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徵兵規模空前浩大,其範圍之廣幾乎涵蓋了整個國家的每一個角落。北方軍區設有北平軍;東部戰區則有實力強悍的鎮遠軍鎮守;而在稍微靠西一點的地方,則駐紮著英勇無畏的中定軍。

寧國的老百姓們將這三支大軍與徐家的虎豹軍並列為四大軍隊,對它們充滿了敬仰和敬畏之情。

至於位於京城的這支方面軍,由於彼下令,將新招收的這一批朝氣蓬勃的新兵以及原虎豹軍中留在京城的部分將士,再加上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兵共同組建而成。

數日後,四軍浩浩蕩蕩地同時向北進發,目標直指這片大陸的北部邊境地區。他們最終在大康的國境線附近會師,並匯聚成了一股無堅不摧的強大力量。

這把刀會直插在妖魔聯合大軍的心頭,為這一次的戰役付出巨大的力量,也是巨大的犧牲。

方才於彼在大帳裡,與國師和徐大福一起吃了午膳,又聊了一些軍營裡需要注意的事項,於彼就讓徐大福帶他們去軍營裡再轉轉。

“徐小將軍,這次的徵兵已經徵掉了我寧國一半的青壯年,如果大半犧牲在戰場上,我寧國必將一蹶不振啊。”

於彼的語氣裡聽不出是什麼情緒,徐大福想了想,回道:“知已知彼,百戰不殆,我們不僅要抗爭妖魔,還要防備鄰國,微臣以為,不如派人去鄰國探一探究竟,他們會派多少兵?”

於彼搖搖頭,“我們要儘早發兵,就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情報這上面,況且戰前氣氛本就緊張,我們要是派人過去問他們派多少兵,必定會讓雙方關係緊張,戰前關係惡化,到了戰場上對我們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徐大福撓撓頭,不就派人過去問個話,怎麼還會讓關係惡化?他不懂,但就他的認識,他又說道:“我寧國與大康國、大安國的關係一直不錯啊,怎麼會變成陛下說的那樣。”

於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輕輕地瞥了他一下,輕聲說道:“你呀,可真是一個榆木疙瘩,對於這世間的人情世故竟然絲毫不通。正所謂人心叵測,像這種涉及到本國根本利益的大事,其他國家的皇帝又怎會輕易告知於你呢?若真要知曉其中內情,恐怕會引發兩國之間的爭執與衝突,導致雙方都下不來臺,實在得不償失。”

徐大福則滿面容光煥發,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目光堅定而熾熱地凝視著眼前的女帝,語氣誠懇地回應道:“微臣只需精於戰事即可,此類繁雜瑣事,自然有專人負責打理。微臣所能做的,便是盡心盡力為陛下征戰沙場、開疆拓土!”

於彼聞言笑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嚯嚯嚯嚯嚯嚯,從前可從來沒有人還能這麼和她說呢,她當這個皇帝,做人做鬼那麼久,還沒有人能這麼和她說呢。

朝中的人都算是術業有專攻的人,細數過來,屬於六邊形戰士的臣子還真沒幾個。

於彼目光頓了頓,眼光一瞥忽然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帳篷角,兵部尚書元光庚那個狗東西站在一個女兵面前,擋住了她的路。

於彼目光一凝,眼看著元光庚就要上手,一把拉過一旁的國師,就要衝上去打斷那個狗東西的腿。

“元尚書在幹什麼呢。”於彼微微眯起雙眸,眼神冷漠如冰,語氣更是冰冷地問道。

聽到這句話,元光庚身體猛地一顫,幾乎是出於條件反射般跪倒在地。他抬起頭,目光有些發愣地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女帝,嘴唇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回……回陛下,微……微臣想把這個人帶回……帶回家……”

然而,當他注意到於彼的臉色變得愈發冷峻時,心中不禁一緊,說話的聲音也隨之越來越小,到最後甚至完全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

“元尚書,元光庚大人!這裡可是軍營!”於彼的臉色又冷了幾分,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陛下恕罪啊!微臣實在不該在處理公務之時卻去辦理私人事務,請陛下責罰!只是此事與一名女子有關,還望陛下切莫牽連到她呀……”元光庚一邊匍匐在地上,一邊慌忙解釋道。

於彼的直覺讓她感覺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但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具體原因。

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看了那位被元光庚拉扯著的女兵一眼,轉頭繼續問道:“元大人,你為何要將這位……女子帶回家?這位女子和你有什麼關係?起身說話。”

元光庚雙腿顫抖個不停,身體也跟著搖晃起來,好不容易才勉強站直。他似乎突然明白了女帝的意圖,臉色變得有些奇怪,連帶著臉上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

結結巴巴地開口道:“不……不、不是,啊……是、是是是,有關係,有關係的。”一邊說著,元光庚一邊伸手拉住旁邊的女子,將她拽到自已身邊,然後向著於彼行了一個禮。

“陛下,這是微臣愛女,元依依。”元光庚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惶恐。

儘管對於可能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當於彼聽到這話時依舊不禁臉色一僵。她看著眼前的元依依,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於彼組織了一會兒語言,半晌才說道:“那真是.....不愧是,兵部尚書家的女兒......”

元光庚臉色蒼白了一些,“微臣倒希望她不是微臣家的女兒,如此就不會從小就接觸到這些舞刀弄槍的事情了......”

於彼看著元依依,心裡嘆氣,臉上卻不顯露分毫,“元尚書愛女能在這樣的環境下願意去做那個第一人,這精神讓朕都十分敬佩,元卿為何要讓她回家?”

元光庚的臉一下就看起來蒼老了一些,“臣為臣二十餘載,深知這一次戰爭的殘酷,如若臣的女兒死在戰場上,臣與臣妻該如何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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