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走上臺柱,扶行禮了一下,側身看了看西望,西望點點頭,景一趕緊說道:“月望山一年一度的比試現在開始!”

“比試點到為止,莫要傷人!”

“是!”所有弟子扶手說道。

景一退在一側,幸川和幸雨走上臺,扶手行禮了一下,他們是弟子中年長的,也是上一季的擂主,弟子們只需要挑戰他們,將他們打敗,再接受其他弟子們的挑戰,就算是新一任的擂主。

“大師兄,弟子前來求賜教!”

幸川側身看了看幸雨,幸雨點點頭,幸川走上前,扶手行禮了一下,代表他接受挑戰。

“大師兄請!”

“請!”

幸川扶了一下手,伸出手打了過去,弟子側過身,直接避了過去,幸川反手,弟子蹲下身,再次避了過去,幸川伸出腳踢了他的腿,弟子後退了一步,幸川伸出手將他的胳膊抓住。

“多謝大師兄!”

幸川突然放手,在他胸口上打了一下,弟子直接後退了好幾步,直接就退出了線外。

“出局!”

“大意了。”

幸川扶手行禮了一下,弟子只能就此作罷,畢竟他已經出線了,弟子扶手回禮,轉身走了下去,幸川站回原來的位置。

“哥,你先上吧!”

“要不一起上吧!”

“不…”阿右還沒有說完,然後身體傾斜了,直接走上前了一步,阿左回頭看了一眼阿右,沒辦法,阿右只能跟著走上臺去。

“大師兄,求賜教!”

“他們兄弟倆不怕被打嗎?!”

“閉嘴!”山奈直截了當的說道。

阿右本來不想上去的,然後不知道被誰推了一下,山奈自然是看到是推人的弟子,不過她也不好說話,畢竟這是他們門中的事。

“幸雨對阿右。”

“幸川對阿左。”

“小主人,快看!”月半激動的說道。

十九弱弱的來了一句,“我又看不見。”

景一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看到了閣樓上的月半,身邊的人應該就是十九,月半也看到了景一,有點小激動,手緊緊的抓著十九的胳膊。

“你激動什麼啊?!”

“沒…沒有的事。”

“難道他們兄弟就是你的小跟班。”

“不是!”

“那誰是你的小跟班啊!不打算帶來見見我這個…”十九停頓了一下,她在想月半的小跟班應該稱呼她什麼,他叫月半主人,自己又是月半的主人,這稱呼有點尷尬。

“應該叫什麼好呢?!”

“要不叫主公吧!”

十九側身看了一眼狸奴,也不是看他,就是驚訝他剛才說的話,狸奴剝著核桃,將核桃肉遞給十九,十九伸出手接了過來,直接放嘴裡。

“師父的師父叫師公,主人的主人叫主公,好像有道理。”

“咳咳…”景一將手放在鼻子裡咳嗽了,他本來是想笑,只是以此避過尷尬而已。

“小主人為什麼不下去看啊!”

“反正我又看不見,在哪裡都一樣。”

“啊!”阿右尖叫了一聲,直接倒在地上,山奈趕緊上前扶著阿右起身來,阿右扶手行禮了一下,幸雨扶手回了禮,可是山奈卻一直盯著他。

“你來幹嘛啊?!”

“扶你啊!”

阿左側身看了一眼山茶,幸川扶了一下手,阿左後退了一步,正好踩到線上,阿左低頭看了一眼。

“大師兄,我輸了。”

“只是比試而已!”幸川扶手行禮了一下。

“師父,弟子慚愧!”

景一扶了一下袖子說道:“下去吧!”

景玄走上前來,景玄扶手行禮了一下,景一回了禮,然後走了下去。

“各位弟子,可還有上臺的。”

“我來!”

“奈奈!”

阿右伸出手卻還是沒有抓住山奈的胳膊,山奈直接走了上去,扶起手行了一下禮。

“她不是門中的弟子!”

“道長,我雖然不是門中的弟子,可是我準備買課程,但是我也想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這樣也能選擇合適的課程。”

“幸雨,就由你來與這位…”

“山奈。”

“山奈姑娘膽量過人,莫傷了她。”

“是,師父!”

幸雨扶手行禮了一下,抬起手來,直直逼近山奈,山奈伸出腳踢向幸雨,幸雨側過身躲了過去,山奈伸出手抓住幸雨的過程,直接來了一個空翻。

“好!”

月半側門身看了一眼,正好被樹擋下了,她居然喜歡看熱鬧,十九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子,伸出手扶著樓梯扶手,走下樓去了。

“小主人,等等我。”

“上面看不清楚,我們來下面看吧!”

幸雨伸出手抓住山奈的胳膊,想要將她扛起來,山奈使勁將胳膊壓下來,幸雨轉過身,用胳膊反扣著山奈,山奈動彈不得。

“幸雨師兄,不要傷她。”

“只是比試罷了。”

“幸雨,點到為止!”

幸雨放開了手,山奈蹲下身,想要將幸雨拽下來,幸雨身體傾斜了一下,伸出手扶著地面,來了一個側空翻,伸出腳踢向山奈,山奈直接飛了出去,阿靈伸出腳踩著石頭,伸出手抓住山奈的肩膀。

“謝…謝謝。”

“是不是該白白上場了。”

“應該是吧。”

二白扶動著扇子走上臺,幸川扶手行禮了一下,二白將扇子合起來扶手回禮了。

“二爺請。”

程亦辰和阿靈坐在椅子上,這個位置正合適,他們也不知道二白這是唱那出,反正他喜歡玩,就陪著他玩了。

“阿靈,你說師父他會不會輸了啊!”

“不好說。”

“師父的身手還…還行吧。”程亦辰說的時候都沒有底氣了,畢竟平時也用不著二白,雖然說二白年輕的時候很厲害,可現在已經不年輕了。

“白白加油!”十九突然來了一句。

“她是天台山的弟子。”

不知道誰說的一句話,所有弟子都看向十九,十九雖然看不見,也能感覺到周圍的眼光,十九伸出手扶著月半的胳膊,側耳聽著臺上的動靜。

“師父他這是不減當年啊!”

“幸川師兄這是放水了吧!”

“知道三樓被誰包了嗎?!”

“不會就是…”

“知道了吧!”

幸川伸出手來,二白用扇子在幸川的胳膊上打了一下,幸川趕緊收回手,伸出腳來,二白用扇子打在他的腿上,二白沒有出招,卻也沒有讓幸川出手,一直都是在拆招。

“看著沒意思。”

“回去了!”

幸川伸出腳在地上滑了一下,伸出手快速的打向二白,二白抬起扇子來,幸川快速的打在二白的胸口上,二白後退了一步,低頭看了一眼,差一點點就出線了,幸川快速的出現在二白身邊,伸出手抓住二白的胳膊,二白動彈不得。

“二爺是來砸場子的吧!”

“怎會?!”

“那就下去吧!”

幸川揚起手來,石頭直接打在幸川的手上,幸川推了一下二白,伸出腳想要踢過去,景玄搖搖頭,幸川推了一下二白,二白身體傾斜了一下。

“師父!”程亦辰趕緊起身跑了過來。

“白白!”

十九伸出手摸了摸,二白趕緊起身抓著十九的手,十九扶著二白起身來。

“居然個瞎子!”

“閉嘴!”月半指了指剛才說話的弟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再說一句,扔你下山去!”

十九伸出手來,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天台山弟子十九,見過各位師兄!”

程亦辰扶著二白回到座位上,程辰伸出手揉了揉二白的胸口,就是這個動作有點怪怪的,二白推了程亦辰一下,程亦辰移了一下椅子,生怕二白打他。

幸川調侃的說道:“你就是九師伯收的弟子。”

“聽說闖了不少禍!”

幸雨一說話,所有弟子都笑了起來。

“其他師弟們怎麼沒有來啊!”

“十九愚鈍,平時確實是沒少闖禍,師父說精不在於多,所以十九來便好。”

“你…”

景玄扶了一下手,試意幸雨退下去,景玄走下臺來,景一趕緊走了過來,幸川和幸雨負責將遊客們引導離開了大殿,不知道景玄這樣做的用意是為何。

“十九。”

十九扶手說道:“見過大師叔!見過二師叔!”

“你就是九師兄的徒弟。”

“正是!”

“天台山與月望山少有來往,你可是第一個來月望山的弟子,九師兄弟的身手了得,想來十九師侄的身手也不錯,不如指教一下弟子。”

“二師弟…”

“大師兄,只是切磋而已!”

“師父,弟子願意與十九師弟切磋!”

景玄側身看了看幸川和幸雨,景玄知道剛才的石頭就是十九扔的,她應該已經瞭解了他們的招式,她眼睛看不見,所以聽力會異常的厲害。

“十九可介意與師叔切磋一番。”

十九扶手,微微俯身,嘴角上揚了一下,打的就是你,十九本來都不想來的,聽說有比試,而且之前聽阿九說過,他和景玄之前比試,景玄出黑手打傷了他,十九就想著要好好看看景玄的招式,有機會再好好收拾他。

“二師弟,這不妥!”

“臭老頭,你別說話!”

十九拍拍月半的胳膊,月半便不再多說了,景玄扶了一下手,試意十九上臺。

西望側身看了看寄風,寄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西望拿過桌上的茶杯揚了一下,寄風拿過桌上的茶杯碰了一下西望手裡的茶杯。

“若是傷了十九,看你如何向阿九交代!”

“難道你就不相信十九。”

“你徒弟爭強好勝,作為師父的你不知道嗎?!”西望反問了一句。

“正好殺殺他的銳氣!”

“哦。”西望提了一聲,他沒想到寄風居然覺得十九會贏,西望又看了一眼十九,十九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倒是景一身邊的黃衣女子吸引了他,覺得有些似曾相識的樣子,可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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