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你去陵城做什麼啊?!”

“木家下貼請我去喝酒。”

“我怎麼沒有收到啊!”

“你又不是當家人。”

“我…”

“沒事!我不介意你們跟著我蹭吃蹭喝。”

蕭炎陵抬頭看了一眼,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憋住不笑,側身看了看程亦辰,程亦辰他好歹也是程家的當家人。

“五爺,你別看我。”

“你好歹也是程家當家人。”

“可我酒量不好!”

二白拿過茶壺正要倒茶,沐離憂伸出手扶著二白的手,二白抬頭看了一眼沐離憂,沐離憂內心慌得一批的很,二白一臉茫然的樣子。

“哎呀!條件反射了。”沐離憂內心響起了一個聲音。

“怎麼辦?!怎麼辦?!”

二白將沐離憂的手抓住,這不是自投羅網嗎?!沐離憂以為二白要給他倒茶,然而她反應有點快了,場面一度尷尬起來了。

“阿離!”

“茶可能涼了。”

二白將茶壺收了起來,還特意將桌子收了起來,伸出手將簾子拉上,二白撫摸著沐離憂的手。

“阿離,我想你了。”

蕭炎陵顫抖了一下,沒錯!他聽到了,然後他還起雞皮疙瘩了,程亦辰側身看了一眼蕭炎陵,蕭炎陵笑了一下。

“阿離,把帽子摘了吧!”

“不!不用…”沐離憂還沒有反應過來,二白已經將帽子摘掉了,然後看到了額頭上的綁帶,二白有些著急的樣子,伸出手摸了摸,沐離憂臉上閃過一絲疼痛。

“阿離。”

“沒事。”

“怎麼會受傷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

“和蕭炎陵有關!”二白直截了當的問道。

“二哥,這怎麼什麼都跟我…”蕭炎陵轉身將簾子拉開,然後看到了沐離憂額頭上的綁帶,沒忍住,直接笑噴了。

“阿離,你知道你這像什麼嗎?!”

“什麼?!”

“做月子。”

沐離憂隨手拿過二白手裡的扇子就扔了過去,蕭炎陵趕緊接住,又將扇子還給了二白。

“蕭炎陵,你心真大!清秋肚子裡可是你的孩子…”

“那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和我可沒有關係。”

“小叔手裡的符書難道不是你給的嗎?!”

“符書可不是我給他的,不過…”沐離憂停頓了一下,邪魅一笑,蕭炎陵覺得沐離憂的笑容有點瘮得慌,畢竟她笑可是很少,而且還是這種笑容。

沐離憂拿過袋子裡的藥包,直接倒嘴裡,二白趕緊拿過礦泉水擰開蓋子,沐離憂接過去喝了一口。

“不過什麼啊?!”

“他的胳膊是我砍的!”

“真的是你啊!”

“我是在救他!”

“沒看出來。”蕭炎陵別過臉說道。

“他在我的茶裡下毒,若是被查出來…”沐離憂還沒有說完,二白趕緊問道:“阿離,你怎麼樣了?!”

蕭炎陵趕緊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那點毒對你應該沒問題吧!”

“所以你知道?!”二白反問了一句。

“我…我聽小叔有…有說起,不過他說的是…為了…保全蕭家…”蕭炎陵斷斷續續的說道。

“蠢貨!”

“命和一條胳膊,你覺得那個更慘。”

“所以你額頭的傷…”蕭炎陵突然恍然大悟,如果蕭略是被沐離憂砍的胳膊,那就證明沐離憂一直在鬼樓裡,她額頭的傷,應該就是和金教授扭打的時候造成的,蕭炎陵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難怪她剛才問老金。”蕭炎陵已經在替金教授擔心了,發他訊息也不回,還不敢打電話,畢竟這也太顯眼了。

二白扶著沐離憂躺下來,將綁帶一點一點的拆下來,最後露出了傷口,蕭炎陵忍不住瞄了一眼,額間一道長印,不是一般的長。

“怎麼這麼長的傷?!”

“臺階長時間被河水沖洗,所以變得特別鋒利,摔下去的時候,位置有點偏低,所以衝擊力有點重。”

“聽說你要繼任天君之位。”

“皇伯似乎早已知道棲兒命中有此一劫,所以在淩水閣特意下了一道密旨,我如今別無所求,只願棲兒能夠平安歸來。”

“那阿暮她們…”

“他們現在應該是最快樂的時候,我不想他們被打擾,我年少的時候若是能夠有她們的半分,便已是奢望了。”

“那魔族會不會對阿朝他們下手啊!”

“上林就算再傻,他也不會傻到動阿暮她們。”

“那可不一定!”蕭炎陵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他覺得上林都敢動蕭略,那不就是代表他下手的機會很多了。

二白將傷口周圍的傷疤清除掉了,沐離憂拿過手帕擦了擦二白的額頭,滿頭大汗,但凡他剛才揭傷疤的時候,手抖一下,可能就得飛出去,沐離憂將藥包遞給二白,二白用手指甲挑著藥粉在傷口上。

“二白的手指甲原來還有這個用處。”

“天熱不能包太厚的綁帶,容易發炎。”

“可是會掉的。”

“那就躺著。”

二白將綁帶收拾在袋子裡,拿過溼紙巾擦了擦手,特意擦了擦手指甲,湊近聞了聞,然後就看到沐離憂的神情。

“蕭炎陵,回去以後就帶清秋去山裡的院子吧!”

“可你不是說…”

“結界在你們第一次離開蕭家的時候就破壞了。”沐離憂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有點不對勁,要是平時,肯定很多未讀訊息。

“那清秋她不會有事吧!”

“現在知道擔心了啊?!”

“我這不是因為你說…”

“上林不會傷她的,畢竟是他的親妹妹,何況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魔族的希望,在她生下孩子之前,她都不會有事的。”

沐離憂滑了一下,居然開啟了相機,而且還是前攝像頭,沐離憂晃了晃手機,看到了傷口,然後一下沒拿穩,手機直接砸臉上了。

“嘶…”

“阿離…”

“總不能讓蕭炎成和琴晚禾繼續留在千琴閣吧!”

“三嫂回來不得拿刀追。”蕭炎陵別過臉說道。

二白伸出手將沐離憂的手機拿過去放在桌上,湊近吹了吹,二白湊近了一些,沐離憂別過臉去,二白揉了揉沐離憂的臉。

“阿…”

“我有點困了。”

“那你睡吧!”

沐離憂想要側身,可是想起額頭的傷,只能平躺著,可是這樣躺著有點尷尬,而且手還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二白將外套搭在沐離憂身上,沐離憂伸出手抓住衣領。

“阿離…”

沐離憂皺了一下眉頭,二白便不再多說了,他知道沐離憂不願意聽,沐離憂的手總是往下滑,沐離憂慢慢的移動著,輕輕的抓著二白的衣角。

“你也歇會吧!”

“你睡吧!”

二白伸出手將車頂上的燈關了,沐離憂往二白懷裡靠了靠,二白將座位往後調了一下,這樣他躺著會舒服一點。

“五爺,你睡吧!”

“我不得陪著你,這萬一…”蕭炎陵側身看了一眼,可不能出什麼事,這後面兩個人都是大人物,而且脾氣還不好。

“嘿嘿…”沐離憂笑了一下。

二白湊近了一些,沐離憂居然笑了,二白伸出手摸了摸沐離憂的頭髮,沐離憂將二白的手抓住,放在臉上,側過身抱著二白的胳膊,沐離憂突然睜開眼來,看到二白的神情。

“怎麼了?!”

“二哥,有沒有餓啊?!”蕭炎陵的聲音響起了。

“先找地方吃點東西吧!”

沐離憂坐了起來,將車窗按下來,沐離憂趴在車窗上看到了外邊的夜景。

“要不在附近找個酒店住下吧!”

“好啊!”

“想去海邊了啊!”二白湊過來說道。

沐離憂轉過身來,正好碰到二白的臉,沐離憂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二白伸出手摸了摸沐離憂的臉,沐離憂別過臉去。

程亦辰開啟車門下車,蕭炎陵也趕緊下車,要在附近找酒店,只能下車來找,這個點在網上訂,可能不好訂。

“阿離…”

二白將沐離憂的手拿了過去放在臉上,拿著沐離憂的手指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沐離憂笑了一下,沐離憂抬頭看了一眼二白,二白湊近親吻著沐離憂的嘴唇。

“唔…”

“二白…”

“阿離,我好想你啊!”

“二白,還有人…”

“我親的我家夫人。”

沐離憂閉眼睛,腦海裡都是九卿的身影,沐離憂皺了一下眉頭,二白伸出手捏了捏沐離憂的臉,沐離憂伸出手抱著二白的脖子,二白湊近了一些,然後就暈了過去,沐離憂將外套蓋在二白身上。

“所以說千萬不要惹女人!”

“五爺似乎很有經驗。”

“我二哥估計又得被打!不是被打眼睛就是被打暈。”

程亦辰側身看了看蕭炎陵,他沒想到蕭炎陵觀察這麼仔細,連他都自愧不如。

“她剛才笑了!”

“所以呢?”

“可能是個好夢。”

程亦辰伸出手豎起大拇指,當然是佩服蕭炎陵,不過也是,二白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沐離憂不打他打誰。

九卿將黑子放在棋盤上,無情拿過盒子裡的白子放在棋盤邊上,九卿拿過茶杯,將茶蓋拿起來撫了一下茶葉,湊近喝了一口。

“地君的做法小仙有些看不懂。”

“若兒繼任天君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可地君不怕…他人又暗中做小動作嗎?!”

“那個凡人體內的氣息已經被抽走了,何況若兒體內可是有本君的內丹,她就算被吸引,也是被本君吸引才對!”

“地君英明!”無情扶手說道。

其實相當於無情而言,他更加希望沐離憂和二白在一起,而且他已經查到了,當年去西安的時候,九卿也去了,無情一直在懷疑蕭略和二白說的話,幕後黑手到底是上林還是九卿。

“你與本君明日一同前往步崖山吧!”

“小仙…”

“你若不去,若兒又該與本君生氣了。”

“是!是!是!”無情連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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