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為什麼十八還沒有醒來啊?!”

“咳咳…”十八咳嗽了起來。

阿十趕緊扶著十八起身來,拍拍十八的後背,十八抬頭看了看阿十,又看了看阿九和十九,還看了看白朮和阿四。

“你們是誰啊?!為什麼會在這裡啊?!這裡是哪裡啊?!”

“十八!”阿十抱著十八就哭了起來。

“大師兄,十八為什麼不記得了啊!”

“可能是因為…阿慶。”白朮又打了一個噴嚏。

十九揮揮手,阿九扶著十九起身來,十九揮揮手,阿九側身看了看十九,趕緊問道:“阿木,你要做什麼?!”

“回院子。”十九內心響起了一個聲音,可是張了張嘴,卻怎麼都說不出來。

“怎麼會這樣啊?!”

“大師兄!”

“其實…心頭血只能救一個人,可是我想兩個人都救,所以我把心頭血分開餵給了十八和十九。”

“用我的血啊!”

“沒有用的。”

“我長期採集藥草,身體裡的血液早已百毒不侵了,所以能夠治百病,可…”白朮伸出手捂著胸口,想要起身來,阿四趕緊扶著白朮起身來,白朮來到十九面前,十九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十九,對不起,大師伯也很難做選擇的。”

十九伸出手摸了摸,白朮將十九的手拿過去,十九在白朮手中寫了兩個字,白朮伸出手摸了摸十九的腦袋。

“草率了!”十九內心響起了聲音。

十九摸了摸,阿九將藥爐遞給十九,阿九以為是白朮給十九的,白朮以為是十九一直拿在手裡的,其實是剛才沐離憂帶過來的。

“主人,要不要我煉一些藥。”

“不用。”

“那這…”

“我輸了。”

“所以這是懲罰。”

“對啊!”

還好沐離憂可以和他們交流,要不然她得悶死,白朮這也太坑了,這眼睛治瞎了不說,又給治成了啞巴,還把十八治成了傻子,簡直就是一個大坑。

“大師兄,我帶十九回院子。”

“我帶十八回去了。”

“我…我突然想起來,二師兄說明天早上要給大家做麵條,我得去幫忙。”

“哎…”白朮伸出手來,阿四拔腿就跑了,阿九蹲下身,揹著十九就跑了,阿十也是,揹著十八就跑,生怕晚了一步,他們就要遭殃一樣。

“咳咳…”白朮一激動,又咳嗽了起來。

其實是阿九和阿十覺得沐離憂肯定會來找白朮,他們留下來的話,撞見了就尷尬,萬一被沐離憂誤會,是他們傷了白朮,可能要飛出去,反正他們覺得,白朮和沐離憂之間的關係很親密。

阿九將十九放下來,十九伸出手摸了摸,阿九趕緊扶著十九的胳膊,扶著十九坐在床邊,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十九的身上,十九摸了摸被子,這手感有點不一樣。

“這是你大師伯送來的,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阿九還沒有說完,十九躺下身去,阿九將被子提了提,十九轉過身去,背對著阿九,阿九起身將簾子拉上。

“怎麼還沒有來啊?!”

阿七探出腦袋看了一眼,卻沒有看到沐離憂的身影,阿三和阿七坐在樹上,利用樹枝和樹葉,將自己隱藏起來了。

“會不會不來了啊?!”

“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聖!”

“小心別飛出去了。”

“上次是失誤!”

沐離憂扶動著手指頭,阿七側身看了一眼,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栽下去了,阿三伸出腳踢著樹身,直接來了一個空翻,可阿七就慘了,直接趴地上了,樹枝倒下去,又砸他腿上,疼的他不行,可是他只能強忍著,不敢出半點聲音。

“還挺能忍的。”

“他這是怕被別人知道吧!”

“有可能。”

沐離憂扶了一下鳳凰扇子,阿七抬頭看了一眼,大樹傾斜了一下,阿七揮揮手,阿三快速的出現阿七身邊,抓住他的胳膊起身就走,身後的大樹直接砸下來。

“三師兄,她…”阿七還沒有說完,阿三伸出手捂著他的嘴,阿七強忍著疼痛,他的腿還疼著,剛才要不是阿三,他可能得殘了。

“她應該來了。”

“一點都不好玩。”

沐離憂坐在樹上搖晃著雙腿,阿三抬頭,看到樹上的沐離憂,一身粉色仙服,頭上扎著兩個啾啾,頭髮上的髮帶飄動著。

“主人,我們去抓魚吧!”

“不想吃魚。”

狸奴從洞裡探出腦袋來,然後就看到了阿三和阿七,阿七做著手勢,然後揮揮手,試意狸奴趕緊走,他當然不知道狸奴是沐離憂的人。

“主人不去找主人師伯嗎?!”

“不急!”

“主人是要等主人師伯疼死了再把他救回來嗎?!”

“哈哈哈哈!”沐離憂大笑了起來。

沐離憂沒想到月半說話這麼逗,還疼死了再救回來,她難道還會起死回生不成,再說取一點心頭血又死不了的,而且白朮他還懂醫術,那點傷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走吧!去看看白朮有沒有暈過去。”

沐離憂扶了一下袖子便出現在地面,月半直接跳了下來,阿七覺得天台山都搖晃了一下,就好像地動山搖一樣,狸奴趕緊跑到沐離憂身邊,沐離憂俯下身,狸奴跳上沐離憂胳膊,直接爬到沐離憂肩膀上,沐離憂走在前面,月半跟在身後,往藥林的方向走了去。

“呼…”阿三伸出手拍拍胸口,側身看了看阿七,阿七放開了阿三,畢竟他剛才居然抱著阿三,有點尷尬。

“還…還去嗎?!”

“不…不去了。”

“大師兄這…太強大了。”

“看來以後藥林還是少來的好。”阿七一瘸一拐的走著,他簡直就是被阿三坑了,阿三是聽阿四說的,阿四也是聽阿十說的,其實也不算是坑,他也好奇,畢竟聽阿十說,沐離憂來找白朮,兩個人在書房呆了一夜,而且喝了不少酒。

“哎呀!”沐離憂伸出手推了一下,然後門就倒了。

“主人下次可以直接出現在院子裡,就不…不推門了吧!”

“還下次!”

沐離憂伸出手摸了摸月半的耳朵,月半動了動耳朵,沐離憂揪著月半的耳朵,月半想要逃,可是根本就逃不了,沐離憂已經抓習慣了,都知道抓那個位置能抓住月半,讓她逃不了。

“你不能先把門推開啊!”

“我…我下次一定先開門。”

沐離憂側身看了一眼,按說這麼大動靜,白朮應該出來迎接了,可是現在都沒有動靜,沐離憂將月半的耳朵放開,揚了一下頭,月半走過去將門撿起來,是真的撿,因為門在她手裡確實有點小。

“白朮!”沐離憂喊了一聲。

狸奴趕緊上前將門推了一下,他已經用盡全力了,沐離憂走了進去,房間裡空無一人,沐離憂又走了出來,往書房走了去,書房裡也空空如也,沐離憂又往旁邊的藥房,開啟門的那一刻,看到白朮倒在地上。

“白朮!”

“大師伯!”

沐離憂湊近摸了摸白朮的鼻子,然後在白朮胳膊上拍了一下,白朮猛得醒來,沐離憂扶著白朮起身來,沐離憂注意到白朮的傷口透出來了血,扶著白朮坐下來。

“別動!”

沐離憂來到櫃子前看了看,伸出手指了指,開啟櫃子拿了一片藥草,又看了看櫃子,開啟拿了一塊藥草,這些都是白朮提前切好的。

“本殿下輸了,可你也作弊了,算是打成平手吧!”

“那…那…”

“不過你似乎也沒撈到好處。”

沐離憂將藥草放在藥罐裡,扶動著手指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水進入藥罐裡,沐離憂將蓋子蓋上,放在火架上,扶了一下手,火便直接燃燒起來了。

“本殿下要離開天台山了。”

“什…什麼時候回來啊?!”

“老烏龜什麼時候回來,本殿下便會回來。”

“她們就交給你了。”

沐離憂將櫃子上的碗拿下來,又拿了一個勺子,將藥罐裡的藥倒出來,沐離憂趕緊將碗放桌上,看了看白朮,捏了捏白朮的耳朵。

“為什麼捏我耳朵啊?!”

“那個…順手了。”

沐離憂將手放下來,拿過勺子乘著藥,湊近吹了一下,抬頭看到白朮的神情,白朮伸出手將沐離憂的面紗摘下來,不經意看到沐離憂臉側的花紋,沐離憂趕緊將面紗戴上,拿著勺子喂到白朮面前,白朮喝了一口。

“你為什麼要戴面紗啊!”

“我…本殿下要保持神秘。”

“那我看到你的臉,是不是…要娶你啊!”白朮後面的幾個字說的特別小聲,沐離憂假裝沒聽到。

沐離憂將勺子放碗裡,將碗放在白朮面前,沐離憂扶了一下袖子坐下來,白朮將茶杯遞給沐離憂,沐離憂拿了過去。

“本殿下救了你,你可願意…”沐離憂還沒有說完,白朮直截了當的說道:“我願意。”

沐離憂將茶杯放在桌上,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白朮,白朮將藥碗端起來一飲而盡,將藥碗揚了一下,就好像還想要乘一碗一樣。

“是藥三分毒,何況你的傷已經好了。”

白朮從腰間拿出來了一個木頭手鐲,白朮抬頭看了一眼沐離憂,沐離憂揮揮手,白朮將手裡的手鐲遞了過去,沐離憂接了過去,拿起來看了看。

“怎麼沒有雕刻花紋啊?!”

“時間太趕了。”

“你喜歡什麼花紋?!”

“鳳…樹藤吧。”沐離憂扶了一下手,手中出現了匕首,沐離憂揮動著匕首,在手鐲上面操作了幾下,原本平平無奇的木頭手鐲,瞬間高大上了。

白朮搖搖頭,看了看沐離憂,覺得她越來越模糊了,白朮伸出手來,直接倒在桌上,沐離憂拿過手帕擦了擦手鐲,將手鐲放在手帕上面,一併放在桌上,起身看了一眼白朮,走了兩步便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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