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門前。

面對狼哥這群人,葉鳳年冷冷一笑,伸手拍了拍狼哥的臉。

“你就是這裡的總經理,很好。”

“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

“我老婆今晚險些在你的會所裡面遇害,你非但不給我個說法,還妄想扣下我。”

“那我就拆了你的會所,給我老婆討一個說法。”

單純殺了錢永強,顯然還是無法平息葉鳳年內心的怒火。

在他看來,這明月會所同樣有著難以推卸的責任。

狼哥怒極而笑,伸手戳著葉鳳年的胸前,氣焰極其的囂張。

“就憑你這窮鬼,也敢口出狂言拆了我的會所。”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

“媽的,方才撞了老子的豪車,這筆賬還沒跟你算了,今晚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他並不認識葉鳳年。

但在他看來,這就是個窮鬼。

否則,也不至於開著一輛破舊的紅旗,應該是過來找工作的。

葉鳳年抓著他的手指,“咔嚓”一下子就給掰斷了。

兩根手指朝著手背方向反轉,形成了一個詭異的“V”字形。

狼哥先是愣了一下,很快手上傳來的劇痛就傳遍了全身,忍不住地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淒厲慘叫聲,渾身都在痙攣抽搐。

“啊……臥槽,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葉鳳年一腳將他給踹飛出去。

至於狼哥剩下的那些手下,被葉鳳年給輕鬆擺平。

為了能放開手腳,他先是打電話叫來林青竹,把席婉兒給送回家。

隨後又讓逼王調來好幾輛推土車,準備把這個明月會所給拆了。

轟隆隆——

漆黑的夜色下,推土車的燈光撕破了夜幕,雪亮的光柱照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會所裡面的客人,嚇得紛紛離開。

唯恐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狼哥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他被手下攙扶著,手指上的劇痛,讓他快要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你、你們踏馬的……知道這會所幕後的老闆是誰麼,就敢在這裡撒野……”

說話的功夫,又不小心碰到了受傷的手指,痛得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啊嗷嗷……”

葉鳳年也不著急殺他。

他也想看看,到底誰是會所的幕後老闆。

“給我拆!”

隨著葉鳳年的一聲令下,幾輛挖掘機就開始轟隆隆地工作了。

那巨大的鋼鐵鏟落下,當場把會所的屋頂給砸了個大窟窿。

煙塵瀰漫,碎石四散橫飛。

裡面金碧輝煌的裝修,什麼牆壁、水晶吊燈包括玉石屏風等等昂貴奢侈品,統統被砸碎。

花了好幾個億裝修的楚州最上檔次的會所,很快就被剷平了,化成了一堆廢墟。

“……”

狼哥氣得吐出一口老血,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現場眾多的圍觀者都被強行驅散了。

但是在一處光線陰暗的角落裡,站著一個打扮妖嬈性感的女人,烈焰紅唇。

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膚白貌美,燙著一頭大波浪捲髮,正在痴痴地看著葉鳳年。

這是薔薇酒吧的老闆娘,名叫蘇明紅。

就是先前葉鳳年擊殺蓋劍飛的那個酒吧。

之前葉鳳年在那裡調製了一杯烈焰之心,震驚無比的調酒師就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她。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相信,調取了相關的監控影片,清楚地看到了葉鳳年調製的整個過程。

蘇明紅極為震驚。

因為她本就是一名資深的調酒師,在國內都算得上很有名氣。

但也根本做不到這一步。

恐怕就算是她老師出手,都無法調製出烈焰之心。

這是全球調酒界公認的天花板。

沒有一個人能做得到。

本以為已經失傳了,可沒曾想,竟然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被她給撞見了。

蘇明紅並不認識葉鳳年,也不知道他就是五年前的那個北涼王。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必須要救下這名謎一樣的男子。

否則,烈焰之心可能就真的要失傳了。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響。

一道道刺眼的汽車大燈光,撕破夜幕照了過來,晃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十幾輛車子,直接把葉鳳年等人給團團圍了起來。

不斷地有武者從車上跳下來,足有上百人。

席地捲起一股冷峻的肅殺之氣。

為首的是名年輕男子,穿著昂貴考究的西裝,嘴裡叼著雪茄煙,目光陰沉如刀,一下車就問道。

“我弟弟呢?”

很快,就有人把錢永強的屍體給抬了過來。

錢永剛一見弟弟的屍體,緊緊攥著鐵拳,面無表情,目光陰沉得有些可怕,好像吃人的野獸。

狼哥也被手下攙扶著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硬著頭皮說道。

“錢大少,對、對不起,錢二少他、他被這個狗東西給殺了……”

狼哥抬手指著葉鳳年控訴。

也想借此機會轉移錢永剛的注意力,免得遷怒到自己身上。

錢永剛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地道。

“我知道,這不管你的事兒。”

狼哥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總算是渡過了一劫。

可還沒等他高興太久。

突然就覺得喉嚨傳來一陣涼意,伸手一摸滿手都是血。

隨後,視線一陣天旋地轉,腦袋跟個皮球一樣,從脖腔上咕嚕嚕地滾了下去,眼中還殘餘著錯愕與震驚。

錢永剛用衣服袖子擦了擦刀刃上的血漬,抬頭瞧著葉鳳年,眼中射出兩道兇光,冷冷地道。

“你殺我弟,我滅你全家。”

這陰冷的聲音,就好像從地獄裡刮來的陰風,令人不寒而慄。

葉鳳年剛要上前動手,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

突然間,從旁邊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一名風姿卓越的少婦,快步走到錢永剛面前,一撩大波浪長髮,笑著說道。

“錢大少,這樣,我賠給你錢,多少你說個數,前提是能不能放過他?”

葉鳳年微微一怔。

他可是不認識這個女人,對方竟然替他出頭。

肯定是另有所圖,就是不知道對方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葉鳳年也不著急動手了,抱著膀子站在旁邊,索性靜觀其變。

錢永剛上上下下打量了蘇明紅一眼,目光中充滿了侵略,伸手挑著蘇明紅那白嫩的小下巴,調侃兒地道。

“怎麼,這小子是你剛包養的小白臉?”

蘇明紅往後退了一步,不著痕跡地避開對方的鹹豬手,牽強笑道。

“錢大少說笑了,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僅此而已。”

錢永剛陰冷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道。

“行啊,既然你開口,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蘇明紅一喜,剛要道謝,突然錢永剛又開口說道。

“不過,你得答應陪我一晚上才行。”

看他那色眯眯的樣子,恨不得把面前的這個尤物給一口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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