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振東火速來到楚州醫院,讓手下聯絡上了當地神醫徐勝軒。

自從葉鳳年傳授給了他閻羅十八針之後,徐勝軒醫術越發精進。

每天來找他看病的達官顯貴絡繹不絕。

有很多都是慕名從江北乃至江南趕來的。

更有甚者是從京城專門趕來的。

預約排號的都到了半年之後。

普通人想要見他一面都很難。

醫院特地給他開闢了一箇中醫館。

此時,在中醫館門前就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都讓一讓。”

突然,一群人湧進了中醫館。

“徐神醫呢,快點這裡有重症病號。”

劉振東躺在擔架上,被一群手下抬著,哼哼唧唧的,屁股上火燒火燎地痛。

那頭血色生物的牙齒上有毒,連帶著他的兩條腿都紅腫不堪。

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開始流膿潰爛了,傷口奇癢難耐。

門口負責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見狀不敢怠慢,連忙帶著他們來到醫館內堂。

徐勝軒見有重病號,就連忙讓其他病人稍後片刻,他立刻就趕了過來。

“徐老,快、快救我……”

“我……快要不行了……”

劉振東哼哼唧唧的,躺在擔架上都有些昏沉了。

屁股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每說一句話,都會加重三分。

徐勝軒剛要施救,可是當他看清楚是劉振東的之後,頓時沉下臉來,冷哼道。

“我徐某人,給人看病有一條鐵律,那就是從不給漢奸叛徒的後代看病。”

“送客!”

熟悉的人都知道,徐家的一位先人,就犧牲在了朝國的戰場上,跟那個叛徒劉茂堂兩人還是戰友。

如果不是因為劉茂堂的出賣,徐勝軒的那位先人也不會被抓慘死。

所以,對劉家,徐勝軒那是發自內心的痛恨。

這裡面,既有私人恩怨,更有家國情懷。

因為沒有人會同情一個叛徒漢奸的後代。

更何況,劉振東無惡不作,本就不是個好東西。

劉振東苦苦哀求。

“徐老,求求您……救救我……”

任憑他再怎麼哀求也無用,醫館的人還是把他們給哄了出來。

旁邊,他的那名身穿黑衣的家族供奉火了。

“媽的,裝什麼裝。”

“看個病還那麼多嘰嘰歪歪的,再敢囉嗦,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這醫館。”

他仗著自己神境初期的修為,有恃無恐。

在他看來,徐勝軒這個弱不經風的糟老頭子,一巴掌就能拍死。

“啪!”

他話剛說完,就被人給一巴掌打翻在地上。

出手的是名神境中期,穩穩地壓制著他一頭。

旁邊還有幾名神境初期,團團圍上來就是一通暴打,渾身骨頭都不知被打斷了多少根。

這些高手,都是慕名而來,找徐勝軒看病的。

這傢伙不知深淺地要火燒醫館,那還了得。

可千萬別小瞧一名神醫的人脈。

背後那都站著不知多少高手呢。

好在途中杜應龍聞聲趕來,這傢伙先前在茶山景區的時候,見勢不妙提前溜走了。

本來也是想過來找徐勝軒,看看他嘴裡的這股惡臭味兒怎麼驅除。

但眼下顯然不是最佳時機。

“劉少,先跟我回家,我們在慢慢想辦法。”

他準備先把劉振東給安置好再說。

滿嘴的大糞味兒,可險些被劉振東給燻暈過去。

好在劉振東也知道,現在有求於他,強忍著沒有說什麼。

連同那名被揍得半死不活的供奉也拖上了車,迅速離開。

杜應龍在路上的時候,就聯絡好了家庭醫生,讓對方做好準備。

很快,到了杜家旗下的一傢俬人醫院。

“請劉少放心,威爾森先生是漂亮國著名的外科醫生,醫術精湛,弟子遍佈全球,比徐勝軒那老匹夫不知強了多少倍,曾經給很多國家的高層看過病,相信他一定能治好您的病。”

這對於杜應龍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若是能治好劉振東的病,對方肯定會感激他的。

他一開口說話,滿屋子屎臭味兒,威爾森先生險些沒吐出來,趕緊讓助手先把他請了出去。

“好好……趕緊讓威爾森先生給我做手術……”

劉振東屁股連帶半邊身子都痛得要命,身上不少面板都被抓破了。

一番檢查之後,各種資料都不容樂觀。

威爾森當機立斷。

“病人需要馬上做截肢手術。”

劉振東一聽要截肢,立即就急了。

“如果淪為殘廢的話,那他今後還怎麼泡妞兒。”

但一想到,命都快要保不住了,哪還顧得上那麼多。

手術室內。

麻醉之後的劉振東,已經陷入昏迷之中。

威爾森持著手術電鋸剛要對準劉振東被咬傷的那條大腿處。

突然間,一個半透明體侵入他體內。

他打了個冷戰之後,眼神變得茫然,手中的電鋸竟然鬼使神差地對準了劉振東的腦袋。

猶豫了片刻就挪開了,嘴裡發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直接殺了他,太便宜這傢伙了。”

手中的電鋸就對準了劉振東另外那條沒有被咬的腿。

如此。

手術整整持續了一個下午。

終於等到了手術結束。

看到燈滅了,杜應龍連忙起身迎上去。

“威爾森醫生,手術怎麼樣?”

威爾森下意識掩著鼻子,往後退了退,憔悴不堪地點頭道。

“手術很順利,患者的命保住了。”

“這就好。”

杜應龍鬆了口氣。

如此一來,他對劉家也有所交代了。

只是,當他看向病床的時候,猛然大吃了一驚,嚴重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聲音顫抖地道。

“這……”

“威爾森醫生,您是不是搞錯了,劉少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就見病床上的劉振東,兩條胳膊給鋸掉了,一條腿也被鋸掉了。

反倒是屁股被咬傷的那條腿,保留了下來,連耳朵都被割下來一隻。

整個人差不多被削成了人棍。

郭應龍都險些沒認出來了。

這要讓京城的劉家家主來了,見到兒子變成這個樣子,還不得被氣瘋。

突然,威爾森露出一個令郭應龍都感到很陌生,很詭異的笑容。

“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說完,掄起手中那血淋淋的電鋸,朝著郭應龍就砍了過去。

“臥槽!”

郭應龍嚇得倉皇后退,電鋸就擦著他的頭頂掠過,切下一塊血淋淋的頭皮。

“啊……”

頭頂上傳來那火辣辣的痛意,讓郭應龍忍不住慘叫,雙手捂著頭頂,血水順著手指縫不停地往下滴落,眼中充滿了驚恐。

威爾森嘴裡竟然發出一個女子般的陰冷笑聲,手術燈光下,他的臉色一片慘白,說不出的詭異。

“呵呵,別跑,我要吃你的肉,給我肉吃……呃呃……”

四周,杜家幾個武者就要上前阻攔,被他掄起電鋸給切成兩半。

腸子都流淌了出來,一團血肉模糊。

威爾森拿起一截手臂就啃,就好像啃雞爪子似的,滿嘴血淋淋的,牙縫裡還掛著碎肉,讓人毛骨悚然。

“啊……”

郭應龍看得頭皮發麻,嚇得倉皇逃竄。

他在前面逃,威爾森就拎著血淋淋的電鋸在後面追,發出詭異的冷笑聲。

這一夜,對於郭應龍來說,就是電鋸驚魂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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