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那親媽,把白眼狼當寶兒、把親生女兒當草呢?

但凡裴淑雲給她一點態度,哪怕尷尬一點,她也不至於如此!

一點點善意,她就可以試圖修復一下這可憐的母女關係。

好比應炳榮,待她不好、可也不壞。

所以,她覺得這兄妹關係還能搶救一下!

奈何,她幾經提醒,裴淑雲卻要在錯的路上一路狂奔。

這母女關係,怕是救不活了!

聽了應採瀾的話,應淳善果然皺眉,對裴淑雲更加不滿了。

“你母親,的確不像話!”

應採瀾笑了笑,一臉的受了傷、卻什麼都無所謂,道:“沒事,娘不愛我,爹對我好也足夠了!至少我擁有的,比以前多了,不是嗎?”

應淳善被她鬨笑了:“你說的對!”

“那我送父親出去。”應採瀾親手扶著“散財童子”……

啊不,“散財親爹”上了馬車。

又轉頭叮囑在旁邊等著的應炳榮:“大哥,我先前送宮裡的主子們的養顏膏,做多了還剩一些,你拿回去給大嫂用用看。”

應炳榮一愣:“送給主子們的?”

“對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太子妃都在用。”應採瀾一臉理所當然:“大皇子妃也有份兒呢,還有我家婆婆。”

應炳榮一想,更慚愧了。

我待她不曾好過,她還惦記我妻,送的都是送給貴人們用的東西!

這份禮物,有點燙手。

可燙手也得接!

他把盒子接過來,道:“替你大嫂多謝你。”

應採瀾衝他一笑:“謝什麼呀,又不是我出嫁了就不是應家的閨女了。回頭,當大嫂有空了,上康親王府坐坐呀!還有這個養顏膏,覺得好的話用完後再來跟我拿便是了!”

“回去,我與你大嫂說。”應炳榮答應了。

禮尚往來,收了人家的禮,上門走動走動,也是應當的。

拿人手短,收了妹妹的禮,下次來肯定要送點什麼回禮的!

目送離開後,應採瀾回到了蒹葭苑。

閻佩瑜坐在胡榻上,雖然臉上的妝容沒洗,但整個人生龍活虎的,哪兒還有什麼虛弱憔悴之色?

他面前擺放著棋盤,左手跟右手對弈。

應採瀾不懂圍棋,看不出來其中的門道。

但見他眉頭深鎖,不由笑問:“你這是……自個兒把自個兒難住了呀?”

閻佩瑜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道:“這黑子已經走死了,可我又總覺得,好像還有救!可都已經琢磨許久,尚未得出解法。”

“反正我不懂。”應採瀾很乾脆:“看見這玩意兒我就頭疼!”

都是他們這些玩心的人玩的遊戲!

閻佩瑜失笑一聲,乾脆放棄了棋局,朝她伸手。

應採瀾很習慣的。

只要他伸手,她就會把手放進他的掌心。

閻佩瑜將她摟進懷裡抱著,問:“把你大哥給收服了?”

若他生活在現代,就應該說:他家世子妃,是有點社交牛逼症在身上的!

只要她想,沒有她不能!

“那當然了。”應採瀾嗤地一笑,道:“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她這副傲嬌樣子,實在可人。

閻佩瑜沒能忍住……

哦不,他也沒想過要忍,也沒必要忍!

當即,在她唇角親了一口,道:“我家瀾瀾威武!”

應採瀾轉過頭來,拿出了剛到手還沒捂熱的銀票,笑嘻嘻地道:“又賺了三千兩!”

閻佩瑜:“……”

坑她爹的銀子,就這麼開心?

他無奈地問:“又是用我沒本事的名義,騙來的?”

“我可沒說你沒本事。”應採瀾不背這口鍋:“是他自己要那麼想的,又不是我逼著他想的!”

閻佩瑜:“……”

家有“賢”妻,真行!

對這個,他已經不掙扎了,又問:“和岳父說了彈劾大皇子的事了?”

提到正經事,應採瀾點點頭:“說了!”

她把銀票放在桌上,看著他,道:“我感覺他如今的立場堅定了許多呢!”

“他也沒別的路可以走了。”閻佩瑜很是瞭解。

他又道:“他能站出來的話,本來十拿九穩的事,便可更穩定了。”

寵妾滅妻這種事,被“寵”的“妾”的親生父親,都認為此事不該。

那別人只會更加用力去踩!

“閻望。”應採瀾不懂大梁律法,問:“錘死了之後,如果不處死應彩月的話,應彩月也會被強行送走吧?那大皇子會怎麼樣?”

閻佩瑜說道:“最多,也就是軟禁一段時間,然後,是他與常家的講和。”

“大皇子肯定更恨大皇子妃了,還講和?”應採瀾嘆了一口氣。

她身子垮了下,有氣無力地道:“女人真難!想要和離,離不掉。想要往前走過好日子,男人也不配合。總之,前有狼後有虎,到處都是深淵!”

“我讓你經歷什麼了,這麼悲觀?”閻佩瑜伸出雙手,將她的臉掰過來面對自己。

他又親了她的唇角一下,道:“看看為夫,只要你想過好日子,我絕對配合!”

應採瀾一看他這樣子,笑了。

她伸出雙臂圈住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笑嘻嘻地問:“我就想問,你父親年輕的時候,待母親可好?”

閻佩瑜想了想,搖頭。

她正以為答案是“不好”,他又道:“我不知道。”

“母親不是一個喜歡宣洩心裡苦悶的人,她有什麼事都是自己咽。”

“所以,她心裡想的,除非她說出來,不然我們都不知道的。”

“而這些事,她不曾說過。”

應採瀾回憶了一下,康王妃的確是這樣的一個人。

閻佩瑜捏了捏她的臉頰,又道:“不過現在有你啦!”

他笑道:“無所不能的世子妃,讓母親敞開心扉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算了吧。”應採瀾拒絕了:“她不想說,那就不說。”

“還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幹什麼?”

“我帶母親玩點好玩的、吃點好吃的、感受一下她以前沒感受過的有趣生活。那不好嗎?”

“咱們看未來,不比沉湎過去來得好嗎?”

聽她如此一說,閻佩瑜感覺自己都振奮了。

他再一次感受到,她留下的心思是比較明顯了的!

不老是想跑路,才會去想未來、看明天!

他當然不會去戳她,免得小烏龜好不容易探了個頭,被他一碰又縮回去了。

“如此甚好。”閻佩瑜笑道:“有了瀾瀾以後,這日子是一日比一日好了呀!”

應採瀾也笑了。

她推開他站起來,道:“我去給師父寫封信,告訴她,不要接應彩月這個病人!如果應彩月真去了隴郡,就說沒法治!”

“真能治?”閻佩瑜倒是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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