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嘶…”沐離憂臉上閃過一絲疼痛。

“殿下受傷了?!”

“和之前說的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一月說完別過臉笑了一下,沐離憂伸出手架著一月的脖子,一月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明明說好,我把三月扔出去…”

“對!”

“沒想到他居然衝出來!”

“主人,模擬和實戰是不一樣的。”

“對!對!對!”一月連連說道。

沐離憂想要摸一下額頭,雲雀趕緊將酒杯放在沐離憂手裡,一月拿過酒杯碰了一下沐離憂手裡的酒杯。

“殿下,請!”

“主人,只是…”雲雀別過臉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傷口不深,想來幾日就會恢復了。”

“那你笑什麼?!”

“就…就是這位置…不知道的還以為主人成魔了…”

“我…你們就笑吧!”沐離憂將酒杯一飲而盡,一月趕緊將酒壺拿過去給沐離憂倒酒,雲雀抓著盤子裡瓜子剝了起來,將瓜子仁放沐離憂手裡,反正就是不讓她閒著,還不是擔心她去碰額頭。

“去把三月抓回來,她那張嘴,有點吃的就管不住,要不是我及時出現…”

“原來殿下是出手早了!”

“你!”

沐離憂伸出手指了指一月,一月趕緊起身來,扶手行禮便退了下去。

“我這樣皇叔肯定會起疑的。”

“要不你替我兩天。”

“屬下不敢!”

“算了,我還是去找無情師兄。”

無白用繩子綁著金教授的腿,金教授迷迷糊糊醒來,無白一拉繩子,金教授就被倒掛起來了,二月帶著人走了過來,然後就看到金教授在盪鞦韆。

“無先生,我是來…”

“他是不是傻啊!”六月壓低聲說道。

“有可能…”

二月也是一臉茫然,剛接到命令讓她們來這裡,然後就看到金教授在盪鞦韆。

“老大的命令是什麼啊?!”

“把他…”五月指了指金教授繼續說道:“把他暴打一頓,然後扔出去!”

“要不你們來!”

“有點高!”

無白摸了一下劍,一道劍光閃過,金教授掉落下來,二月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五月趕緊扶著她,六月上前看了一眼金教授,金教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

“金侍衛。”耳邊響起了聲音。

金教授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個粉衣女子,手裡扶動扇子,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吸引人。

“不會摔傻了吧!”

“我看你們倆才傻。”

二月走了過來,抬起手來,覺得有點不合適,又抬起腳來,可還是覺得不合適,二月揮揮手,五月和六月走上前,伸出手將袖子挽了挽,左一拳,右一拳,二月側身看了一眼,伸出手扶著袖子,還想做一下淑女,就客棧裡的人,除了四月好一點,其他人一個比一個狠。

“咳咳…”三月咳嗽了一下。

“不是吧!下手這麼重,老大你不會是對我有意見吧!”三月伸出手揉了揉胸口,內心響起了一個聲音。

蕭炎陵側身看了看三月,摸了摸口袋,他口袋除了一個瓶子,這還是清秋給他的,什麼都沒有,還好口袋是拉鍊的,所以瓶子居然沒有摔出去。

“三月,你…你沒事吧!”蕭炎陵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五爺,你別管我了!”

“那怎麼能行啊!”

“阿離她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殿下她不會管的。”三月自言自語說道。

三月伸出手扶著石頭想要起身來,蕭炎陵趕緊上前扶著三月,三月順勢將紙條塞蕭炎陵手裡,蕭炎陵低頭看了一眼。

“五爺,你自己走吧!”

“可小叔他…”

“他…你護不了。”

“是不是阿離發了那個什麼萬妖什麼令…”

“就算殿下不發萬妖追殺令,他也活不了,他來這裡的目的不是鬼樓,而是引一個人出現。”

蕭炎陵一臉茫然,很明顯他沒有聽懂,而且他後知後覺,還搞錯了,他以為蕭略是要引沐離憂出現,關鍵他還誤會。

“那你們也不能這麼狠吧!”

“狠?!”

“胳膊都砍了,還不狠。”

“我要是說,這是…”三月還沒有說完,蜘蛛絲噴了過來,三月伸出手將蕭炎陵推了過去,三月側過身,蜘蛛絲直接噴到石壁上,三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蜘蛛絲又噴了過來。

“自己人都這麼狠嗎?!”

“五爺,你別說話了。”三月伸出手抓住蜘蛛絲,緊緊的抓住,使勁一拽,本來想把它拽過來,沒想到其他蜘蛛直接吐絲將她纏住,直接將她拖走了。

“三月!”

“五爺,你快走!”

一月伸出手抓住三月的肩膀,直接跳上紅眼蜘蛛,其他蜘蛛也趕緊撤,緊接著金教授被丟了下來,渾身是傷,不!就臉上是傷,他的腰是剛才摔下來扭腰的,身上是被二月他們拖過來的時候整髒的。

“老金!”

“五…五爺…”金教授覺得說話有點露風,伸出手摸了摸臉,然後覺得有點不舒服,將手拿起來看了看,一開始以為是手腫了。

“五爺…”

蕭炎陵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了透過石縫反射的光芒,蕭炎陵趕緊扶著蕭略,金教授起身來,揉了揉腰,慢慢的彎下腰將地上的書包拿起來,慢慢的放在身後。

“老金,你這是不是被蜜蜂蟄了啊!”

“不知道。”

“腰怎麼了?!”

“不知道。”

“就迷迷糊糊…”

“應該是那些守樓人打的!”

“她們下手…有點狠。”金教授伸出手摸了摸臉,臉上閃過一絲疼痛。

沐離憂拿過盤子裡的葡萄,揚了一下葡萄,直接扔了出去,三月張了張嘴,跳起來接住了,沐離憂又扔了一個葡萄,三月跳起來,一月揚了一下頭,二月直接將三月拽住。

“你輸了!”

“我…我…”

“屬下甘願受罰!”三月不情不願的說道。

沐離憂伸出手扶著額頭,手指頭輕輕的點了一下,沐離憂臉上閃過一絲疼痛,一月別過臉去,憋住不笑。

“都怪你!”

“殿下息怒!”三月趕緊扶手說道。

“日落之前他們要是出不去,就再砍一隻胳膊。”

“砍誰的?!”

“砍誰的都行!”

“是,殿下!”

沐離憂伸出手摸了一下額頭,疼的她咬牙切齒的,沐離憂伸出手拍了一下桌子,一月嚇得趕緊跪下身來,二月也趕緊跪下來,三月看了看,也趕緊跪下身來,其實她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跪。

“殿下息怒!”

“息怒個屁!”

“真想一刀把蕭略解決了。”

“可如此的話,殿下就會…”

“本殿下才不管那些,百年期限已經過了!”沐離憂拿過盤子裡的無花果,捏了捏,將無花果皮撕掉咬了一口,自言自語說道:“可他偏偏…”

“不行!本殿下得找人打架去!”沐離憂將剩下的無花果放桌上。

一月抬頭看了一眼,沐離憂已經不見了,桌上還剩著沒有吃完的無花果,看來沐離憂是真生氣了,最愛吃的無花果都不吃了。

“殿下剛才說是要去打架…”

“好像是。”

“你沒亂說話吧!”

“沒。”三月低頭吃著無花果,覺得多說一個字都得耽誤她吃東西。

蕭炎陵扶著蕭略坐下來,金教授將水遞給蕭炎陵,蕭炎陵開啟瓶蓋,喂到蕭略嘴裡,蕭略的嘴唇已經裂開了,而且臉色不好看,得儘快送去醫院。

“小叔,不會有事的。”

金教授咬了一口麵包,不經意看到石壁上的壁畫,被壁畫吸引了,金教授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蕭炎陵伸出手拍拍金教授,金教授突然回過神來。

“老金,怎麼了?!”

“我…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夢。”

“你不會是餓得出現幻覺了吧!”

“轟轟轟…”

“什麼聲音?!”

“好像離得很近。”

金教授趕緊起身來,環繞周圍,依稀看到一些光芒,金教授伸出手扶著腰走了過去,抬頭看了一眼,石頭縫隙裡面透過了光芒,有點像出口的樣子。

“五爺,好像是出口,我先爬上去看看。”

“小心點!”

金教授強忍著疼痛,伸出手抓住石頭,慢慢的往上去,伸出手將石頭移動著,雖然只是簡單的動作,可是對於他來說,也很困難,畢竟他還帶著傷,上面陽光照射進來,雖然不強烈,畢竟這會已經是下午了。

“終於出來了!”金教授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好像劫後餘生的感覺。

“五爺,快!”

金教授將書包裡的繩子拿出來,環繞周圍,居然在這裡有棵樹,金教授將繩子綁在樹上,將繩子扔了下去。

“小叔,我們馬上就出去了。”

“三哥…”蕭略整個人已經是暈闕狀態了,應該是身體虛弱,又長時間在裡面吸收氣息,所以已經出現了幻覺。

蕭炎陵將繩子綁在蕭略身上,扶著蕭略往上面,這次金教授沒那麼傻了,他將繩子纏在樹上,利用樹的支撐,將繩子拉了上來。

“來!小心點!”

金教授扶著蕭略上來,然後又將蕭炎陵拉了上來,金教授直接躺在草坪上,蕭炎陵靠坐在樹下,抬頭看了一眼,天邊的太陽正在慢慢的落下山。

“出口居然在山腳。”

“所以是在整座山裡嗎?!”金教授抬頭看了一眼,這山確實有點高,沒想到山裡居然隱藏了這麼深,金教授覺得他們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三月之前說,如果在日落之前出不來,我們就會被水淹,不知道會衝到哪裡去!”

“可昨天…之前也沒有出現?!”

“你沒發現,漲水之前和漲水之會的區別嗎?!”蕭炎陵反問了一句。

“有區別嗎?!”

蕭炎陵伸出手拍拍金教授的肩膀,金教授疼的咬牙切齒的,也不知道怎麼了,他渾身都疼。

“快走吧!”

蕭炎陵蹲下身將蕭略背起來,金教授將地上的書包撿起來,往大路走了去,在他們剛走了一會,大樹不見,連同那口枯井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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