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的非常開心,看見氣憤的劉有香他更加開心,好久沒說話的他,聲音已經沙啞,

“哈哈哈哈哈這就生氣了?不用太過生氣,我殺他的時候,手法很利索,他沒有受到一絲痛苦,一刀子下去他就死了,叫都沒叫一聲。

哦,我差點忘了,他也不會叫,不然我也不能選他作為我的替換目標。”

在他的嘴裡一條人命似乎還不如一隻能讓他吃飽的雞值錢,竟然就這麼輕飄飄的說過去了。

劉有香更加生氣,但這時已經被督查衛給拉開,男人看起來很虛弱,他們怕劉有香給男人踹死了,剛才的一腳都把男人給踹的翻了個個。

尹鴻軒吩咐督察衛去男人所指的地裡把屍體挖出來,男人則被督察衛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裡,以免他嘴欠的惹怒別人小命玩兒完,尹鴻軒繼續審問,“你的身份是什麼?你聽命於誰?為何要在於家的地裡種上美人草?”

前面兩句男人都沒有給予回應,直到後面一句讓男人情緒激動起來!

他抓狂的說,“什麼美人草,那是阿芙蓉!是專門用來控制你們這些蠢人的阿芙蓉!你們都會成為我們的奴隸!”

尹鴻軒皺著眉,剛才他就發現了,這人說話的口音有些奇怪,不像他聽過的任何一國的口音。

這片土地上有四個國家,一個是他們碧雲國,一個是他們鄰國的友好國家升月國,還有就是在他們幾國中靠商務往來存活的西域和狼子野心的蠻夷兩個小國。

這兩個小國的語言尹鴻軒都聽過,還會一點,但從來沒有聽過這男人說話這麼奇怪的口音。

尹鴻軒再次說,“那確實是美人草,長得和阿芙蓉相似,可是和阿芙蓉一點兒都不一樣。”

得到尹鴻軒肯定的回答,男人瞬間絕望了,他雙眼無神,“我愧對我的國家,我竟然沒有完成國家交給我的任務,我應該去死!”

一看他又有死的意圖,尹鴻軒趕緊讓人攔住他,把他四肢全都綁了起來,嘴巴里也好好的檢查過沒有一服必命的毒藥,這才繼續問道,“你是哪個國家的人?為什麼來到碧雲國?來碧雲國的意圖是什麼?”

提起自己的國家,男人滿臉的傲氣,他特別自傲的說,“你們這些愚蠢的人根本不配知道我們偉大的國家,但是我們國家是個講究禮儀的國家,不打無名之仗,聽好了,千萬別被嚇個跟斗,我!來自偉大的落日國!”

“……”

單獨騰出來臨時用作審訊的小房間裡一片寂靜。

男人還以為尹鴻軒他們都被自己的國家給嚇住了,正自得不已,“害怕就趕緊跪下求饒,我偉大的國家可以饒過你們對落日國的不敬!趕緊對落日國投降!偉大的落日國會接納你們的!”

有個督察衛沒忍住冒出一句疑問,“啥玩意兒?啥國?”

尹鴻軒也疑惑了,他怎麼沒聽過還有落日國這麼一個國家?

還是他孤陋寡聞了?這世間並不只有他們四個國家?

尹鴻軒是個不恥下問的人,他虛心求教,“落日國是哪個國家?所在何處?本殿下怎麼從未聽說過?”

男人急了,他覺得自己的國家是最偉大的國家,他不允許有人沒聽說過!

“大膽!不可看不起我的國家!落日國如此偉大!你們怎能不知?!”

“你們的國家要是真的這麼偉大,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告訴我們,我們就知道了,這麼偉大的國家,你確定不想說給我們聽聽嗎?”

尹鴻軒以一種誘導的口吻說道。

在男人的話語中,他發現男人對自己的國家尤其崇拜,只要說他們國家的好話,對他們的國家報以好奇,這男人一定什麼話都往外說。

男人果然又是一臉驕傲相,他說,“我們落日國在海上,你們這些愚蠢的人,應該都沒有出過海吧,海上有一座繁華的小島,那一片小島都是我們落日國的,那個島奇大無比,物資富饒,兵強馬壯,我敢說是你們這些人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雄壯!”

這人果然不是本國人,在說話的時候一些語言根本詞不達意,口音也很彆扭,別提聽的多難受了。

尹鴻軒審訊的不耐煩了,這人說話真是費勁,一句話不在重點,他有點想用刑了。

尹鴻軒擺了擺手,走出了這個房間,剩下的督查衛知道該怎麼做,交給這些專業的人,尹鴻軒很放心。

很快,小屋子裡就響起了一聲連著一聲的慘叫!本來這間小屋子就不允許人靠近,這下子更沒有人敢過來了。

這間屋子是苦夏他們蓋來給守地的人休息的屋子,屋子不大,足夠一個人住了,隔上幾十畝地就有這麼一個,現在被尹鴻軒徵用了一個,就在種著美人草那片地的附近。

尹鴻軒出門去看挖屍體的那些人,把那些美人草全都挖開之後,向下挖了幾寸,就挖出了屍體。

想來當時那人也是急匆匆的,埋的並不深,但是屍體已經腐爛嚴重,露出了骨架來,稍稍一碰就有腐爛的肉掉下來。

最嚴重的是他的臉,臉部已經完全找不到面板組織,只剩下黑紅黑紅的爛肉掛在頭顱上,早已辨別不出是人的形狀,土一被刨開,就伴隨著一股惡臭味飄散出來,比那一桶糞水還要難聞!

但奇怪的是,這個人身上並沒有多少蟲子,一般這種腐爛的東西會有很多寄生蟲在上面。

想來應該是因為於家這片地已經養了幾年,每年都會往上面撒上不少齊大夫配置的殺蟲水,以防地裡面有蟲卵在來年春天覆蘇,撒的多了深入到地裡,才遏制了蟲子在屍體上的孵化。

賈旭之不是專業的仵作,但他根據劉有香的描述特意去看了這具屍體的腿,發現他的膝蓋處確實有損傷的痕跡,走路的時候就會一瘸一拐的,還有整張麵皮都被扒掉,也證明了這個人就是當時劉有香收留的那個!

劉有香只是瞄一眼,就沒敢再看第二眼,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她跟這個人只見過幾面,沒有什麼感情,但人和人之間是有一種共情存在的,她不可能對於一個見過面的熟人的死無動於衷。

更別說這個人因為她的救助露出過那樣充滿希望的笑容。

現在看見這個人竟然就這樣躺在泥土裡渾身腐爛,劉有香心裡就像被針刺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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