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雪抬頭看去,只見一臉清秀的江凡正微笑看著自己。

“是你?!”看到是江凡,夏凌雪又驚又喜。

更多的則是擔憂。

“你來這裡做什麼?快跑!我來擋住他們,你快跑啊!”夏凌雪從江凡懷裡掙脫出來,忍著腹部的劇痛想把江凡推走。

死自己一個總比連累一個無辜的百姓要好吧。

然而江凡卻把夏凌雪攬在懷裡,一手按壓著她腹部的穴位,輕聲說道:“你現在這個狀態還擔心別人,還是在一旁休息吧。”

“……”

感受到腹部傳來的熱度,夏凌雪的連蹭一下就紅了,還是第一次有男生跟自己這麼親近,平時異常清晰的大腦就跟宕機了一樣啥都想不清楚。

看著一對男女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刀疤臉感覺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自己可是窮兇極惡的盜墓賊啊,尊重一下好不好?

“夠了!小子,你是來送死的嗎?”刀疤臉兇狠的說道。

江凡連連擺手,說:“你別誤會,我只是不想這個蠢女人就這麼死了,你們如果想跑請隨意,反正我已經記住你了,早晚有一天會抓住你。”

聽到江凡稱自己是蠢女人,夏凌雪嘟了嘟嘴不服,可是聽到江凡後半句的挑釁她直接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說道:“你瘋了,這個時候你不穩住他們反而還激怒他們,你有沒有常識?你還是快跑吧,我應該能當他們一會。”

“嗎的你兩個都跑不了,給我弄死這對狗男女!”刀疤臉又氣又怒,瘋狂的大喊著。

盜墓賊中最壯的那人握緊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朝江凡轟來。

誰知江凡只是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臉躲都不躲。

“躲開啊傻子!”夏凌雪與他們交過手,甚至這個人力量的強大。

見江凡不躲,她不忍的閉上了雙眼,突然覺得有江凡陪著自己,好像死也沒那麼可怕了。

而刀疤臉卻是得意的看著這一幕,他這個手下可是一拳曾打斷過碗口粗的樹幹,常人根本受不了。

這兩人完蛋了,一會要好好玩玩這個女人!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刀疤臉預料的那樣發展。

先是傳出一聲脆響,好像什麼東西折斷了。

緊隨其後的是壯碩盜墓賊的吃痛慘叫,在這漆黑的夜晚,這叫聲格外悽慘。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壯碩盜墓賊的慘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當他們看過去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壯碩盜墓賊的右手小臂部位已經完全斷裂,折斷的骨頭刺破面板穿了出來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而江凡還保持著出拳的動作,臉上依舊是一片淡然。

很明顯這是兩人對拳,然後盜墓賊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刀疤臉被嚇傻了,連反抗的心思都提不起來。

“逃!必須逃!”

刀疤臉在心裡想著,下一秒趁江凡不注意拔腿就跑。

只是沒跑多久,就感覺膝蓋一痛整個人趴倒在地上,想站也站不起來了。

定睛一看,自己膝蓋被一顆石子擊中,已經腫了。

其他的盜墓賊也是一樣。

這一刻,夏凌雪看呆了,眼睛緊緊看著江凡,一眨不眨。

“你……你到底是誰?”夏凌雪問道。

“我就是你口中的老百姓啊。”江凡蹲下來,右手扣在夏凌雪的手腕上。

夏凌雪緊張的說道:“你……你幹嘛……”

江凡起身拍拍手說:“沒事,那刀疤臉夠陰險的,竟敢踢女生的小腹,我幫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畢竟那個部位牽扯到你一生的幸福。”

聽完江凡的話,夏凌雪臉上跟著了火一樣滾燙,蚊子哼哼一樣說道:“謝……謝謝你……”

“謝什麼,是我之前對不起你,在我家的時候態度有些不好。”江凡說著從盜墓賊手中拿過那隻玉蟾蜍,看了一下惋惜的說道:“可惜,這應該是一對的。”

江凡踢了盜墓賊一腳,問道:“剩下一隻玉蟾蜍去哪了?”

“另一隻是昨天挖出來的,已經賣給黑市的人了。”盜墓賊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賣給誰了你還記不記得?”江凡追問道。

盜墓賊老實回答:“不……不知道……”

江凡冷眼盯著他:“真不知道?”

“別問了。”夏凌雪走過來說道:“他們真的不知道,黑市有黑市的規矩,交易時一律不露臉,全是現金交易,所以根本不知道買主是誰,我們官府也無能為力。”

“可惜了,如果能湊成一對這考古價值應該很高。”江凡說著把玉蟾蜍塞到夏凌雪手中。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江凡拍拍身上的土,看著夏凌雪說:“你同事來了,那我就先走了,他們都是你收拾的,和我沒關係。”

然後他又看向所有的盜墓賊,威脅道:“你們是這位女長官打敗的,和我沒關係,聽到了沒有!”

一刀疤臉為首的盜墓賊連連點頭:“是……是……我們知道了。”

江凡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唉,你等等……”

夏凌雪焦急的喊道:“這是你的功勞,我不能要的!說不定你還能獲得一筆獎金和市裡的表揚呢。”

“都給你了,你捨命保護我們百姓,這點獎勵是你應得的。再見!”江凡頭也不回瀟灑的揮了揮手說道。

望著江凡離去的身影,夏凌雪呆住了。

這個世界會有人無私到這種地步嗎?尋常人有了這種功績恨不得到處宣傳讓全天下人都知道,而江凡卻把功勞給別人。

事後扶衣去,深藏功與名。

“夏隊長!夏隊長!你沒事吧!”

這時候,夏凌雪的同事帶著援兵趕到了,看到一個個癱倒在地的盜墓賊不由的對夏凌雪豎起大拇指。

“真不愧是夏隊長,身手就是牛逼!這下咱們隊的大功勞可跑不了了。”

“去,只想著大功勞,也不問問夏隊有沒有受傷。”另一個同事白了一眼。

受傷?

夏凌雪下意識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彷彿還能感覺到江凡的溫度,不自覺的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而且臉還紅撲撲的。

這下可傷透了周圍的男同事。

“完了,夏隊不會是懷了吧,你們看她那幸福的樣子,還微笑!她對咱可從來沒笑過!”

“幹啊!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這麼幸運,我要和他決鬥!”

“我的愛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不,我不介意當接盤俠,這孩子我可以養!”說這話的同志贏得了周圍人的白眼與嫌棄。

男同志們一個個心碎的心碎,悲傷的悲傷。

而江凡已經開著車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的新聞著重報道了洗浴中的千人聚集和晚上的盜墓,夏凌雪自然也受到了表揚。

誰都沒想到青市兩件大事竟然都與同一人有關,而這當事人江凡正抱著人參在去醫院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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