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大房自從到了宛城,有了江明衡的幫襯,也算是在這紮下了根。

有了個吃食方子,這鋪子雖說不得是紅紅火火,卻也積累了一批食客。

就是每日裡要起早貪黑,初始還好,但時間長了,趙大海就有些扛不住了,他向來是個愛偷懶的。

但店鋪裡忙碌,光是張冬梅一個人也顧不過來,趙有根是能幫忙,但能做的也就是個體力活,前頭的事兒他是沾不了手的。

張冬梅也不放心讓他沾手。

而在得知趙清雪正式成了江明衡的妾室後,趙大海就立刻拋下了手裡的活計,對於張冬梅的惱火,他的態度是這樣的。

“我閨女都當了江家的主子了,雖也不算什麼正式的,但以後咱們也能跟著揚眉吐氣了。咱們也算是江家的親戚了!”

“江家是多氣派的大戶人家,若是知道咱們家還得手把手地做端茶倒水的事兒,難免就叫人低看了去,便是咱們阿雪在江家也抬不起頭來。”

“咱們便是不為咱們自己想想,也該為阿雪想想不是?”

張冬梅看他講得頭頭是道的,皺了皺眉頭,“咱們總是要嚼用的啊!總不能關張了吧?那到時候咱們在這吃得用的咋辦?還是說,我們去跟江家要?那不是讓阿雪更被看不起?”

“哎?我什麼時候說要關張了?我的意思是,”趙大海撫了撫衣袖,挺直了腰桿,“我的意思是,我們不用再親力親為做這些……咱們得有個姿態,是不是?”

“就比如這些髒活累活,”他覷了眼張冬梅手裡油膩膩的餐盤子,抬手抵住鼻尖,咳嗽了一聲,“我們該交給下人幫工的就交給他們。我們自己坐在後頭收收錢,噹噹掌櫃賬房的就可以!”

張冬梅一臉迷糊,“可我們不需要賬房啊?至於掌櫃,我們現在不就是自己當掌櫃嗎?請人多貴啊!”

他們的店鋪還沒做大,哪裡用得著請幫工!

這隨便請個人可就得大幾百錢,可不比在鎮上,人工貴得很呢!

“誒誒,你就是這樣,總是被思維框住,就會導致我們無法做得更好。是,請人是得花錢,但這錢是花的值的啊!”趙大海給她洗腦,“我好歹是個讀書人,所以阿雪也算是耕讀之後,不然她哪裡能進江府當妾是不是?”

“這江府是什麼人家?人家可是有人在當官的,那江少爺又是讀書人,哪裡樂意有個給人跑腿跑堂的小岳父的?”

“這說出去,豈不是讓江少爺讓人笑話嗎?江少爺心裡不痛快,那江家能樂意?那咱們閨女能在江家過上好日子嗎?以後還能接濟咱們嗎?”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張冬梅向來腦子不太聰明,聽著彷彿是這個道理,她點了點頭,試探道:“那,那咱們請個人來做事?”

“嗯,就該這樣。”趙大海覷了眼肉疼的她,補充道,“你也別怕花錢。要知道,花錢才會賺錢。”

“你看,咱們請兩個人,到時候是不是就能忙活得更快了,那咱們這賣東西也越發快了,不就更能賺錢了嗎?所以啊,這當請人就請人。好了,晚些我就去尋人問問,你去忙吧!”

趙大海推搡著她進店鋪。

張冬梅扭了扭身體,“不准你去,我自己晚些找人問。你當我不知道,你跟巷子裡那婆娘成日裡眉來眼去的嗎?我告訴你,趙大海,你要敢再對不起我,我跟你沒玩……”

“好好好……”趙大海一聽她提這些就頭疼。

她也不想想,自己長這副豬頭樣,他怎麼下得去嘴!

他是個男人,總是有些需求的!

這般想著,他扭頭驀地像是看到了什麼,愣了愣,半天都沒動。

張冬梅正說著他,見他突然像是失了魂兒一般,心裡就又惱火不已,抬手就掐住了他的耳朵,“你看什麼看呢?是不是又看到哪個小妖精了……”

“哎呀,你動什麼呢!”趙大海推了她一把,“我好像是看到了阿則,還有那個車裡的像是阿宛……”

“三房的?”張冬梅一驚,跟著回頭望,“人在哪兒呢?我瞧瞧……哎呀,沒看到啊,就幾輛馬車,是哪一輛啊?”

“他們來宛城幹什麼?難道是知道咱們在這,來找咱們的?”

兩人都心有惴惴然。

畢竟,趙大海可是逃出梨花村的,後頭還有花樓的人追著債務呢!

花樓是有靠山的,若是尋不到趙大海,那定然是會去尋他親近的家眷的。

趙三河是他親弟弟,便是過繼了,花樓為了挽回損失,也會去騷擾一二。以三房的性格,怕是恨死了趙大海了,若是叫三房知道他們在這,豈不是後患無窮?

再來,張冬梅是偷了趙李氏的錢出逃的,趙李氏而今身無分文,留在村裡怕是也恨不得日日吃她的肉了……

兩人想到這,連忙埋頭往店裡衝,生怕叫趙容則兄妹瞧見了。

待得進了門,張冬梅蹙眉,“不對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不該來找咱們的吧!不如,我們問問阿濤吧!”

元宵後,趙容濤跟著江明衡一道回了宛城,去白鹿書院讀書了。

趙大海想想也是,“晚點等阿濤下學了,我去尋他。”

還沒等趙大海去尋,趙容濤下了學堂後,第一時間就趕回來了。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封出人意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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