔案上。

在手機上留下簡訊,便帶著極度的警惕,跟在衝野的後面。

這一路上,唐元的神色不定,但畢竟看在是同一路上,還是稍稍放下一些戒心。

約莫到門口不至一百米的路程,二人便停在這裡。

“應該不需要我去做什麼寒暄吧,唐。”

“不用,直接說吧。”

唐元的表面變得緩和了不少,內心努力地讓自已淡定下來。

“好吧,那我就直接說了。”

“你最近的小動作,似乎也不少啊。”

頓了頓,觀察著唐元的動作,衝野繼續說道。

“從監視我,到抽時間去暗訪其餘訓練員,甚至跟某人都有了些秘密的溝通渠道...”

衝野說的內容,與他笑呵呵的表面,總覺得令人頭大。

“你的手,看來也相當長啊。”

唐元側頭,同樣微笑著盯著衝野的動作。

“畢竟不能跟你相比,畢竟這個時代是屬於你的時代。”

“我如果不去做些什麼,你的手應該能動更多的東西吧。”

衝野抬頭思考了一陣,眼皮輕輕挑動了下。

“不用把自已說的有多冠冕堂皇,既然我跟你坦白了,那你也不用給自已包裝成道貌岸然的模樣。”

“畢竟我與你,是同一類的人。”

唐元的眼睛變得有些乾澀,從盯著衝野開始,眼睛就沒有眨過。

“我只是來勸告你的,最好斷了與某人的聯絡。”

“誰?”

並不是一個隱藏的手段,而是真切的不知道。

這句話的語氣也異常明顯,衝野疑惑了兩秒,語氣再次變得平和起來。

“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

聲音很小地說了一句,唐元並沒有聽到這一句。

“沒事了。”

這一句是雙方都能聽見的。

“奉勸你小心些,不要被當做...”

“她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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