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往一旁倒去,下意識扶住呂妃的轎子。

結果,這衝撞力下,把轎子給撞得狠狠晃動了下!

呂妃嚇得連忙捉住一旁的木欄,穩住自己的身子,不然怕是要從轎子裡滾出去!

她怒道:“世子!你這麼打我的人,怕是不妥!”

閻佩瑜卻就是將囂張跋扈進行到底:“呂妃娘娘莫不是想要皇上面前說理去?只要你敢,本世子便奉陪!”

呂妃臉色一僵。

因為在宮道上不禮讓世子,而產生的摩擦,要鬧到皇帝面前去?

這是怕剛剛復寵的,失寵速度不夠快嗎!

偏偏,應採瀾還要在一旁煽風點火:“不行的話,這附近就是延壽宮,請太后做主也是可以的喲!”

太后的意思多麼明顯啊!

讓他們故意去挑釁許嬌娘,好讓許嬌娘忍不住了露出端倪來,趁機可以揭露她的真實身份——應彩月!

所以,閻佩瑜很上道,立刻執行!

她心道:應彩月啊應彩月,這都捱打了,倒是別忍了啊。

呂妃真的是快要被氣死了!

“去就去!”她一拍轎門,道:“這就去!”

她衝動,許嬌娘可不會。

許嬌娘不顧自己的臉都腫了,摔倒在地第一時間把面紗重新戴上。

聽到呂妃這衝動的話語,她迅速扒拉轎杆子,道:“娘娘不可!”

太后最疼愛的孫子是誰?

是閻佩瑜啊!

真要去了延壽宮說理,那還有理可說嗎?

她生怕呂妃不能意會自己的意思,低聲說了句:“娘娘,要在太后面前留個好印象啊!”

確實,應彩月是深諳說話的藝術的。

在現代,一定是個厲害的銷售!

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了的那種!

能把你的錢包忽悠瘸了的那種!

呂妃果然被她勸住了。

想到太后對自己歷來不怎麼待見,也不喜歡閻稷,呂妃心裡更是氣得要命。

“回宮!”

她也不往前走了,直接撤!

應採瀾挑眉,轉頭看了一眼閻佩瑜,意思是:讓他們走?

閻佩瑜沒阻攔,是真讓他們走。

這邊,呂妃的轎輦只能轉向,從哪裡就回哪裡去。

康親王世子不讓道,幹又幹不過,不回去還能咋地?

轉身的時候,許嬌娘回過頭來,朝應採瀾投過去一個刀子一般的眼神。

應採瀾挑眉。

不愧是世子爺,這一手仇恨值拉得滿滿的!

不過……

明明是閻佩瑜叫向衝打的人,怎麼許嬌娘恨的還是她呢?

唉,真的是……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啊!

呂妃這邊的人,很快就走光了。

直到他們一行人走遠了,閻佩瑜才幽幽說了句:“應彩月此人的定力,真是吃虧在她是個女人。”

倘若是個男子考取功名進了朝堂,憑她這套,肯定能夠如魚得水!

應採瀾深以為然地重重點頭:“沒錯!”

綠茶成精的,但凡給她一個槓桿,她就能撬動所有夫妻!

像應彩月這樣的女人,如果在現代,大部分男人都要被勾著跑。

閻佩瑜拉著應採瀾的手,道:“我們趕緊走吧,一會兒該下雪了。”

“嗯。”應採瀾跟著他往前走。

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閻佩瑜又道:“看見了吧?下次便比照這樣的規格來。”

應採瀾:“???”

讓她在宮裡跋扈一點的意思?

她不由笑了:“你這是怕我不招人恨呀?”

若真的在宮裡這麼橫著走,沒多久她就能招來一籮筐的仇家了!

閻佩瑜失笑,道:“我是說,對付許嬌娘的時候。”

他眨了眨眼睛,道:“雖說只是打了一巴掌,要不了她的命,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但是,你不是爽了嗎?”

應採瀾:“!!!”

厲害了我的世子爺!

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許嬌娘捱了這巴掌,也沒曝光身份。

可打了她後,自己這邊確實是出了一口氣!

閻佩瑜又道:“她暗戳戳的,讓你的生母來對付你。但凡你軟弱一點,都要被欺負得死死的。若不是你聰明化解了問題的矛頭,還不知道要如何吃虧呢。”

“嗯。”應採瀾點頭,道:“我知道了,以後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說!”

反正,許嬌娘在宮裡,就是個賤婢!

動輒得咎的那種。

只要找個藉口,說許嬌娘衝撞了自己,完全就可以賞她一丈紅!

應採瀾心想:閻佩瑜都敢跟呂妃撕破臉了,自己又怕什麼?

回到東宮,閻佩瑜讓她先回偏殿,自己則是去找太子了。

今天這一出雖然是小事,但為了以防萬一,最好還是讓太子知情。

以免回頭呂妃反咬一口的時候,太子這邊沒有防備。

沒錯!

跟呂妃正面開戰,是遲早的事。

畢竟,呂妃黨想要的,是太子的地位!

而閻佩瑜去了太子那邊後,應採瀾屁股剛沾凳子沒多久,就想到了一件事:“三皇子在宮裡嗎?”

宮裡的事,川貝雪梨自然是不知道的,還得冬雪來:“三皇子不是每日都要去吏部嗎?倘若不在吏部,應該也不會進宮。畢竟,三皇子一向崇尚自由。”

應採瀾表示明白了。

這話,委實說得太婉轉了!

閻稷哪裡是崇尚自由?分明是在外面浪,比在宮裡守規矩好!

翹班的話,還讓自己老爸知道,那不是明顯的皮癢找揍麼?

所以,閻稷肯定不知道去哪兒浪了。

想了想,她吩咐:“多去打聽打聽,只要三皇子進宮了就告訴我!”

這宮裡的女人,就是母憑子貴。

呂妃想要上位,必須得靠閻稷。

可閻稷跟她不是一條心,這就是絕殺!

閻稷那臭小孩性子不怎麼好,智力也不怎麼高。

如果直接跑到人家帥帳,把帥旗給拔了,豈不是很有意思?

他們不就是仗著閻稷是皇子,有奪嫡資格嗎?

閻稷直接不幹,他們能怎麼辦!

所以……

呵呵!

且說呂妃這邊。

被閻佩瑜夫婦氣得要死後,呂妃回到宮中,立即吩咐:“把三皇子叫進宮裡來!”

抬頭,見許嬌娘站在一旁不說話,她又道:“嬌娘,今天的事……”

捱了打的許嬌娘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她歷來靠的是心機、靠的是手段,真的要打起來,她當然是吃虧的。

閻襄留給她的人雖然還有不少,可在宮裡不能輕易動。

“唉!”呂妃見她還是不說話,嘆了一口氣,道:“平時這康親王世子,不是這樣的。”

還別說,閻佩瑜平時真不是說動手就動手的人。

他平時都會維持表面的溫和,不會撕破臉皮。

背後怎麼算計、怎麼博弈,那是另一回事,至少面子上會讓大家都過得去。

可今天,他跟瘋了似的,非要對著幹!

許嬌娘朝呂妃看了一眼,道:“的確不是。一個人不會貿貿然改變,那必然是身邊有人影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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