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不用去學,時間到了,也就明瞭

有些技巧,不用去練,人對了,也就全通了

前面一句是學修時,太傅常說得,

後面著一句,是司徒蒼羽此時此刻,自己領悟出來得。

他從小有許多東西想要,卻從來沒像這般痴迷、癲狂。

他弄不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感,他也讀不懂,他與珩靖靖而已,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想去信他的每一句話,卻又不敢去信,想抓住他,卻連他下一刻的想法是什麼,自己都看不清。

或許,或許只有這樣,只有這樣,才能慢慢將這人搞懂,將這人身上的一切秘密摸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不得不萬分癲狂,不得不想要更多。

拼命的索取,拼命的契合,直至將人弄暈睡了過去,也依舊不依不饒

過了許久,人摟入懷中,望著漫天繁星,他捫心自問:老子,這是被慾望控制住了?

珩靖靖手臂的傷,又染了一大片紅。銀白如霜的光,顯得那片紅,格外刺眼。

司徒蒼羽盯著血染的左臂出神,想不通:這傷口雖說是深,只要注意得當,應該早就好了。

他離開衛都得時候是春天,如今都快仲夏了,為何傷口不見癒合,反而越發嚴重。

貼耳上前:“傷口又滲血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懷裡的人,疲軟得眼都睜不開,搖了搖頭:“去...去無涯之巔”

司徒蒼羽有些惱,看著暈染的地方越來越大片,知道是自己方才太過粗魯所致,心裡愧疚油然而生,對珩靖靖那點倔強的惱,通通變成了對自己慾望所致的惱怒。

正準備起身帶人回府,一隻右手緩緩勾在他脖頸處,輕輕撫摸著。紅腫的嘴唇低語:“這傷,要去無涯才行,回府沒用”

看著懷裡人,雙眸依舊緊閉,嘴裡反覆低語著,一時間,他的話不確定是真還是假。

讓殺伐果斷、雷厲風行的少年將軍,失了方寸和判斷決策。

身上新舊交替性痕和右臂上染血,像是在對他無節制,魯莽的無聲鞭打。

果然,珩靖,在他這裡就是一個無法掌控的變數和未知

慢慢的,天邊泛起了白光,幾聲稀鬆的蟬鳴響起。

司徒蒼羽起身重新生了火,知道不遠處有幾家農舍,駕著馬,又去敲門要了一些乾糧和熱水。

等到珩靖靖,被山野間鳴叫聲吵醒的時候。

司徒蒼羽正託著腮一臉仔仔細細地盯著他。

珩靖靖又恢復了那腔調:“嗯?本公子就那麼好看?”

司徒蒼羽也不害臊,扯了嘴角,一手幫珩靖靖拉衣衫,遮住性痕:“好看,閉嘴的時候最好看”

珩靖靖十分自然,起身整理凌亂不堪的衣袍,垂眸看著滿是性痕,輕笑:“小將軍,怕是更想我看赤裸全開”

跟著最後幾個字,司徒蒼羽想入非非,腦子裡帶入了昨夜的畫面,不好意思別過頭:“你手臂那樣了,昨夜你說不回府是什麼意思?”

珩靖靖仔細整理袍子,頭也沒抬:“就是說的意思” 少焉開口:“有吃的嗎? 我餓了”

司徒蒼羽從馬背上取了乾糧和水,看著乾巴巴的過夜餅,蹙眉接過熱水喝了一口。

“嚯,你這是看了一眼就飽了?如今功夫都如此厲害了?”

珩靖靖把水壺遞給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黑馬:“只有一馬,留給我,你先回去”

司徒蒼羽聞言不樂意:“一匹馬怎麼了,你不是會那什麼瞬間穿移,怎麼,這就想甩了我?” 咬了一口餅,嚼了嚼:“本將軍得跟著你,怕你擾亂我邊城之地安危”

珩靖靖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勾笑:“小將軍,別咱們睡了兩回,你就想賴上本公子” 停了一下繼續:“昨兒我都說了,傷沒好,沒法用功夫,一匹馬得多久才能到無涯峰,你心裡沒數嗎?”

司徒蒼羽心裡悶氣洶湧而來,他不知道這悶氣是因為前半句話,還是因為後半句話。強詞奪理:“一匹馬怎麼了,老子這匹馬就算駝著兩個人,今日必定能到無涯峰”

珩靖靖冷哼一聲,:“好啊~那走吧”

司徒蒼羽打了個口哨,馬就聽話的跑到了跟前,看了一眼左臂上的傷,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麼,沒來由的來了句:“抱著背,還是坐我懷裡?”

珩靖靖笑了笑,迎著晨光散在臉上,眼角未散的情慾顯得異常明顯:“小將軍,想讓我坐哪兒” 尾音拉得過分長

司徒蒼羽差點又陷了進去,乾咳兩聲,牽著馬:“你..你傷著手,坐懷裡方便些”

珩靖靖自然伸開雙臂,司徒蒼羽懂事的將人抱了起來,翻身上馬,朝著無涯峰的地方而去。

無涯峰,算是整個大梁之地,最高的山峰,山峰高聳入雲,猶如刺破天際。山頂一年有三分之一時間被白雪覆蓋,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山腰,常年雲霧繚繞,大片原始森林,參天大樹,低矮灌木...

山腳,是一片廣闊草原,和一條清澈小溪,是黢黑江發源地地的一處分支,這裡人煙稀少,常年都有野生動物,穿梭在此

當年,三十二座山匪,其中有一座山匪大營,就建立離無涯峰不遠處的另一座山腰。

都說無涯峰是一座怪山,山上有怪物,會扮成各種各樣的人、還會吃人。

司徒蒼羽當年不信這些,帶著幾位身手好的將領,爬了一天,才到了山峰之巔,那時正是孟夏時節,山巔積雪都融了差不多,又在無涯山峰轉了兩天,結果什麼都沒有。

回來後,讓知州放榜破謠言,哪知,城裡城外百姓還是不敢相信,到如今,也沒多少人願意來這附近。

珩靖靖的身體與常人不同,左臂上的傷,加上這兩日過欲放縱。體力消耗得不是一星半點,很快就半磕著眼想睡覺...

司徒蒼羽垂眸看了他一眼,勒了勒馬韁,放慢了幾步。一手將人朝懷裡貼了貼,換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

又馬不停蹄跑了一個多時辰,見著前面棚子,停了下來

“珩靖,珩靖靖,吃點東西再走”

珩靖靖從懷裡慢慢抬頭,雙眸微磕,懶散非常,將兩隻胳膊搭在司徒蒼羽肩上,點點頭。

司徒蒼羽嘴角勾笑,把人抱了下來,坐到凳子上,珩靖靖才慢慢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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