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主任扶著拾星進入古城,青池趕緊上前來,拾星揚了一下頭,試意潘主任去聽雨樓。

“你不去嗎?!”

“我又不能喝酒。”

“要不我把老黃叫過來。”

“叫誰都行,反正他不能離開古城。”

青池扶著拾星進入絕情閣,潘主任往聽雨樓走了去,剛到聽雨樓的時候,就聽到二白和程亦辰說話,因為他們都喝酒了,今天是沒有辦法回臨都了,然後商量著潘主任來了以後,從他口中套點話。

“二爺!”

“潘主任來了。”

“快!快!快!”二白揮揮手,試意潘主任趕緊坐下來,程亦辰起身將椅子推了一下。

“二爺,你這太熱情了,我有點…不適應。”

“習慣就好。”

“師父有點醉了,潘主任你就多擔待點。”

要不是潘主任剛才在門口偷聽他們說話,差點就相信了,他們師徒弟居然想要套潘主任的口風,畢竟拾星和魚尾之前設下那麼大的局,潘主任不可能一點內幕都不知道。

“不是讓你去聽雨樓嗎?!”

“我又不能喝酒。”

青池扶著拾星坐下來,青池將桌上的茶水端走了,調了一杯檸檬水過來,拾星拿過盤子裡的點心吃了一塊。

“潘主任一個人行嗎?!”

“沒事,他又喊了黃老師,要是不夠,不是還有林長風和韓總嗎?!”

“他再繼續胡鬧,若兒的肉身又得毀了。”

拾星調侃的說道:“殿下對自己下手夠狠的。”

拾星喝了一口檸檬水,抬頭看到無情的神情,拾星側身看了看青池,青池一臉茫然的樣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青池,你為什麼把師父的茶端走了。”

“我…我忘了。”

青池趕緊去把茶具端來,拿過茶壺倒著茶水,將茶杯雙手遞給無情,無情拿過去喝了一口。

“師孃呢?!”

“她和南初神女去神山了。”

拾星移了一下椅子,特意靠無情近一下,伸出手挽著無情的胳膊,湊近說了幾句話,無情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過拾星知道,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的,要不然為什麼把二白留在古城。

“青司帝君會去把若兒的神力封印起來,將她的龍魂帶回步崖山,她還得在天…”無情停頓了一下,他暫時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沐離憂在天台山,不想任何人去打擾她,無情拿過點心遞給拾星繼續說道:“她還得繼續留在山上。”

“殿下的劫不是厲完了嗎?!”拾星反問了一句。

無情不語,拿過茶壺倒著茶水,將茶杯拿起來喝了一口,拾星看到無情的神情,也不再多問了。

阿九將十九放在床上,拿過被子蓋在十九身上,十九今天吃的很少,一直都在睡覺,阿九將十九手裡的藥爐拿起來放桌上。

阿十隨口問了一句,“大師兄,阿木今天怎麼這麼愛睡覺啊?!”

“不知道啊!”

“昨天晚上她做什麼啊?!”

“偷你家牛了。”阿九直接來了一句。

阿九回頭,看到阿九走了出來,他們這簡直就是把這裡當自己院子了,十九也是,三天兩頭就在白朮床上睡,搞的白朮只能睡書房。

“九師兄,我這是在關心十九。”

“好好關心你家十八吧!”

“我是阿月。”

“對!對!對!你是阿月。”阿九連連說道。

“他怎麼這麼有精神啊!”

“他是白天睡不醒,晚上不想睡。”

白朮將院子裡的藥草收了起來,將曬乾的藥草綁起來,阿九昨天晚上把院子裡的藥草都切完了,搞得他一下沒活了。

“你直接抱回院子不得了,還放我床上。”

“又不是沒睡過你床。”

“這可是我的院子。”

“大師兄不是住書房嗎?!”

“大師兄,那酒壺和酒杯給我可以嗎?!”

“不可以!”白朮直截了當的說道。

“可是我已經拿走了。”

“你…”

“等十九醒了,我讓她收拾你。”

綰青司扶手便出現在藥林,一同前來的還有九卿,他們是來將沐離憂的神力封印起來,順便把沐離憂的龍魂帶回步崖山,這樣沐離憂才能繼續留在天台山。

“離憂哪裡便交給你了。”

“是!”九卿扶手說道。

綰青司扶了一下袖子,院門緩緩開啟,白朮回頭看到了綰青司,覺得有些眼熟,白朮突然回過神來,沐離憂和他的神情很像。

“遊客不是已經下山去了嗎?!怎麼還…”阿十還沒有說完就倒在地上,阿九也倒了下去,白朮看了看阿九和阿十,綰青司背手進入院子。

“你…你是…”

“本君便是離憂的父君。”

“你是她的…父親。”

白朮側身看了一眼房間,綰青司扶了一下袖子,坐了下來,白朮不知所措的樣子,綰青司側身看了一眼白朮。

“我去沏壺茶來。”

“不必如此麻煩。”

綰青司扶了一下手,桌上出現了茶具,綰青司拿過茶壺倒著茶杯茶水,將茶杯放在桌上,又重新拿了一隻茶杯倒著茶水。

“不嚐嚐嗎?!”

白朮坐下來,拿過茶杯,抬頭看了一眼綰青司,綰青司的眼睛裡帶著一絲寒氣,白朮手裡的茶杯碰的直響,白朮喝了一口,趕緊將茶杯放桌上。

“你是離憂喜歡的人,本君不會傷你的。”

“她…”

“你和離憂的師兄確實有幾分相似。”

白朮到現在都沒有搞明白沐離憂和十九之間的關係,現在又來了一個綰青司,對!還說他和沐離憂的師兄很像,白朮一句話都聽懂。

“本君的女兒甚是頑皮,你便受著吧。”

白朮沒有想到綰青司會這樣說,以為他會說一些客套話,不過轉念一想,果然是父女倆,連說話都一模一樣。

“十九聰明伶俐。”

“若是不想門中的弟子太受傷,以後便讓她留在藥林。”

“弟子受傷與留在藥林有什麼關係嗎?!”

“一個人受傷和十個人受傷還是有區別的。”

終於知道沐離憂為什麼這麼厲害了,看看綰青司就知道了,而且還有一個南初,簡直就是強強聯手,這簡直就是基因強大。

“你是十九的父親。”

“對!”

“那離憂又是誰啊?!”

綰青司拿過茶杯喝了一口,不經意的笑了一下,原來他說了半天,都白說了。

“十九便是離憂。”

“什麼!”白朮站起身來,激動的樣子,他回頭看了一眼,正好九卿從房間裡走出來,白朮一直盯著九卿,綰青司起身來,九卿來到綰青司身邊。

“他是離憂的叔叔。”

“二哥,他確實和無情有些相似。”

綰青司背手說道:“三年之後本君會來接她的,期間他會代替本君來看離憂的。”

“那…之前的二爺…”

“不必管他,他若來了不必招呼他,若要走了也不必留他。”

“好歹也是…”九卿還沒有說完,綰青司直接說道:“本君可沒有承認。”

九卿不經意看到樹下的十八,覺得有些眼熟,九卿扶了一下手,十八身上的繩子消失不見了,十八低頭看了一眼,樹葉的氣息將十八包圍起來。

“他居然是歐月筱。”

綰青司扶了一下手,面前出現了一株仙草,仙草飛了過去,仙草的氣息慢慢散發出來,進入到十八身體裡。

“便讓他留在離憂身邊吧!”

“十萬年前,他以仙身祭神劍,若兒使用神劍與鬼將軍決戰,想來沾上了若兒的氣息。”九卿看了一眼十八繼續說道:“只是他這轉世有些晚了。”

“有些人等了他幾萬年了。”

綰青司側身看了一眼九卿,九卿也何嘗不是,沐離憂在淺笙一夢厲劫,他不惜一切都要去助她厲劫完成。

“十九的眼睛…”

綰青司扶了一下袖子,桌上出現了琉璃瓶,白朮拿起來,開啟聞了聞,這才發現他一直都少放了一味藥,所以藥效沒有達到。

“等她什麼時候找你,再給她。”

“不用這樣吧!”九卿搶先問道。

白朮欲言又止的樣子,其實他也好奇,話說綰青司是沐離憂的父親,應該會特別關心沐離憂,然而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你又不是不知道離憂,以離憂的個性,說不定我們前腳剛走,後腳她就把天台山毀了。”

“不至於吧!”

“她可是沐離憂,一個人都敢把守護山毀了,還有她做不了的事。”

“也是!”

綰青司和九卿這不知道唱那出,不過確實把白朮嚇得了,他本來想著等他們在了以後,就給十九換上藥,不過現在看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告辭了!”

白朮趕緊扶手行禮,綰青司扶了一下袖子,背手走出院子,九卿看了一眼白朮,背手走出院子。

“她沒打你吧!”

“沒打!”

“她抓我臉了。”

“噗噗…”綰青司沒憋住,直接笑了出來。

“二哥,你為什麼還要我來看她啊!”

“你不想來嗎?!”綰青司反問了一句。

“我…”

“那你…都說了…我是他叔叔…”九卿這突然的畫風,還有點不適應,他其實一直都愛著沐離憂,本來以為綰青司回來以後,他就有機會,不過現在看來,他依然沒機會。

“你難道不是嗎?!”

“是啊!”九卿這語氣怪怪的。

白朮進入房間,看到床上躺著的十九,白朮坐在床邊,十九又踢被子了,白朮將被子提了上來,掖了一下被子,無意間看到了十九額頭的傷口不見了,連疤跡都不見了,白朮覺得是九卿心疼她,可白朮不知道的是,綰青司將沐離憂的神力封印了,九卿還將沐離憂的龍魂帶走了,這下她只是十九了,綰青司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沐離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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