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

今天是席婉兒的生日。

葉鳳年中午特地帶著老婆跟兩個萌娃出去吃了頓大餐。

下午又去遊樂場有過山車,騎木馬,海上衝浪,好一頓玩耍。

晚上。

兩個萌娃被岳父席闊海接回家,說是姥姥晚上包餃子吃。

實際上,是特地給他們小兩口子騰出單獨相處的時間。

東海路上一家高檔的西餐廳內。

葉鳳年跟席婉兒坐在靠近窗戶的餐桌旁邊,餐桌上擺著一個大蛋糕,上面插著二十六根蠟燭。

對面,葉鳳年握著席婉兒的手,深情地道。

“老婆,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你,老公。”

席婉兒一臉柔情似水,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雙手合十開始許願。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先是許了個願,然後吹滅蠟燭。

“老婆,你許了個什麼願望?”

席婉兒神秘一笑,俏皮道。

“這個可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

她本來就長得很美。

這一笑,就更加傾國傾城了,頓時引來好幾道火熱的目光。

“叔叔!”

突然,身後響起一個稚嫩的聲音。

葉鳳年回頭一看,是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瘦骨嶙峋,穿著髒兮兮的,一雙破舊的鞋子露出了腳趾,懷裡抱著一大捧玫瑰花,可憐巴巴地看著葉鳳年。

確切地說,是看著桌子上那塊又香又甜的大蛋糕,不停地吞嚥口水。

“小妹妹,你是餓壞了吧。”

“來,吃塊蛋糕。”

席婉兒連忙切了一大塊,遞給了小姑娘。

小姑娘低著頭,膽怯地不想要,但是又抵不住蛋糕的美味,一個勁兒地咽口水。

“不要怕,趕緊吃吧。”

看著葉鳳年鼓勵而善意的眼神。

小女孩這才敢接過蛋糕,狼吞虎嚥起來。

看樣子,她真是餓壞了,三、兩口就把一大塊蛋糕給吃了個乾淨,低頭看著自己露出破鞋的腳趾。

“大姐姐,我……沒錢,這束玫瑰花送給你,祝你生日快樂。”

席婉兒很感動,從對方手中接過玫瑰花,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

“小朋友,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你爸爸媽媽呢,大冷的天怎麼一個人跑出來賣玫瑰花?”

小女孩低著頭,怯生生地道。

“我爸爸生病了,媽媽出去撿破爛,我要幫媽媽賺錢,給爸爸治病。”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席婉兒從兜裡掏出一疊現金,塞進小女孩的手裡。

“來,這個拿去給你爸爸治病。”

小女孩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行,媽媽說了,不能隨便要人家的錢。”

這個時候,葉鳳年突然發現,小姑娘扎頭髮的頭繩,用的是一條破爛的布條,雖然褪色嚴重,但隱約可見上面有一串編號。

還能辨別出上面有“北涼”兩個字。

葉鳳年瞳孔一縮,抓著小姑娘的手說道。

“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欣欣。”

“走,叔叔送你回家。”

此時。

在楚州舊城區。

這裡是出了名的髒亂差。

垃圾漫天飛,野貓野狗亂竄,頭頂上電線如麻。

空氣中都能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早在半年前,這裡就已經被列入拆遷範圍。

整個舊城區的四周都被鐵皮給圍了起來,裡面的老舊住宅基本都拆除了。

唯獨裡面有一棟破舊的房屋沒有拆除。

年久失修的三間破瓦房,穿堂漏風的,還有半間在前不久下大雨的時候塌陷了。

在四周圍著一群地痞流氓,手裡拎著棍棒,吆五喝六的。

幾臺推土機把院子的圍牆都給推倒了,煙塵瀰漫。

堂屋裡面。

這一帶的流氓頭子,外號老刀把子,一腳把躺在病床上的一個男子給踹翻下來,猙獰道。

“郭德海,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你踏馬的到底是籤還是不籤?”

男子看上去能有四十來歲,因為常年臥病在床,瘦得皮包骨頭,已經不成人樣了。

一條腿還高位截肢,兩隻手也不知怎麼沒了,眼睛還瞎了一隻。

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但他看上去很是倔強,艱難地道。

“咳咳……你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籤……”

“老子當年在戰場上殺敵的時候,咳咳……你這王八羔子,還在穿開襠褲呢……”

老刀把子嘴巴一歪,猙獰笑道。

“草,以為當過幾年兵,老子就奈何不了你了。”

他衝著手下戲虐笑道。

“來,弟兄們,給兵哥哥一點顏色看看。”

“好嘞。”

後面,一群手下蜂擁而來,手中的棍棒如同雨點般落在郭德海身上。

骨頭都被打斷了好幾根,郭德海愣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草,跟撓癢癢似的,咳咳……”

“你們……都踏馬的沒吃飯麼……”

“臥槽!”

老刀把子終於被激怒了,掄起旁邊的大鐵錘,對準了郭德海的腦袋,就要給他來個痛快。

“別在打了。”

突然間,一名女子闖進院子,扔到手中的蛇皮袋子,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奮力推開攔在身前的幾名地痞流氓,護在郭德海身前,苦苦哀求。

“求求你,不要殺他,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不就是拆遷協議麼,我們籤還不行麼。”

這是郭德海的老婆。

明明四十剛出頭,可看上去卻像是五十多歲一樣,滿臉飽經風霜之色,但好在身材不錯。

老刀把子冷笑道。

“跪下求我。”

撲通!

女人沒有絲毫猶豫,當場就跪下了。

為了救自己的男人,不要說跪下,就算是讓她去死都行。

後面,郭德海大聲喊道。

“阿蘭,你起來,快起來,不要求這幫王八蛋。”

“起來,快起來!”

“哈哈!”

老刀把子猖狂地大笑起來,他伸手挑起女人的下巴,色眯眯地道。

“嘖嘖,還有幾分姿色。”

“郭德海,你不是一向很硬氣麼,今天老子就當著你的面兒上了你老婆。”

說完,就開始撕扯女人身上的衣服。

“放開我,你個畜生!”

阿蘭奮力反抗,誓死不從。

後面,郭德海情緒激動,拼命想要爬過來,可卻被兩名地痞流氓給踩在腳下死死的,半點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嘭的一聲,院門被踹飛。

一道身影裹著煙塵之中,殺氣騰騰地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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