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謝寒卿瀉力收劍後,蘇木嚴肅補充道:“最重要的一點是,你長得好看。”

這算什麼理由?!

聽到前面,謝寒卿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緣由使得這人同一個陌生人合作,搞半天居然這麼草率!他到底在指望這人什麼啊?

謝寒卿在心底問自己。

許是謝寒卿無語的眼神太明顯,蘇木對此做了進一步的解釋:“我喜歡。”

“......”

謝寒卿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絲猶豫。

他真是瘋了,竟然答應和一個腦子有病的人合作!海神在上,千萬保佑這人的實力和他的腦子成正比!

“欸?!!怎麼走了?等等我啊!”蘇木急忙追上去,嘴裡不停地碎碎念,“還沒問你為什麼把通訊器扔了呢,你就那麼討厭我?”

“......”

“算了,不說這個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呢?”

“......謝寒卿。”

“寒卿,我叫蘇木!甦醒的蘇,山有木兮木有枝的木!”

“嗯。”

“早在你們進入陽虎城之前,我就看見你了!”

“......”猜到了。

“你那天吹的什麼曲子啊?我好喜歡啊!”

“......《雲水禪心》。”

“寒卿,你什麼時候再吹它啊?到時候叫上我行不?”

“......”他怎麼話這麼多!煩死了!

......

一片草地,幾人持劍背靠圍成一圈,相互攙扶,一致對外;圈外是兩倍以上的修者手持法器,正在圍攻他們。雙方都受了傷,那些劍修表面上傷得更重,他們中間修為最高的大師兄此時也被拖住。

但包圍他們的人仍不敢妄動,因為這些個劍修中間還有個修為不低的靈脩!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彷彿下一刻就會有驚天動地的大戰爆發。

夏如薇傷得不輕,心裡明白眼下要儘快想辦法突圍,可是大師兄被武神宗的莽夫給拖住了!這該怎麼辦才好?

“哈哈哈!奚源,你也有今天!”武神宗莽夫得意洋洋,不停地揮拳攻向劍神宗大師兄。

鄒歸遠是個粗線條的漢子,濃眉大眼,面板黝黑,肩膀寬闊,身材高大,站著像一座石塔,跑起來猶如一陣狂風;奚源不同,身材挺拔,體型勻稱,昂首間,透著一股凜然的正氣,像一柄劍。

不管鄒歸遠嘴上如何挑釁,手上攻勢如何迅猛,奚源從始至終只關注怎樣破招。他一貫沉默,專注於各種比試切磋中。

總是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做給誰看!鄒歸遠比奚源高出一個頭,把奚源冷靜的神情盡收眼底。他不禁咬牙切齒,你都已經大難臨頭了,為什麼還能這麼淡定!

明明修為相等,憑什麼你是世人稱讚的“青年第一人”?!

我才是武神宗大師兄,師弟師妹崇拜的應該是我!

只要把奚源淘汰,他就進不了方舟學院,就沒有去那裡的資格!他遲早會被我鄒歸遠甩在身後,仰望我的背影!

鄒歸遠越想越興奮,手上的招式也越發狠辣。奚源雖應對自如,但速度上已然十分吃力,無論是一旁觀戰的,還是被圍暗中矚望的,都看得出來奚源漸漸處於下風。

與劍神宗弟子不同的是,宋知明被他們護在中間,身上連擦傷也沒有。他幫奚源護著劍神宗弟子,劍神宗弟子聽從自家大師兄的話,保護宋知明術法不被打斷,雙方配合默契。

宋知明瞥了一眼不遠處坡上站著的一群人,冷笑一聲,武神宗倒是會抓時機,在這個關頭把劍神宗出局,就可能五年後的宗門大比上奪得四大宗門之首!

只不過,浮生宗可不是什麼善堂,只和武神宗一家合作。

這麼想著,宋知明那寬大袖袍下的手指微動,靈氣彙集在指尖。下一秒,鄒歸遠左腳好像被什麼東西拉住,身形不穩,本該打在奚源右胸的一拳撲了個空。雖然鄒歸遠很快穩住身體,但終究還是留下了短暫的空隙。

奚源也不愧“青年第一人”的稱讚,抓住這個空隙,一劍上挑,開始反攻。

武神宗弟子也不都是莽夫,這情景一看就知道有人暗中幫忙,是誰不知道,那就抓緊把這些礙眼的劍神宗弟子解決!

武神宗弟子中的外接大腦領頭,對包圍圈裡的羔羊們慢慢展開獠牙。

......

“信哥,我們要不還是走吧?四大宗門之間的恩怨,我們貿然摻和進去,怕是得罪他們。”小個子惴惴不安,小聲提議。

他們在這裡觀察有一會兒了,劍神宗被武神宗、浮生宗聯手打擊,誓要把劍神宗所有人淘汰。可是信哥說,他們要去幫劍神宗,搭上劍神宗以求更多的修煉資源和勢力。

但是,這樣真的不會被武神宗和浮生宗記恨嗎?

小個子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身旁男子,雖貌不出眾,但身上卻有著一股莫名的氣質,使人不自覺的相信他。

“富貴險中求。要是不敢出頭冒險,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機會,強者之列又怎會有我們?”男子說道。

“天信哥說的對!要是這點險都不願意,那還修什麼仙?”圓臉女修力挺那男子,一番話說的正氣凜然。

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

小個子羞紅了臉,心中暗暗唾棄自己,信哥把他們從邊陲小城帶到方舟學院,一路上不僅教授他們新的功法,還保護他們渡雷劫。現在信哥為他們爭取更好的出路,他怎麼能因膽小而後退呢?

看著小個子反思自己,陸天信心中原本的那絲不滿消散了。他原本不想帶著這些“朋友”,天資平庸先不說,既沒有實力,又沒有向上爬的勇氣和野心,還整天做著成為人上人的白日夢。

奈何他們原先幾乎是散盡家財的幫他。有了這份因,他也必須要還他們一份果。

但好在他們還有個優點,就是無條件信任他,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不懷疑。

“等會兒聽我指揮,見機行事!”陸天信低聲道,簡略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

“放心吧,天信哥!”圓臉女修拍著胸脯保證。

其他人去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慼慼然,但基於對陸天信的信任,紛紛響應。

……

來方舟學院的四宗弟子都是各大宗門的精英弟子,殺是不能殺的。不過只要留條命在,傷的重不重,可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秉承著這樣的“各宗常識”,武神宗弟子連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下手一個比一個重!可武神宗的身份銘牌卻一個都沒增加。

劍神宗弟子即使有宋知明護著也免不了被打的鼻青臉腫。

不遠處抽不開身的奚源,僅憑一柄劍硬剛靠磕藥提升修為的鄒歸遠而不落下風,這已經給劍神宗其他弟子減輕一半威脅。

奚源雖性子冷漠,卻不可能不在意自家師弟師妹的安危,他一點都不相信武神宗的人品。

武神宗那群崽種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人情世故。

“所有人把身份銘牌扔出去!”奚源用力踹開鄒歸遠,朝著夏如薇等人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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