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寧笑道:“覃幫主莫急,看來這個籌碼,我押對了。如今達孜國內憂外患,我需要你的幫忙。我答應你:只要你幫我殺了敖璞,助我當上女王,我一定幫你找回你的小悠。素華那些手段,這些年我多多少少學了一些,如今她已死,能幫你找回小悠的人,恐怕也只有我了。”

“好!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願意賭一把,只不過,你記住,若是你說的是謊言,驚龍幫能幫你上位,自然也能毀掉你。”覃飛目光犀利地看著她說。

那寧笑了笑,“覃幫主,你放心,我既然敢許諾,就一定應承到底。我幫你,除了為了自已,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說著,她走過他身畔,打量著他那壯碩的身型,讚歎道:“可憐覃幫主如此英雄,卻形單影隻,還要看著自已所愛之人躺在別人身畔,這樣的滋味,我曾經感同身受。我願意竭盡所能,成人之美,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也算是為自已積德行善了吧!”

覃飛被她說得一陣心痛,想到自已所見陸小悠和顧清羽相處的點點滴滴,他不得不一次次地壓制住內心傷痛,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他從未真正放下。想到這裡,他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是找回了原來的陸小悠,那麼現在的陸小悠,會怎麼樣?”

“覃幫主,你是否顧慮得太多了,現在的陸小悠並不愛你,也非你所愛之人,何必多此一問呢?”

“可是,她和顧清羽,畢竟是我的,朋友……”覃飛吞吐了一下。

那寧點點頭,“覃幫主是重情重義之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但此事玄妙,我也不敢肯定,若是能將原來的陸小悠召回,那麼如今的陸小悠,想必也是回到原本屬於她的地方去吧。此二人本就不應同時存在,必得有去才能有回啊!覃幫主,莫不是為了成人之美要放棄自已心愛之人了嗎?”

“當然不會!”覃飛斷然否認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尋回原本的小悠!”

“好!既然覃幫主有如此決心,那就什麼都不足為懼了,如今之計,還需……”那寧低聲說了一番,覃飛聽得皺起眉頭,思索了一會,說道:“好,就如你所說。”

那寧滿意地笑了,抬手道:“君子一言,擊掌為誓。”

“我不是君子,也不同女子擊掌。”覃飛撂下一句話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那寧看著他的背影,嘴邊浮起一抹淺淺的笑。

“大塊頭,你總算出來了!我正想著要不要衝進去!”星兒見他從酒肆出來,忙迎了上去。

覃飛拍了拍他的肩,“就說你是小屁孩,不過幾個姑娘而已,就把你嚇成這副模樣,真是沒見過世面,還大言不慚地要帶我出來喝酒!”

星兒被他說得臉上掛不住,辯解道:“哎,我怎麼知道這家酒肆裡還藏著貓膩,我從小家教嚴,又不像你這個江湖老油條,可沒學過逢場作戲。哎,我說,你沒被她們怎麼樣吧?我看你在裡面也待了一會了,該不會被……”說著便動手翻他的衣服檢查起來。

“少碰我,神經病啊!”覃飛一把將他的手開啟,“我只不過是見那些姑娘可憐,多喝了幾杯酒,給了點賞錢而已,別的可是什麼都沒做啊,你不要多想!”

星兒白了一眼道:“這誰知道呢!我本以為你是個憨憨,可曾想你竟然也是個不老實的,幸好……”他本想說:“幸好小悠姐姐沒選你。”但立刻又覺得不妥,今天畢竟是為了安慰他才出來喝酒的,於是便把後半句嚥了回去。可覃飛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悶聲說道:“就說不適合帶你這小屁孩出來,還是早些回去睡覺吧!”說著便自顧自地往客棧走去。“回就回!”星兒賭氣跟了上去,二人一路無話,回到客棧便各自入了房間。

紅燭燃了一夜,春宵帳暖,天漸漸亮起,顧清羽先醒了過來,盯著懷中的陸小悠看了許久,夢中的她像一隻小貓一樣乖巧,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額上昨夜塗上的花鈿在髮絲中若隱若現,臉頰緋紅,雙唇欲滴,經過昨夜的溫存,整個人都如鮮花般綻放。顧清羽不由得感嘆,世上怎會有如此美麗之人。

他輕輕將手臂抽離開,又給她蓋好被子,想要下床,不料胳膊被一隻粉嫩的小手抓了個正著:“怎麼?做了壞事就想偷跑?”

只見陸小悠已睜開了眼,正抓著他的手臂,撅起小嘴看著他。

顧清羽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天亮了,你昨晚上就沒吃什麼東西,我是想去幫娘子準備些早飯呀!”

陸小悠笑著坐了起來,拍了拍他的頭,拖著長腔如念戲文般說道:“怎地如此乖巧了!” 顧清羽被她拍著頭,竟然莫名地受用,“從今後,小生都聽娘子的話,如何?”

這還是那個高冷的顧清羽嗎?陸小悠勾起他的下額,欣賞著這張冷峻又溫柔的臉,心想:先前還一直裝高冷,若是知道你會變得如此溫柔可人,那麼我早就對你下手了!

她笑眯眯地說:“天才剛矇矇亮,吃什麼早飯呢,不著急。”

顧清羽聽了,又乖乖坐回到床上,問道:“那麼依娘子之見,我們應該……”

陸小悠貼到他的耳邊,悄聲說道:“顧郎,我怎麼覺得,我的毒還沒解好……”說著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顧清羽被咬得心癢難耐,他的目光劃過她半掩的內衣,見到那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又想到了昨夜那如火的纏綿和炙熱的放縱,一把將她壓在身下,只幾下就將她身上的薄衣褪了個精光。

陸小悠被他這熟練的動作驚呆了,不由得打趣道:“顧清羽,都說你劍法出神入化,這脫衣的本事比耍劍更勝一籌啊!”

顧清羽已經急急地吻上了她的唇,用舌尖撬開那兩排貝齒,勾住她的舌尖,讓她說不出話,只能負痛地哼了幾聲。此時,他才略微放鬆了一些,低聲道:“我更勝一籌的,何止這個!”說著摟住她的小腰,陸小悠只覺得大事不好,果真,下一秒那懲罰就變本加厲地來了,她忍不住發出一絲尖叫,又怕人聽到,趕緊捂住了嘴巴,哀求道:“我錯了,錯了,求求你輕一點。”

顧清羽聽到這哀求聲,動作反而更加粗魯了幾分,啞著聲音戲謔地問道:“娘子要求小生什麼?”

陸小悠又羞又臊,一拳打在他胸脯上,被他一把將那小手抓了過來,按在枕頭邊,一陣狂亂地舌吻後,又順著她的脖子親了下來,陸小悠慌忙抬起另一隻手想要護住自已的前胸,無奈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住,那雪白地酥胸一覽無餘地呈現在他眼前。顧清羽看著掙扎不成的陸小悠,滿意地笑了笑,如品嚐甜品一般不慌不忙地吻了下去……

“顧清羽,你……真是太壞了……”陸小悠勉強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她的心和思緒早已經紛亂,整個人都酥軟了,面對顧清羽的進攻,毫無抵抗之力。

“娘子,幫你解毒,我必須盡心盡力才行!”顧清羽邊說邊將她牢牢抱住,平日看起來清瘦的他,退去衣服,竟然也好大一隻,將陸小悠完全包裹了起來,漸漸地,她也忘記了害羞,只感覺到肌膚摩擦,四肢交纏,情到濃時,恨不能融為一體,她不禁暗自感嘆:真是瘋了!

不知過了多久,這瘋狂才停了下來,陸小悠癱軟在他懷中,羞得用手捂住了臉。顧清羽看著她一臉壞笑,她這個樣子,真的太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再輕薄一下。“娘子,平日裡看你那麼勇猛,原來都是假象,為夫現在才知道,你這麼害羞啊!”

“你還說!得了便宜還賣乖!”陸小悠伸出手來捶向他的肩,他順勢又一把抓過來,在那手背上親了一口。陸小悠趕忙將手縮了回來:“你……你……不是我太害羞,是你太壞了!”說到這,她忽然眼睛一轉,盯住顧清羽,看得他一陣發麻:“娘子,你想幹嘛?難道……毒還沒解好……”

“顧清羽……”陸小悠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我才發現,你怎麼這麼會啊?說!你從哪學來的這些?是不是哪個壞女人教的你!”

顧清羽不禁啞然失笑,“娘子,小生冤枉啊!我發誓,此生有你一人!昨夜……”他湊到她耳邊說道:“小生也是第一次……”

“你……”陸小悠又一陣臉紅,將他的嘴巴捂住推開,“你這樣的表現,很難讓人相信是第一次啊!”

“娘子的意思是,小生的表現,還不錯嘍……”顧清羽說著,又將她擁住親了一通。

“顧清羽……求求你了……別親……扎得慌……” 陸小悠連連哀求,顧清羽才停下來,摸了摸自已的下巴,這一晚上,調皮的胡茬長了出來,再看她那粉嫩的小嘴和下巴,確實都已被扎紅了。他輕輕用手指愛憐地揉了揉,說道:“小悠,我既然愛你,與你在一起,就一定要想盡方法讓你幸福快樂,這方面,當然也是做了功課的……”說著,從枕頭下摸索了一陣,掏出兩本話本來。

陸小悠頓時瞪大眼:“好啊顧清羽,你私藏小黃書!”可她看到書名時,立刻一把奪回來藏在身後,“你怎麼能看這個?你從哪找到的?”

顧清羽笑道:“怎麼?你寫的書能讓別人看,不讓我看?我可是費盡心思找來,一個字一個字研究了好久。況且,這裡面的男主,好像和我很相似啊!”

陸小悠氣惱地紅了臉:“那是人家胡寫的,不能當真!”

“胡寫的嗎?”顧清羽猛地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一把將書奪了過來,“我倒是覺得寫得特別好,尤其是這段……”他翻開就要念出來,陸小悠急忙去搶,一下子將他撲倒在身下,拿到書時,卻發現自已不偏不倚,正坐在他的腰上。顧清羽壞笑著說:“果然書寫得再好,也不如現實精彩。”

“你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再打趣我,我,我不理你了!”

顧清羽一把將她拉過來,躺在自已胸口,摸著她的長髮,說道:“小悠,我沒有打趣你,你相信我,此情不渝,永不負卿。”

陸小悠安靜地躺在他胸口,聽著那如鼓槌般敲打著的心跳聲,忽然覺得無比安心……

當星兒看見顧清羽牽著陸小悠的手出來吃早飯的時候,滿臉抑制不住的笑,殷勤地招呼他們坐下,幫他們盛粥,覃飛則是悶著頭自顧自的吃,只不過那吃相有一絲絲猙獰。

顧清羽接過粥,細心地用勺子攪了攪,遞到陸小悠手裡,問道:“夫人是想吃饅頭還是包子?”

“夫人?” 二人異口同聲地問道,星兒帶著一絲興奮,覃飛則是震驚。

陸小悠臉紅了一下,“別聽他胡說,一大早沒睡醒開玩笑呢!”

顧清羽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夫人想要賴賬不成?昨晚我們已經私定終身,如今你就是我的夫人,想反悔也來不及了!”說著又看向星兒和覃飛解釋道:“事出突然,確實是倉促了,並非有意瞞你們。”而後又轉向陸小悠,認真地說:“等回京後,一定紅妝聘禮,八抬大轎娶你進門,別人有的,我的小悠更要有!”

覃飛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儘管他知道早晚有這一日,也知道陸小悠已不是從前的她,但眼睜睜看著她嫁與旁人,心中還是如刀割一般疼痛,暗戳戳攥緊了拳頭……

他本已放下,只要她幸福,自已怎樣都無妨。但得知眼前之人並非曾經愛人,真正的小悠,那個天真爛漫,追在他身後的小悠,可能還在某一處等他,他的心就無比糾結,恨不能拼盡所有,馬上將她找回來。然而,面對眼前和顧清羽宛如一對璧人的陸小悠,他又有一種難以釋懷的情愫。他真的能將過去的小悠與現在的一分為二嗎?自已的心動,究竟有幾分是現在,幾分是從前?想到這裡,他不禁悽慘地笑了笑。

紅酥手,弄瑤瑟,桐花爛漫痴心醉。西風寒,情已散。只道尋常,恨不往昔。錯、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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