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過後。

星海大酒店的走廊上,遍佈屍體,橫七豎八的。

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兒。

席開疆死了,腦袋被徹底打爆,一具無頭屍體躺在了血泊之中。

從京城來的席長老也被殺了,那老傢伙臨死之前都沒能閉上眼睛。

瞪著一雙死魚眼,眼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郭偉嚇得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停地對葉鳳年磕頭,腦袋都磕破了。

“葉鳳年,不、不王爺,我、我錯了,求求您,看在同學一場的份兒上,饒我一條狗命……”

葉鳳年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淡淡地道。

“小陳,打斷他的兩條狗腿,然後扔出去,酒店不需要這樣的人渣。”

“是,王爺。”

逼王出手打斷了郭偉的腿,先前被葉鳳年給打斷了一條。

在淒厲的哀嚎慘叫聲中,郭偉被抬著扔了出去。

“對了,以後就讓她接替郭偉的位子,當前廳的經理。”

葉鳳年指著旁邊的服務生小王說道。

這是他先前承諾給對方的,必須要實現。

“是,王爺!”

逼王畢恭畢敬的。

因為這個星海大酒店就是北瓊派旗下的產業,讓誰上位,那還不是逼王一句話的事兒。

服務員小王,驚呆了,傻乎乎地站在原地老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天上掉的這個大餡餅太大了,砸得她有些暈頭轉向的。

看待葉鳳年的眼神中也充滿了崇拜之色。

隨後,葉鳳年揹著手徑直從席星河面前走過,當然不忘吩咐逼王。

“告訴北瓊派旗下的所有娛樂產業,一律不得接待這個席老傢伙,以及他的幾個兒子。”

“還有他們那個被封的集團,我看就一直封著挺好的。”

“是,王爺!”

逼王畢恭畢敬地道。

對於葉鳳年的吩咐,逼王向來不敢怠慢。

席星河當場就傻眼了,站在原地好像個木頭樁子似的,一動不動。

直到葉鳳年離開,他都沒有察覺到,一顆心跌落谷底,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若是早點讓他知道,葉鳳年這麼牛逼,就算是借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跟對方作對。

早知道,就應該在對方剛剛回來的時候,跟他修復關係。

一旦他發話,被封的集團解封,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所有的難題都將迎刃而解。

“爸!”

席闊江不知何時上了樓。

先前在一樓大廳裡,他被逼王好一頓暴打,被揍得鼻青臉腫,鼻樑骨都被打斷了。

如果不是看在席婉兒的面子上,他早就被一巴掌打爆了腦袋。

走廊早就被酒店的工作人員給清理乾淨了。

他剛剛上來,所以並不清楚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席星河這才回過神來,長長地嘆了口氣,好像瞬間衰老了十幾歲,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完了,這下完了……”

席闊江疑惑不已,納悶兒地問道。

“什麼完了?”

“爸,葉鳳年那混蛋癟犢子呢,他那個狗屁跟班連我都敢打。”

“這次必須要讓席長老狠狠地教訓一下子這臭小子,他媽的,最好是能打斷他的兩條狗腿……”

“閉嘴!”

席星河怒斥一聲,抬手就給了兒子一個大嘴巴子,還下意識地往四周看了一眼,好像是害怕忌憚什麼。

“再敢胡說八道,看我撕爛你那張嘴。”

“葉鳳年也是你叫的嗎?以後見了要行跪拜大禮,畢恭畢敬地叫王爺,懂不?”

“……”

席闊江懵逼了,被打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腦門子嗡嗡地轉個不停,眼中充滿了疑惑不解。

剛要開口問老爺子,這是抽哪門子的風,吃錯藥了吧。

正在這個時候,旁邊洗手間的門開啟。

葉鳳年閃身走了出來,手上還帶著水漬。

原來他還沒走,方才只不過是去了一趟洗手間。

“葉鳳年!”

席闊江一見是葉鳳年,頓時就跳起來了,早就把老爺子方才的叮囑給拋到腦後了,破口大罵,唾沫星子橫飛。

“踏馬的,老子還以為你滾蛋了呢,麻痺的敢讓你的手下打老子。”

“好歹,老子也是席婉兒的三叔,更是你的三叔,你個目無尊長的……”

‘東西’那兩個字還沒等說出口,就被人給一腳踹翻在地上。

當然,這次出手的不是葉鳳年,而是老爺子席星河。

“竟敢對王爺無禮,你踏馬的長了幾顆腦袋,還不趕緊給王爺賠禮道歉。”

“爸,您對我動手幹什麼……”

席闊江還很不服氣的樣子,數次都要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但都被老爺子給死死摁住了,劈頭蓋臉地又給了幾個大逼兜。

“閉嘴,你還敢胡言亂語。”

“老大,趕緊過來先堵住他的嘴再說。”

旁邊,老大席闊心連忙衝上前來,脫下自己的臭襪子,不由分說就塞進了席闊江的嘴中,死死堵著不讓他說話,後者臉都綠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席星河沒有再去理會小兒子,滿臉諂媚地湊到葉鳳年跟前。

“王爺,先前多有得罪,都怪我老眼昏花,被豬油蒙了心,多次冒犯了王爺。”

“我在這裡給王爺您賠不是了,還望王爺高抬貴手,給我父子幾人一條生路。”

“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

說完,席星河顫巍巍地衝著葉鳳年躬身行了一禮。

不得不說,這老傢伙人老成精,最擅長的就是見風使舵,變臉的速度比誰都快要。

如果不是看在席婉兒的面子上,這老傢伙早就成了個死人。

葉鳳年懶得去理會這螻蟻,徑直從他身前走過,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眼睛的褻瀆。

逼王畢恭畢敬地跟在身後。

直到葉鳳年離開酒店,席星河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緩緩地直起腰來。

方才,那短短几分鐘的功夫,給他的感覺卻像是一個世紀那麼的漫長。

出了一身的冷汗,後背衣服都被溼透了。

旁邊,席闊江一把推開大哥,終於掙脫,把臭襪子從嘴裡掏了出來,跑到一旁,連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

進洗手間洗漱一番之後,出來就憤憤不平地問道。

“咳咳……爸,你們搞什麼。”

“席開疆呢,還有從京城來的席長老呢,他們不是都說要嚴辦葉鳳年嗎?”

“是不是還沒來?”

席星河怒其不爭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腦門子上重重地戳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能長點腦子,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揹著手就走了。

“三弟。”

席闊心上前,拍了拍席闊江的肩膀,壓低聲音道。

“你說的那兩人,都已經被葉鳳年給拍死了。”

“知道方才是誰跪在葉鳳年腳下嗎?”

席闊江下意識地問道。

“誰?”

“香江首席大宗師錢百銀!”

“什麼!?”

席闊江如遭雷擊,站在原地老半天沒緩過神來,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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