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這個人,永遠都是那個樣子,對什麼都不在乎、不介意。

說他是個死人,他卻還活著。

說他活著吧,又沒有一點兒活人的生氣!

他還是一貫的面無表情,看不出來他到底是成了還是沒成。

應採瀾問:“怎麼樣?”

懷瑾做事是很細緻的,這一點相處這麼長時間她早已經瞭解。

她說的是: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一定要親自喂進應彩月嘴裡。

那他應該是等到對方確定毒發身亡了,才會回來覆命。

時間久一點正常。

但快馬加鞭去靜水莊跑一個來回,也不用等到現在才回到王府!

“沒辦成。”懷瑾實誠說道:“抱歉了世子妃,有負所託!”

沒辦成!”應採瀾忍不住尖叫。

她完全不可置信:“她應彩月是什麼天運之女嗎?怎麼都搞不死她!”

懷瑾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樣子,講述道:“懷某趕到靜水莊的時候,她已經搬走了。”

“莊子的下人都死了,一個不剩。”

“懷某猜測,她會不會去了江春埠園子,又快馬朝那邊去。”

“一番查探後,發現呂妃也已經不在江春埠了。”

“詢問之下才知道,他們今兒個天未亮,已經化繁為簡、趁黑回帝京!”

“想來,我出發的時候,已經與他們錯過了。”

聽完,應採瀾冷笑:“整個莊子的下人,都死了?應彩月真的是心狠手辣啊!”

正好這時候,聽到外面的人說:“世子回來了!”

他今天回來特別晚,自然是太子那邊有應酬。

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有點酒氣。

進來了,他習慣性的,第一眼就看向應採瀾。

看見應採瀾臉色很黑,而懷瑾站在房內,他眼珠子一轉,問:“發生什麼事了?懷先生不是去了靜水莊?”

應採瀾撇嘴,道:“撲了個空,應彩月跟著呂妃回帝京了。”

閻佩瑜也是一愣,旋即很快想明白:“看來,呂妃是鐵了心要護著她了。也不知道,她給了呂妃什麼承諾!”

“怕只怕……”應採瀾唇邊泛著冷笑,道:“那隻綠茶成精的女表,會鼓動呂妃這邊的人,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

她絲毫不懷疑這個可能性!

因為,應彩月就是一個很喜歡做夢的人,而三皇子有做夢的資格!

哪怕閻稷本人沒想法,呂妃能不想?

呂家不想雞犬升天?

這兩方一拍即合,很容易坐上火箭啊!

閻佩瑜朝懷瑾看了一眼,道:“那藥呢?”

懷瑾將瓷瓶取出,朝應採瀾看去,道:“世子妃,藥在這裡。”

一開始接受應採瀾的僱傭,就表明過立場:他是以應採瀾為主,而非閻佩瑜。

所以,他不會聽從閻佩瑜的指揮。

應採瀾點點頭,有點喪氣,道:“先放這裡吧,今天辛苦你跑這一趟了。你且回去,早些歇息。”

懷瑾抱了個拳,退了出去。

知道懷瑾是什麼態度,閻佩瑜也不氣惱。

懷瑾對她這樣忠心,他還是挺高興的。

若是懷瑾拎不清身份,來了王府後就聽閻佩瑜的,那他未來還可能保護得好應採瀾嗎?

閻佩瑜走到應採瀾身邊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道:“為夫一回來,就給我一個臭臉。瀾瀾,這好像不是為妻之道啊,也不是我惹的你,你說是不是?”

瞧——

低情商:我辛辛苦苦一整天回來,不是為了看你的臭臉的!

高情商:不是我惹的你,為夫好生冤枉啊!

應採瀾打掉他的手,斜睨他一眼,嘴唇噘得老高,道:“你明知道我又不是衝你的,我就是……最近總是不順利,突然感覺有點喪罷了!”

“沒什麼好喪的。”閻佩瑜傾身摟住她的腰,溫柔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此一時非彼一時,不會永遠如此的。”

那點淡淡的酒氣,飄進了應採瀾的鼻子裡。

她皺了皺眉,轉身過來與他面對面,盯著他問:“喝多少了?不知道自己什麼身子麼,你還敢喝小酒了!”

“就一杯。”閻佩瑜一臉真誠,給她老實交代:“這不是拿了太子不少好處,多多少少得給他賞點臉麼?”

他屈起手指颳了刮她的臉頰,道:“知道你擔心我,我不會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的,一杯酒是給太子殿下的面子,喝了後就開始不斷咳嗽,還有誰敢叫我喝?”

應採瀾其實已經信了。

這男人做事極有分寸,自控力超強,臨場反應也很快。

不至於在應酬的時候失控到被人灌酒,喝完了回來還要騙她的程度。

但她就是要跟他對著幹:“酒氣可濃了。”

“我的瀾瀾啊!”閻佩瑜失笑,討饒似的道:“你也不想想,我不喝別人喝啊。滿席的人都在喝呢!不信你聞聞,酒氣都在衣裳上。”

他把寬袍大袖抬起來,伸到她面前。

的確,酒氣很重。

他把手放下,然後笑了:“至於我到底是不是喝多了,你可以親自嘗一嘗!”

應採瀾正想問“怎麼嘗”,他的吻就這麼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完球兒!

他又來這招!

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抽飛了,他才鬆開她,將人往自己身上摟得死緊。

“瀾瀾,我不該放肆的。昨晚還說不能呢,才過去一天,今兒個肯定也不能!”

這段時日養傷,即便親她,也不敢這樣來,一般都是蜻蜓點水。

怕的就是像現在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應採瀾:“……”

她已經知道他此時此刻是什麼狀態了。

只有一個字:“該!”

就是該的!

他自己難受,弄得她也難受。

閻佩瑜失笑,胸膛震動,輕聲道:“瀾瀾,我什麼時候可以開禁啊?”

應採瀾當即坐直了身子,道:“我給你看看。”

上手就扒他的衣襟。

閻佩瑜眨了眨眼睛,眼角那顆淚痣,紅得仿若要滴血。

“你這樣會讓我誤會的!”

“誤會你個大頭鬼!”應採瀾翻了個白眼,道:“看病呢,別鬧!”

閻佩瑜哪能不知道?

夫妻情趣罷了。

“鬧一鬧,十年少。”他笑得動人:“我不跟你鬧,總不能跟別人鬧去?”

應採瀾懟他:“去你的十年少!我要是年輕十歲才六歲,你很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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