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採瀾不僅僅是去了解了大梁風物誌,順便還啃書,瞭解過大梁的歷史。

大梁其實建國也就二百年這樣?

那麼,藺家是比這還古老的存在,這根基可就太深了!

“你跟藺家人接觸,還是有好處的。”閻佩瑜看著她,眼裡是滿滿的無奈。

最後,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我很不願意你跟別的男人有過多接觸!”

見他這樣,應採瀾不由笑了,抬起雙手猛地掐住他的臉頰,往兩邊一捏!

“那你對我好一點兒不就完了嗎?有幾個人在家裡吃飽了、吃撐了,還能出去吃別人家的?真有那樣的,也不值得你惦記了呀!”

“你這話說得不錯!”閻佩瑜失笑,把她的手拿下來:“別這麼用力,我疼啊!”

鬆開後,又摟著她,貼著她的耳廓說道:“按你這麼說……我得努力努力,一定要將你喂撐了才行!最近我受了傷,是不是餓著你了?”

應採瀾:“……不疼了又可以作了是吧?滾!”

想了想,又警告:“雖然傷表面都好了,但傷口挺深的,裡面沒這麼快好。你給我掂量掂量!”

閻佩瑜沒忍住哈哈大笑,輕輕啃了她的耳朵一下。

這麼可愛的世子妃,他哪裡忍得住不跟她親暱呀!

他坐直了,道:“站在現實的角度思考問題,也挺簡單的,只要你不被勾跑了就行。”

藺家出現在當世的人,即便像個浪蕩子一樣的藺煬,其實骨子裡都還算正。

那絕對是家族傳承、祖訓壓制。

而藺贏這個人,要比藺煬更簡單一些——

不是說他頭腦簡單,指的是,他內心更純粹一些!

所以,應採瀾跟他們來往,只好不壞。

他唯一需要擔心的是:被撬牆角、有人給他頭髮染色!

而應採瀾不是願意受束縛的人,那他能做的就只有嚴防死守了。

“你真當我是什麼天姿國色啊,是個男人都想勾我!既然你把藺家說得這麼厲害,就該知道,他們這樣的人,什麼女人沒見過?哪裡可能隨隨便便看上一個女人?即便看上誰了,也不會輕易付出真心!”

應採瀾懟了他一通。

她好笑地看他一眼,也不去說穿:我其實很專一的!

她是思想開化,不是放蕩。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賞美男很正常,也就多看看幾眼罷了。

不然,天底下美男子那麼多,還能個個都去擁有?

被她這麼一說,閻佩瑜想了想,道:“也是。”

應採瀾瞬間變臉:“什麼也是?你是說我確實不是什麼國色天香嗎?”

閻佩瑜哈哈一笑,抬手掐她臉蛋,道:“你這小壞蛋,怎麼這麼會挑重點!”

“哼!”應採瀾挑眉,一臉傲嬌。

第二天,常秋月來了,帶著另外兩個女兒。

“你先去陪蘇蘇玩會兒吧。”應採瀾覺得,她們的談話不著急,還是先把孩子顧好再說。

閻蘇已經好久沒見母親了。

常秋月十分感激:“謝謝你,世子妃。”

“你太客氣了,叫我名兒吧。”應採瀾隨意地擺擺手,又道:“走,我帶你過去。蘇蘇在跟世子的幾個小妹一起玩兒呢!”

母女倆見面,自然少不得一番親暱。

應採瀾沒有打擾她們相處,把空間留給她們後,忙自個兒的事去了。

直到常秋月在丫鬟的引領下,過來藥房這邊找她。

“孩子們呢?”應採瀾問她。

常秋月應道:“還在那邊玩耍,孩子多了怪吵鬧的,我怕她們一起過來擾了你。”

應採瀾笑道:“我確實不太擅長應付很多小孩。”

“看你說的這話。”常秋月不認同:“你把蘇兒帶得可好了,她很喜歡你。”

應採瀾但笑不語。

常秋月又道:“收到你遇刺的訊息,我想過來,你都不肯收我的帖子。”

“不用來。”應採瀾笑了笑,道:“你來了的話,事情會變得複雜。”

他們從靜水莊回來第二天,常秋月就遞帖子過來,說要來探望。

她給回絕了。

理由當然是——她是大皇子的和離妻,身份敏感。

“我也是知道這個,所以本想等事情消停了再過來看看你。”常秋月說道:“如今大皇子被判了流放,我就想……待他離京後,我再過來應該就沒事了。沒想到你就把我叫過來了。”

別人家女眷們聚會,多半都是在涼亭啊之類的地方。

她們特立獨行,在小藥房裡!

她心想:認識了這位世子妃之後,整個人的視野都開闊了。

應採瀾讓她知道,原來這世上還有很多生活方式、還有很多風景。

而應採瀾的待客方式也很特別。

川貝過來給常秋月上了茶和點心,然後就去忙著給應採瀾收拾藥材。

應採瀾呢,拿著小稱,在給藥材稱重。

另一邊,雪梨則是負責把她稱好的藥材,對比了藥方子之後,裝進小籃筐裡。

好似常秋月的到來,絲毫不會影響她們做事!

“我就是聽說判罰下來了,想去看看你來著。”應採瀾一心兩用,稱藥與聊天兩不誤。

“但我家世子不讓!”

“畢竟我前幾日才又遇刺了一次,哪怕在內城也不一定安全,他擔心我出去再出什麼事。”

“所以啊我才把你叫過來。”

常秋月羨慕地說:“世子待你可真是真心真意的。”

應採瀾聳了聳肩,道:“人走錯了一步,不打緊!只要人還活著,未來就有希望!”

常秋月被她逗笑了:“是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她轉而道:“說的也是,如果第二次遇刺真不是大皇子的人做的。那你還有潛在的危險。”

看她兩手始終忙個不停,她忍不住問:“要不要我幫你?”

“你沒學過醫藥,這活兒你幹不了。”應採瀾衝她笑了笑,說:“我要說川芎五錢、白芷三錢,你能找出來嗎?”

常秋月:“……”

還真不能!

應採瀾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你就坐哪兒吧,我能一心兩用的!”

常秋月從小到大,與各種各樣的女眷聚會。

無非是做一些很風雅的事,談論琴棋書畫、女紅中饋之類的。

誰家待客,也不會帶到藥房這種地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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