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

清秋迷迷糊糊睜開眼來,看到了一個白衣男子,清秋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白衣男子伸出手來,清秋將手放在他的手裡,白衣男子將清秋牽起來了。

“阿清!”

白衣男子將清秋抱在懷裡,清秋對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得了,清秋推了一下白衣男子,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那個…我…我們認識嗎?!”

“阿清,我是阿音啊!”

“阿…阿音。”清秋一字一句的唸了一遍。

“阿清,我終於找到你了。”白衣男子伸出手來,清秋後退了一步,不讓白衣男子靠近她。

“蕭炎陵!”清秋喊了一聲。

“你…你不記得了嗎?!還是你不願意原諒我了,你一定在埋怨我,當初…當初我也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我…我以為你能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良苦用心!”黑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不過是為了你的野心罷了。”

清秋側身,看到九卿走了過來,清秋趕緊往九卿跑了過去,白衣男子扶了一下手,一股白色的力量將清秋困住,九卿扶了一下仙袍,黑色的力量將白色力量燒燬,清秋瞬間解脫了,清秋趕緊來到九卿身後。

“地君!他是誰啊?!”

“他是天君的執念。”

“天…天君…”

九卿側身看了一眼清秋,扶了一下手,清秋便暈了過去,九卿將清秋放在草坪上,九卿扶動著手,手中出現了一股黑色的力量,越來越大,九卿扶了一下手,黑色的力量飛了過去,將白衣男子直接燒燬,這不過是尚老闆利用九音的執念,想要將清秋體內的魔氣喚醒,可惜被九卿察覺了。

空中響起了聲音,“九卿,神族的力量在減弱,魔族終究有一天會衝破結界的!”

九卿側身看了看地上的清秋,蹲下身將清秋抱起來,走出樹林的那一刻,周圍發生了變化,九卿抱著清秋出現在院子裡。

“阿清!”

蕭炎陵走了過來,九卿將清秋遞給蕭炎陵,蕭炎陵將清秋接了過去,寒七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三月,寒七來到九卿身邊,俯身在九卿耳邊說了一句話,九卿扶起手來,寒七退在一側。

“蕭炎陵,不要忘了妖王殿下的婚禮。”

“我…”蕭炎陵還沒有說完,九卿帶寒七走了兩步就消失不見了,蕭炎陵看了看懷裡的清秋,心疼不已,抱著清秋上樓去了。

“老大…”七月和八月衝了進來。

“樓上。”三月揚了一下頭,七月抬頭看了一眼,她可真能想,這麼高能看到什麼。

“院子裡到底有什麼啊?!真的是同類嗎?!”

“地君來了,老大到現在都沒醒。”

七月疑惑的問道:“難道還有比地君厲害的上神?!”

蕭炎陵將清秋放在床上,將清秋的手緊緊的握著,清秋動了一下,蕭炎陵趕緊扶著清秋起身坐在床頭,將枕頭放在身後靠著。

“阿清,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我也不知道,有一個白衣男子他…”清秋腦海回憶著九卿說的話,如果白衣男子真的是九音的執念,那麼他為什麼和自己說那些話,清秋覺得這裡面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阿清!”蕭炎陵將清秋抱住,清秋這才反應過來,伸出手拍拍蕭炎陵的後背。

“老大,九月把張嫣帶回來了。”門外響起了聲音。

“好。”

四月推開門,端來了一盤的瓶子,二月端來了茶點,拿過茶壺倒著茶水,四月將盤子放在桌上,拿過兩個瓶子遞給蕭炎陵,蕭炎陵抬頭看了看四月,他沒看明白什麼意思,二月端來了茶杯,清秋拿過瓶子開啟,倒出來了兩顆丹藥,拿過二月手裡的茶杯喝了一口,將茶杯又放在二月手裡。

“這…”

“這是十二研究的丹藥,有點…”

“帶他去見容止。”

“容止。”

“你去見他吧,順便將你多年的心結解開,我有些累了。”清秋說的時候躺下身來,將被子蓋在身上,二月將茶杯放在桌上,四月將瓶子放桌上,側身看了一眼蕭炎陵,直接走出房間去了。

“我很快就回來的。”

蕭炎陵給清秋掖了一下被子,湊近親了一下清秋的額頭,清秋側了側身,背對著蕭炎陵,蕭炎陵起身走出房間,將房門關上。

“臭蕭炎陵!笨蛋蕭炎陵!”

“不想五爺去就直說得了。”十二推門說道。

“滾出去!”

“那我可真走了。”十二雖然嘴上說著,可是卻拿過茶壺倒著茶水,將茶杯遞過來,清秋起身來,拿過茶杯喝了一口。

“老大有喜了!”

“噗噗…”清秋剛喝了一口茶,直接噴出來了,清秋側身看了看十二,嚴重懷疑她就是故意來整自己的。

“老大上一次的癸水什麼時候來的?!”

“我…”

清秋將茶杯遞給十二說道:“你有這功夫,不如放在研究丹藥上,吃了你的藥,我都得多喝兩次水。”

“失誤!”

“要不是覺得浪費,我都想把它們扔了。”

“老大有喜了?!”七月側身看了看八月,八月搖搖頭,九月也搖搖頭,她們都沒有聽到,就七月聽到了,七月的聽力異常好,所以她負責打探訊息最合適不過了。

四月扶了一下手,蕭炎陵推開房門,容止瞬間警惕了起來,看到蕭炎陵的那一刻,他又放鬆下來了,蕭炎陵將門關上。

“容先生,別來無恙啊!”

“五爺如今混得風生水起的,還能記得我,真是難得!”容止這話說的,不知道是羨慕蕭炎陵的運氣,還是在酸蕭炎陵,總之他的話裡有話。

“不必說那些客套話了,開門見山吧!”

“你這樣做是為了南宮初柔嗎?!”

“對!”

“她…”

“她從南宮家離開以後就生病了。”

“她不是被阿離殺了嗎?!”

“不是!”容止直截了當的說道。

蕭炎陵腦海裡回憶著之前他趕到的時候,南宮初柔已經倒在地上了,他以為沐離憂殺了她,還出言不遜,當時沐離憂很生氣,也只是將他體內的妖丹拿走,並沒有對他做什麼。

“所以是我誤會了阿離。”

“撲通!”容止突然跪下身來,蕭炎陵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畢竟對這突如其來的操作,有點驚訝了,蕭炎陵伸出手來卻又收了回去。

“五爺,求求你救救柔兒。”

“對不起,我救不了她。”

“尚老闆說,只有清秋姑娘的血就能救柔兒,清秋姑娘是樹…是上仙,只是取她一點點的血。”

“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的機會!”

“他要的不單是阿清的血,還有阿清的命!”

“當年南宮初柔去找我,她…”蕭炎陵笑了一下,他到現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從他知道不是沐離憂殺了南宮初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答案。

蕭炎陵拍拍手,四月推門進入,端來了酒,蕭炎陵扶了一下手,四月將酒放在桌上,退在一側,蕭炎陵拿過酒壺倒著酒,將酒杯遞給容止。

“南宮初柔她已經死了,放下吧!”

“柔兒她喜歡花,請把我們埋在花海里吧!”

“好!”

容止將酒杯拿過去,直接一飲而盡,蕭炎陵側身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宮初柔臉色蒼白,她之所以能夠保持屍身不腐,是因為她體內的血液有一半是樹靈,而且容止應該餵了她不少靈丹妙藥,這也導致她能夠完好無損。

“柔兒…”容止嘴角流著血,爬向床邊,伸出手摸了摸南宮初柔的臉,靠在南宮初柔身邊。

蕭炎陵走出房間,腦海裡回憶著發生的一切,可他覺得這個所謂的尚老闆,他的目的是清秋,從容止口中得知,清秋的血液可能有某種用處。

“恭喜五爺!”七月趕緊扶手說道。

蕭炎陵剛進入院子,然後就看到七月和八月向他道喜,他也是一臉懵然。

“五爺,你是不是該和老大成親,總不能等孩子出世,一併舉行了吧!”

“孩子?!”

“老大有孕了?!”

“你聽誰說的!”蕭炎陵激動的問道。

“十二啊!”

“阿清懷孕了,我終於有孩子了。”蕭炎陵說完,趕緊跑上樓去,十二正要下樓,然後就看到蕭炎陵興奮的樣子,十二側過身,讓蕭炎陵先上樓。

“阿清!”

清秋正要起身來,蕭炎陵扶著清秋慢慢起身來,然後摸了摸清秋的肚子,湊近聽了聽。

“幾個月了啊?!”

“十二說還不到一個月。”

“那就是小狐狸成親的時候。”

蕭炎陵坐在床邊上,讓清秋靠在自己懷裡,蕭炎陵拍拍清秋的後背說道:“等三哥把三嫂帶回來,我們一起成親好不好啊!”

“你以為成親跟玩一樣嗎?!”

“你不願意嗎?!”

“我想主人做我的主婚人。”

蕭炎陵扶著清秋起身來,蹲下身將靴子穿清秋腳上,清秋整理了一下袖子,抬頭看到蕭炎陵盯著她,蕭炎陵將清秋的頭髮挽了一下。

“妖王殿下的婚禮,你要回妖域一趟,否則那些上神又有話說了,等婚禮結束了再回來。”

“你會去嗎?!”

“我就不去了,我回一趟巫溪谷,還沒有找三青算賬,正好回去逗逗他。”

蕭炎陵扶著清秋下樓,雲雀和冷雨坐在桌前,蕭炎陵扶著清秋坐下來,正要拿過茶杯,四月將檸檬茶放在清秋面前。

“五爺一會就和冷雨回妖域吧!”

“小樹妖就和我回巫溪谷吧!”

“你不去妖界嗎?!”蕭炎陵反問了一句。

“不去!”雲雀直截了當的說道。

“三爺已經將琴晚禾找到了,想來很快就會帶她回蕭家,你們以後就暫時留在蕭家吧!”雲雀喝了一口茶,又補了一句,“這是主人的安排。”

“那主人什麼時候回來啊?!”

“時機未到!”

清秋輕聲說道:“明明就是不想說嘛。”

冷雨帶著蕭炎陵回了妖域,雲雀帶著清秋回了巫溪谷,天司帶著仙娥送去賀禮,九卿親自送小九去妖界,上神們也紛紛前往,完全就是被逼無奈的,不去也不妥,去又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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