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十九的手鍊嗎?!”

“是啊!十九從不離身的。”

景一扶手說道:“幾位遊客想附近走走,在下便帶他們四處走走,不知不覺就到了河邊,在河邊歇腳的時候撿到的,想著離天台山近,便送上來。”

“原來是這樣的。”

“有勞七師弟去藥林通知大師兄,讓他帶十九過來吧。”

“不要!我還不想飛出去。”

阿四扶手說道:“二師兄,我去通知大師兄。”

“有勞了。”

阿四走出大殿,側身看了一眼二白和阿靈,只是一秒,阿四扶了一下手,二白也扶手回禮,阿四便走下臺階去了。

“景一師兄請幾位進來坐吧!大師兄一時半刻是過不來的。”

“此話怎講?!”

“大師兄可能在給十九治眼睛。”

“十九弟子她的眼睛…”景一想起昨天晚上在月望山見到的女孩,她的眼睛就看不見,景一覺得可能就是她。

“之前受了傷,傷了眼睛。”

景一扶手說道:“在下明白!”

兩隻青鳥站在樹上看著大殿,沐離憂讓她們留在山洞,可她們以為只要不離開天台山就行。

“他們是誰啊?!”大青鳥問了一句。

“好像是遊客。”

“天台山不是不接待遊客嗎?!”

“不知道。”

“要不要通知主人啊!”

“這種小事就不要通知主人了。”

景一走出來的時候,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樹上,他自然是聽到了兩隻青鳥的對話,大青鳥側身看了看小青鳥,展動翅膀紛紛飛走了。

“二爺,程先生,靈先生,先坐下來喝口茶,弟子們已經去通知大師兄了。”

“好。”

阿四站在院門前,試探性的邁著腳,還不是之前阿三和阿七被沐離憂整了以後,現在所有弟子來藥林,都是膽戰心驚的,阿四輕輕的推了一下門。

“大師兄,你在嗎?!”阿四試探性喊了一聲。

“四師弟來了。”

“十九在你這裡嗎?!”

“還在屋裡睡著。”

“月望山的景一師兄來了,還帶來了三個遊客,說是在河邊撿到了十九的手鍊,看三個遊客的樣子,他們好像是十九的家人,二師兄說讓大師兄帶十九過去看看,是不是她的手鍊…”

阿四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白朮就聽到十九的手鍊,白朮起身來,阿四坐下來切著藥草,白朮推門進入房間,看到十九還躺在床上。

“十九,月望山的景一師兄來了。”

“該不會是來抓我們的吧!”藥奴直截了當的說道。

“瞎說什麼。”

“不行!不行!不能讓主人去。”

“對!”

“要不去找小胖子。”

“哎呀!”狸奴腦袋上就捱了一下。

“我…我…”

“不能讓主人去大殿,他們可能是來抓主人的。”

“誰啊!”

“月望山的幾個人,他們都追到天台山來了。”

月半揮揮手,試意狸奴趕緊回去,月半伸出手抓住樹枝,然後直接跳上房頂,月半伸出手將瓦片拿下來,月半嫌太麻煩,直接就跳了下去,白朮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抬頭看了看房頂的窟窿。

“小胖…月半,你怎麼來了?!”

“主人不能去大殿!”

“那怎麼辦?!”

“你代替主人去大殿,順便把手鍊拿回來。”

“她說什麼?!”白朮問了一句。

藥奴趕緊說道:“她讓我代替主人去大殿,順便把手鍊拿回來。”

白朮揮揮手,試意藥奴坐下來,將藥奴的兩個啾啾拆了,全部挽了起來,用髮帶綁著,將椅子上的衣服丟給藥奴,藥奴趕緊穿上。

“對!還有綁帶。”

白朮找來了綁帶纏繞著藥奴的眼睛,藥奴伸出手摸了摸,白朮看了看,特意又鬆了鬆,白朮側身看了看床上的十九,這樣她都沒醒,她真能睡。

“我要是拿回手鍊,說不定主人一高興,就賞我靈果吃,這樣我的修為就又提升了。”

“靈果?!”

“月半她昨天都吃到了。”

“你要不要直接報主人的名字。”

“我…”藥奴這才反應過來,沐離憂是和白朮打賭輸了,才會留在天台山,要不然早就離開這裡了,藥奴伸出手捂著嘴。

“你喜歡吃果子啊!讓她去摘啊!”白朮說的時候指了指月半,可是月半還不理會他,抖了抖耳朵,白朮其實也怕她,畢竟這麼大一隻貓,誰不害怕。

白朮扶著藥奴走上臺階,阿四跟在身後,藥奴覺得一點都不方便,不是踢著,就是踩空,心裡居然覺得十九她很不容易。

“十九來了。”

“慢一些。”

阿五趕緊上前扶著藥奴,藥奴緊緊的拽著白朮的袖子,阿五知道,十九除了阿九就是白朮,對其他弟子都不是很信任,特別是阿六的事發生以後,十九都不願意和其他弟子說話。

“大師兄!”所有弟子紛紛行禮道。

藥奴扶手說道:“見過各位師伯!”

“不必多禮!”

“十九,你快看看…啊!不是…”阿七趕緊停下來,然後說道:“這手鍊是你的嗎?!”

藥奴伸出手來,景一趕緊將手鍊遞給阿七,阿七趕緊拿了過來,藥奴接過來摸了摸,白朮扶著藥奴坐下來。

“這不是我的。”

藥奴將手鍊遞了過去,阿七趕緊接住,阿七將手鍊放桌上,景一側身看了看二白,二白一直盯著藥奴,他想要從他身上找到一些線索,關於沐離憂的線索。

“不是嗎?!”

“很像的啊!”

“我的手鍊在這裡。”藥奴說的時候將袖子挽了起來,手腕上的手鍊露了出來,阿七湊近看了看,又回頭看了看桌上的手鍊,居然一模一樣。

“還真是一模一樣的。”

“阿離!”二白喊了一聲。

藥奴附和的說道:“對!這是我孃親留給我的。”

“噗噗…”程亦辰剛喝了一口茶,直接就噴出來了。

“師孃的孩子?!”程亦辰側身看了一眼阿靈,阿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才不相信眼前的男孩是沐離憂的孩子,寧願相信沐離憂轉世變成男孩,都不願意相信沐離憂和別人有了孩子。

“阿離是你孃親?!”二白起身來,白朮察覺到了二白的異常,擔心他會傷害藥奴,下意識的將藥奴護在身後,景一注意到白朮的這個動作,趕緊上前扶著二白。

“二爺,或者不是同一個人…”

“你是阿離的孩子?!”

“對啊!”

“那你父親是誰?!”

白朮側身看了看藥奴,藥奴心一橫,將白朮推了一下,二白盯著白朮,又看了看藥奴,確實有些相像,白朮內心慌得一批,其實藥奴何嘗不是。

白朮壓低聲音說道:“你做什麼啊?!”

“趕緊想辦法把他們支走。”

“原來十九是大師兄的兒子。”

“所以之前我們看到的白衣女子是十九的孃親,大師兄的…”

“應該是。”

“之前她來找大師兄,和大師兄在藥林呆了一晚…”

“你真的是阿離的孩子。”二白蹲下身,伸出手想要摸一下藥奴,藥奴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阿離她…她好嗎?!她有沒有…”二白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了,二白擦了擦眼淚,藥奴看到二白這個樣子,有點不忍心騙他了,可是他也有苦衷的,沐離憂之前說過,十九得留在天台山,如果告訴二白真相,他肯定會帶十九離開的。

“噗噗…”二白吐了一口血。

“二爺!”

“師父!”

程亦辰趕緊扶著二白,二白伸出手來,他好像看到了沐離憂向他走來。

“阿離…”

“阿慶!”沐離憂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外婆感冒了嗎?!”

“外婆得走了。”

常念彤趕緊抓著沐離憂的胳膊,木教授伸出手將常念彤的手拿過去,沐離憂伸出手摸了摸常念彤的腦袋。

“彤兒乖,外婆答應你,以後會來看你的。”

“外婆說話要算數。”

“那我們拉鉤。”

常念彤伸了伸小拇指,沐離憂也伸了伸小拇指,常念彤嘴裡唸唸有詞的,沐離憂腦海裡浮現了梔棲的模樣,沐離憂摸了摸常念彤的頭髮,依依不捨的樣子。

“小離,我送送你吧!”

“好。”

沐離憂和林長風下樓去了,林長風沒有去開車,他怕他一轉身,沐離憂就不見了,沐離憂和林長風走出小區,往海邊走了去。

“我得走了。”

沐離憂轉身看了一眼林長風,林長風伸出手來,沐離憂靠近林長風,林長風抱著沐離憂,沐離憂靠在林長風的懷裡,林長風伸出手摸了摸沐離憂的頭髮,沐離憂扶了一下手便消失了,林長風抬起手來。

“嘟嘟嘟。”手機響起了震動。

清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拾星的,清秋還覺得奇怪,畢竟平時拾星很少給她打電話的,基本都是發微信的,清秋接了起來,特意開了擴音,她不想放耳邊。

“難得見你打電話給我。”

“殿下回來了!”

“主人回來了?!”清秋反問了一句。

“林長風發了一個朋友圈,是殿下和小公主的照片,老潘的侄女也見到了殿下,黃老師和韓總也見到了。”

“我知道了。”清秋將電話掛了,她在思考,沐離憂此舉行動是為了什麼,有點像聲東擊西的樣子,總覺得二白突然離開杭州,和沐離憂突然回來有關聯,畢竟這也太巧了。

蕭炎陵匆忙的跑了進來,將手機遞給清秋,清秋拿過來看了一眼,看到林長風發的朋友圈。

“阿離她這是處處留情啊!”

“我不允許你說我家主人!”

“我開玩笑的。”

“開什麼玩笑都可以,唯獨不能開我家主人的玩笑,何況…這是女君的孩子。”

“棲兒的孩子,不是…”

“天司用了不少人情才將她救下來的。”

“主人肯定在南江,不行!我現在就回南江。”清秋說著就要起走的樣子,蕭炎陵趕緊扶著清秋,清秋的肚子已經顯出來了。

“我已經給二哥發過去了,我們就等二哥帶阿離回來,正好趕上我們的婚禮,你這也不方便的。”

“不行!”

清秋起身扶著腰,蕭炎陵趕緊扶著清秋,清秋找來了揹包,將衣服放裡面,又拿了出來。

“怎麼了?!”

“我…我這樣主人看到了會不會打我啊!”

“就算要打,不應該是打我嗎?!”

“都怪你!”

清秋伸出手打在蕭炎陵身上,蕭炎陵抬起胳膊擋著,也不敢跑,只能受著,畢竟是自己挑的,跪著都得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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