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讓閻佩瑜與應採瀾沒想到的是,閻襄不但帶著皇子妃,還帶著侍妾應彩月進宮了!

並且,兩撥人在宮門口遇上!

應採瀾沒忍住在心裡臥槽:我要是大皇子妃,不得錘死他。

但想想,閻襄皇子,古代女人地位本來就低。

直接錘是不可能的。

只能智取了!

在外頭,常秋月哪怕再難堪,也沒有辦法說什麼。

一直是面無表情。

看到應採瀾,常秋月唇瓣蠕動了一下,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見過大皇子、大皇子妃!”

閻佩瑜帶著應採瀾行禮。

至於侍妾,算什麼東西?

應彩月一眼看到應採瀾,想到對方的身份,心裡恨得很。

可沒有辦法,她只能忍。

看見這對小夫妻,閻襄不怎麼熱情,擺擺手,道:“免禮。你們也是拜見太子來的吧?一起進去吧。”

說完,帶著應彩月便先進去了。

常秋月根本不想跟閻襄應彩月走在一起,落在後面幾步遠。

這樣看,反倒是像應彩月是皇子妃似的。

進宮後,應採瀾一直在控制自己少說話。

此時,有點沒忍住,低聲詢問常秋月:“大皇子把侍妾給帶進宮來給太后賀壽?”

要是側妃,還是有這資格的。

可一個侍妾……

還把正妻丟在後面,帶著侍妾先跨步進太子大門。

這是何等的不守規矩!

閻襄這腦子,是被下半身裝滿了嗎?

常秋月被她這麼一說,眸光頓時難看起來,道:“彩月夫人有喜了,如今,她可是金貴得很!”

應採瀾一愣:“……”

臥槽,這麼好孕的嗎?

她迅速回頭,朝閻佩瑜看去。

閻佩瑜眨了眨眼睛,彎腰在她耳邊低語:“你這麼看我,是嫌棄我沒能讓你肚子有訊息麼?”

“去你的!”應採瀾給了他一個肘拐,哼道:“也不看看你什麼身子!”

她要是懷上了,才可怕!

每次做了後,她都有自己給自己煎避孕藥喝下去。

她才十六歲,可不要這麼早當媽。

再說了,沒人教過她如何當一個母親。

而她跟閻佩瑜好像感情不錯,可要長遠考慮,還是有點太遠了。

閻佩瑜根本不知道她在偷偷服避孕藥,失笑道:“不著急,孩子來得看緣分。如今本世子身子好了,咱們可以努力努力再努力了!”

還湊到她耳邊低語:“晚上回去多來幾次?”

應採瀾:“……”

在家裡張口開車上高速就算了,在外頭、還是在宮裡,能不能收斂一點!

閻佩瑜畢竟是收斂了的,伸手過去,勾了勾她的手指,低聲道:“走吧,我們進去。”

見這對小夫妻打情罵俏的模樣,常秋月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想想,當初閻襄求娶,口口聲聲喜愛她。

即便在新婚初期,卻也從未有過這樣的親暱。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看閻佩瑜與應採瀾對視的時候,兩人之間無形中流淌著蜜糖的味道。

這才是真正的喜愛啊!

閻襄拎不清,太子與太子妃卻是拎得清的。

閻襄帶著應彩月進內拜見:“見過太子、見過太子妃!”

然後給兩人介紹:“這是我的新夫人。彩月,快來拜見太子!”

太子妃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朝太子看了一眼。

太子蹙眉,倒是沒說什麼。

應彩月畢竟不是皇子妃,老老實實跪了下去行了一個大禮:“臣妾見過太子、太子妃!”

對於閻襄帶了一個懷孕的侍妾進宮,還專門帶到他們面前來,的確是在傷東宮顏面。

太子壓根沒理會應彩月,而是問:“皇兄,皇嫂人呢?”

一提常秋月,閻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回頭,朝在後面進來的常秋月低聲呵斥一句:“好好走路,怎麼落這麼遠!你這是怠慢太子、太子妃麼?”

常秋月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把這口氣給吞了下去,上前給太子夫妻行禮。

太子當即道:“皇嫂免禮!”

在她之後,閻佩瑜帶著應採瀾上前行禮。

這回,太子妃說話了,微笑著道:“原來,這就是給世子沖喜成功的世子妃呀!”

“快快免禮!”

“可多虧有你,世子也能好起來啦!”

“先前,太子還一直很擔心世子,幾次親自出宮去康親王府探望呢。”

這一個對比,那還跪在地上沒得起來的應彩月,就看出來層次了!

應彩月垂著頭揪著帕子,心裡氣得要死,卻也不敢說什麼。

太子更是說道:“頭一次見佩瑜的媳婦兒,本宮準備了一點見面禮!”

禮物很快拿出來,送到了應採瀾的手裡。

應採瀾又是一陣拜謝。

太子微笑,十分溫和地道:“弟妹不必多禮,佩瑜從小與本宮一塊兒長大,我們本來就是手足。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相比之下,可比對他的親大哥要熱情多了。

閻襄臉色更黑了,上前拉著應彩月起來,道:“太子,彩月懷了身孕,不宜跪太久!”

太子妃不太客氣,道:“既然懷了身子,就該在府裡好生養胎。怎麼還進宮來?”

這種場合,帶了個侍妾來見她,是對她這個太子妃的羞辱。

她又怎麼可能客客氣氣?

話到此處,少不得要對常秋月說道:“皇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且帶下去,儘快送出宮吧。”

太子的如夫人也好,側妃也罷,只要有太子妃在,她們都是沒有資格來接見臣子、臣婦的。

閻襄簡直是亂來!

換一面說,太子妃指責常秋月也合情理。

你一個正妻,竟讓丈夫做這樣的蠢事,說出去簡直有損皇家體面。

常秋月一聽,欠身道:“是臣妾束家無方。”

說完,轉頭看向閻襄:“大皇子,先把彩月送出宮吧。”

聲音還算溫和,很給閻襄面子。

太子妃都這麼說了,閻襄還能怎麼樣?

他清了清嗓子,道:“下頭的人笨手笨腳的,本殿親自送!”

應彩月雖然被閻襄拉起來了,但攏在袖子裡的雙手,十指緊緊絞在一起!

她好恨!

身為嫡女,在太子夫婦面前,竟被一個庶女狠狠給踩了!

而太子與太子妃,竟然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

今日她受到的屈辱,來日扶持閻襄上去了,一定要狠狠地找補回來!

閻襄帶著應彩月出門,常秋月沒有跟上。

太子妃與常秋月是多年的妯娌,在閻襄走後,她難免要提醒兩句:“皇嫂這般縱容,長久以往,會出問題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丈夫要變心。”常秋月沒有掩飾,面色凜然,道:“懇請太子、太子妃,為臣妾做主!”

太子妃一頓,轉頭朝太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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