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點一滴地過去。

很快十分鐘就過去了。

但是那位席大人還沒有來。

席星河手中的柺杖重重地杵在地上,用一種教訓的口吻對葉鳳年道。

“葉鳳年,我勸你趕緊放了茂堂。”

“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

咔嚓!

葉鳳年根本就不理會這老傢伙,一下子掰斷了席茂堂的一根手指頭。

“啊……”

後者痛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渾身都在痙攣顫抖。

“你——”

席星河氣得臉都白了。

席闊江捂著半邊臉,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

“爸,犯不著跟這種狂妄之徒置氣。”

“待會兒,等席大人來了,讓他好看。”

席洪也咬牙發著狠道。

“沒錯,爺爺。”

“葉鳳年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連封疆大吏的侄子都敢打,反了他了。”

“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旁邊,席闊海坐不住了,走上前擔憂地說道。

“鳳年,要不還是算了吧。”

“席大人那可是我們整個江北最大的官兒,在朝堂上都很有實力。”

正在說話的時候,售樓處外面突然來了很多車子。

當中以奧迪、大眾居多,都是低調的款式。

一行人從車上下來,朝著售樓處走來。

為首之人是名氣度沉穩的中年男子,正是江北的封疆大吏席開疆。

因為常年的久居高位,使得他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在他身旁,追隨的都是江北各地大大小小的要員。

此外,還有翰國特使團也跟了過來。

浩浩蕩蕩的足有上百人。

氣場很足。

眼看著對方就要走進售樓處了,席闊海嚇得腿都軟了,苦苦哀求老爺子。

“爸,樓盤的事情好商量,求您跟席大人求個情,今天的事情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像席開疆這種大人物,經常出現在電視上。

所以,江北的百姓們,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老爺子懶得去搭理他,帶著兒子跟孫子快步走到售樓處門口迎接席開疆去了。

“老朽席星河,見過大人!”

老傢伙彎著腰,滿臉諂媚。

一張老臉上堆滿了笑容,好像一朵綻放的野菊花。

席闊江跟席洪叔侄二人跟在身後,腦袋都快要杵到地上了。

他們根本就不敢抬頭看席開疆。

因為對方的氣場太強大了。

席開疆帶著翰國的特使團快步走進了售樓處,根本就沒有正眼去瞧席星河,直接給無視了。

雖然都是一個大家族的。

席星河也有著一大把年紀了,但架不住對方的身份地位太高。

他就算墊著腳,都夠不到人家。

因此,遭遇冷落,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依然唯唯諾諾地躬身侍立在那裡。

“叔——”

“救我,快救我……”

席茂堂躺在地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看到侄子被折磨得如此悽慘,再看出手之人正是葉鳳年。

席開疆微微一愣,斜眼瞧著葉鳳年,冷笑道。

“我當是誰,敢如此囂張,原來是北涼王,真是好大的威風,連我的侄子都敢動。”

“識相的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否則的話,我讓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

葉鳳年冷哼道。

“席開疆,五年沒見了,你還是這麼的自以為是。”

原來,雙方早就認識。

席開疆之前是京城兵部元老會二長老的心腹,專門替對方幹一些髒活兒,深受對方的信賴。

當初,二長老暗中黑了不少北涼大軍的糧餉,席開疆助紂為虐,在這當中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所以,北涼鐵騎上上下下就沒有不痛恨這個人的。

只是因為有二長老罩著他,也就沒人敢動他。

如今,五年時間過去了。

席開疆也由當初二長老的一個小心腹,搖身一變,成了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

位高權重。

樹大根深。

一般人,根本就動不了他。

當然,這些在葉鳳年的眼中,連個屁都不算。

不要說一個小小的封疆大吏,就算是地球之主在他面前也是個螻蟻。

葉鳳年也懶得去理會他,跟面對一個死人差不多。

他扭頭問逼王。

“小陳,他遲到了幾分鐘?”

逼王正在給對方掐著表呢,畢恭畢敬地道。

“回王爺的話,遲到了十五分鐘。”

葉鳳年點頭道。

“好。”

“按照先前電話裡說的,遲到一分鐘就掰斷他一根手指頭。”

“開始吧。”

“是王爺!”

席茂堂嚇得連忙大聲呼救。

“叔叔,快救我……”

他實在不想在承受那斷指的劇痛。

席開疆卻很沉得住氣,大手一揮說道。

“茂堂,你不要怕。”

“有我在,他不敢動你一根汗毛。”

身為封疆大吏,他習慣了拿著官威去壓人。

也習慣了別人仰視他。

更習慣了別人按照他的意志行事。

在他看來,碾壓一個落魄的王爺,這點底氣還是有的。

咔嚓!

結果,話音剛落,逼王就掰斷了席茂堂的一根手指頭。

“啊……我的手……”

席茂堂慘嚎一聲,險些沒痛昏過去。

咔嚓!

咔嚓!

逼王出手如電,很快就把席茂堂的十根手指頭都給掰斷了。

每一個手指都呈現出不同的形狀,怪異扭曲。

逼王問道。

“王爺,還剩下六根怎麼辦?”

葉鳳年淡淡地道。

“拿腳趾來湊。”

逼王嫌棄席茂堂的腳太臭了,索性把他的整個腳掌都給踩成了肉餅。

席開疆見此一幕,氣的肺泡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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