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蒼羽一時間有些啞然,他雖然十四歲起就有了官職,但他很少在朝中當值,對於珩靖靖這種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從根源上,破了一國皇家祖訓規矩的人。

直觀感受到了,權傾朝野靖北侯在衛國朝堂的得意忘形之態。

珩靖靖微微彎曲貼在司徒蒼羽唇邊的手,指腹扣在下唇瓣上,一邊撫摸半乾涸的唇瓣,一邊拿眼神悠悠地在司徒蒼羽臉上游走..

司徒蒼羽眼神也跟著珩靖靖目光遊走: “權傾朝野,一人之下,靖北侯,” 一字一句,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像是在重新認識面前的人。

珩靖靖抽出手,手指微微向地牢出虛虛擺了擺,饒有興致道:“我看你一點兒都怕,該把你和她們關在一處,好好和敘敘舊”

“那是羽姑娘,我現在是少俠司徒蒼羽”

“哦?那更應該關起來,少俠是要配佳麗的”

“還是別吧,本少俠仗義四方,專門收拾你這樣的妖孽”

“那更得關起來了,不能讓少俠靠近”

”這地方待久了,再攬靖北侯入懷,臭氣燻到侯爺怎麼辦” 司徒蒼羽藉機勾出脖子,“北侯爺,不會就是帶我來看姑娘的吧”

珩靖靖側身,轉了半個圈,從司徒蒼羽懷裡掙脫,提袍走在前面“少俠這就強詞了,是少俠亂上馬車,自個跟來的” 瞥了他一眼,悠然道了句“是比不上將軍府後院的琴師嗎?”

司徒蒼羽嘴角扯笑,抓起牆上火把,快步上前 “靖北侯這是吃味了”

“可不只吃味,我是心疼我那幾十萬兩銀子,全送了負心漢” 珩靖靖一手提袍,一手用帕子捂住鼻口。他很少來這種地方,這些味道更是讓他難以忍受,他很喜歡帕子上的味道,就像那件衣袍一樣好聞,總能帶給人無限遐想。

司徒蒼羽牽起他提袍子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

火把光在珩靖靖臉上跳躍,本就精緻的五官更添了幾分神秘與深邃,嘴唇顯得更紅更滿,讓人沉醉其中。

司徒蒼羽拉住人,雙膝抵著珩靖靖,直至將人逼到背靠牆面,手裡的火把砸在地上,砸出一堆火星子。

珩靖靖勾唇看著他,他神情就是無聲的邀請。拿帕子的手勾過後頸,軟語附耳“讓你一次”

司徒蒼羽手朝著下探去,眼裡的慾望在陰森昏暗的地牢中呼之欲出,唇邊貼在珩靖靖臉頰上,舌頭纏綿侵溼著臉頰 “讓...北侯爺要怎麼讓?”低沉的粗音惹得人深邃暢想。

太熱了,珩靖靖仰起脖頸,輕吐一口氣,語氣慢而惑 “小將軍自己猜...啊!猜不著...就算了”

司徒蒼羽從臉頰捲到耳垂、脖頸,又從脖頸出發貼上了那又紅又滿的唇,扣著後腦勺,把舌頭順勢帶了進去。

吻得猛烈又輕柔,唇舌交織觸碰難以言喻的酥麻,彷彿能直達心底的迫切渴求。

珩靖靖半閉著眼,深深沉醉在纏綿之中...

穿著朝服的人,更加讓司徒蒼羽欲難自制,地方不是好地方,撩起朝服高低淺出慢慢磨,不一會兒,兩人都出了半身熱汗。

珩靖靖有些懶散,靠在司徒蒼羽身上,眼角未散的熱欲,在幽暗越發攝人心魂。

司徒蒼羽一手環住腰,一手整理著朝服,調戲道:“侯爺這朝服,當真是個寶貝”

珩靖靖手指扣在司徒蒼羽背上輕輕敲打:“原來小將軍屬狗,喜歡對著本侯的朝服撒野” 撐開司徒蒼羽,拍了拍胸口,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技術見長,這是找琴師練過?”

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盯得司徒蒼羽頭皮發麻,內心一陣慌亂...“瞎說什麼”拉著人大步朝外走。

珩靖靖也不拆穿他,有了小把柄的司徒蒼羽好像更加好玩兒了幾分。

上了最後一層石階後,珩靖靖步履沉穩,每一步都踏出權柄的氣勢。司徒蒼羽學著親衛的模樣跟在身後。

衛國刑部、兵部兩位大人和珩旭候在外面議事處。

珩旭見到身後的司徒蒼羽稍顯遲疑,看了一眼珩靖靖,眼裡多了一副憐惜神情。兵部和刑部兩位大人,只聽過司徒蒼羽鎮國將軍名頭,並未見過本人,當作平常親衛沒做多想。

刑部尚書率先客氣:“辛苦小侯爺走這一趟”

珩靖靖正在主位,喝了口茶潤喉,朝著兵部尚書問道:“劉大人,可有新的進展”

兵部尚書微微前請 “回侯爺,職方司隸屬下的暗線傳來的訊息,西南茲國、奢比國,已經在北疆雪國地界上各處聯絡異族部落首領,但是具體謀劃什麼,還沒打探清楚”

珩旭藉著說道:“皇家密探,查到了這十六位女子的背景,他們都是中土之地人,從小被送到北疆地界,由雪國族人撫養 ,都是在十歲左右,送回中土大地,安插在各國的”

刑部尚書面色微沉 “難怪,這些女子受到十二班酷刑,寧可咬舌自盡,也不開半句口,怕是沒什麼用處了”

兵部尚書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高聲 “諸位大人,沒了這十六位,還有一位啊,去年名苑樓的花魁玄女,或許也是北疆雪國奸細。”

刑部尚書:“劉大人說所有理,只是要想個法子去梁國將人帶過來”

兵部尚書:“這個好辦,兵部多得是法子,只要查到人在梁國哪裡,不出小十日就能送到刑部大牢”

站在珩靖靖身後的司徒蒼羽,聞言差點就上前扭了兵部尚書脖子。

正在喝茶的珩旭,一口茶嗆了半身。

珩靖靖漫不經心,朝司徒蒼羽掃了一眼,滿眼戲弄笑料,只多不收...低頭一笑 ,慢條斯理放下手中茶杯,懶洋洋開口 :“劉大人好手段,這不為是條好法子”

兵部尚書:“依照侯爺的意思,這事兒可行?”

珩旭開口:“那玄女背景,皇家密探早就查過,不是什麼奸細,是梁國司徒侯府的五服遠親,劉大人就被非那力氣了”

兵部尚書:“原來如此,在下心裡還琢磨,難道那玄女花魁是雪國種在梁國的一株食人花呢”

刑部尚書:“下官有幸遠遠見過一面,那身段氣韻,當真不一般,若真是一株食人花,梁國那些老實巴交的大臣難逃一劫”

.....

珩靖靖神情如常,聽著幾位大人閒言。

身後的司徒蒼羽面色含霜,嘴角微微下撇,心裡大罵:你他孃的才是食人花,全祖宗都是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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