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武華年。

周圍一眾人紛紛上前獻殷勤。

一直沒露面潘家老爺也親自走出來迎接。

“感謝武大人百忙之中,光臨寒舍。”

“您的到來,真是令我全府蓬蓽生輝啊。”

武華年胡亂揮了揮手,徑直來到了賬房先生面前,隨手拿過賬本檢視。

“呦呵。”

“你老小子這回可沒少收禮啊。”

武華年當然也看見了李貞這個名字,揉著下巴道:“還有這個上京來的,竟然直接隨了兩千兩,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土豪親戚。”

“都是託您的福。”

潘老爺笑著說道:“若是沒有您給的這塊牌子,今日我這裡哪會有這麼多貴客捧場……”

“嗯。”

“之前說好的,讓你掛一個時辰的牌。”

“現在也差不多了,讓人把牌子拿下去吧。”

武華年說完,便隨手將賬本扔了回去,徑直走進了府邸之內。

等他離開後。

潘老爺轉而看向那牌子,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失落。

隨後便讓人將那歡迎縣令蒞臨的牌子撤走,順勢又讓人將記錄大賬目的臺子也搬了回去。

周啟跟隨李安民多年,早已養出了七巧玲瓏心。

見到這一幕,也當即就反應過來。

感情這些賓客會隨這麼多份子錢,全是因為知道縣令過來要看賬目是吧?

……

另一邊。

李安民跟隨小廝來到院內。

此時此刻,院子裡的各個位置都擺滿了桌椅板凳。

穿著各異身份各異的人們,穿梭在席間,談笑風生。

李安民隨便找了個靠角落的座位便坐了下去。

沒過多一會,周啟便屁顛屁顛的跑到了他的身邊。

“老爺。”

“嗯。”

李安民點點頭,神色淡然道:“坐吧。”

“是!”

周啟坐在椅子上,明顯有些心神不定。

他知曉自家陛下最要面子,讓他丟人就跟抽他一嘴巴沒什麼區別。

正當周啟想著如何化解尷尬的時候。

負責記賬的賬房先生領著武華年等人走了過來。

“二位貴客。”

“麻煩你們換個位置吧。”

“這裡是我家老爺專門為其他客人留出來的。”

李安民坐在原位,沒有說話。

周啟則好似抓住了機會,徑直起身喊道:“這麼大地方,這麼多座位,坐哪不是坐?”

“況且這麼一個邊角之地,有什麼好留的?”

“要真是你家貴客,就讓你家老爺給他安排主屋去。”

聞聽周啟的話,賬房先生面露難色。

眼前這兩個是隨了大禮的金主,他不敢輕易得罪。

而身後那更是當地縣令,他就更不敢得罪了。

最終。

賬房先生,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武華年。

武華年將兩人上下打量一番,眼中盡是模稜兩可的意味。

“人家不願意走,也不必強求。”

武華年淡然的擺了擺手道:“一起留下來喝杯酒也是好的。”

賬房先生如釋重負,拱手道:“多謝大人諒解。”

“無妨無妨。”

武華年擺了擺手,繼而緩步走到了李安民身邊坐下。

周啟的眼神,立刻變得敏感且尖銳。

武華年卻對此滿不在乎。

他掃了眼周啟,又將目光落在李安民身上。

武華年笑吟吟道:“二位看著面生,這是第一次來我們臥龍縣?”

“武大人慧眼。”

李安民略微拱手道:“在下李貞,剛從上京過來。”

“哦?”

武華年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原來是上京來的貴客。”

“潘老家主在臥龍縣生活有些年頭了,沒想到竟還有上京的親朋。”

說話間,武華年直直的看著李安民,言語中多有一股別有所指的味道。

李安民是何許人也?

他當然能聽出武華年這話中的試探之意。

“武大人誤會了。”

“我與潘老家主其實並不相識。”

李安民神色平淡道:“我二人本要去青州進些青瓷回上京售賣,但因官道太過難走,便想著找地方休息休息,這才來到了臥龍縣。”

“恰巧碰上這等喜事,便想著過來湊湊熱鬧。”

“當然,若是能因此結識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自是再好不過。”

“畢竟幹咱們這一行,多個朋友就能多條路,沒準還可以因此大賺一筆呢。”

武華年笑了:“李老爺的格局與眼光,實在是讓人欽佩。”

“青禾!”

“把咱們的新飲品拿來。”

“我要與李老爺,好好飲上幾杯!”

青禾點頭應是,轉而從石虎背後的揹簍裡掏出了幾個瓷瓶來。

武華年隨手抄過來一個酒杯向裡面倒了半杯,同時又給自己倒了半杯。

望著杯中青綠色的液體,李安民皺起了眉頭問:“這是酒?”

“這可不是酒,是我們縣的新式飲品。”

“喝起來,可要比起喝酒痛快許多呢。”

“咱們倆也算投緣,這一杯,我敬你!”

說話間,武華年便將杯中青綠色的液體一飲而盡。

而見他真的喝下去了,李安民方才猶猶豫豫的將杯子送到嘴邊。

旁邊的周啟見狀,當即就想出手阻攔。

李安民的身份特殊,要吃的喝的都得他先試毒才行。

不然一旦發生意外情況,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只可惜,他的速度還是慢了半拍。

李安民已然將半杯液體,全部飲盡了口中。

那一瞬。

李安民的臉色頓時起了變化。

見到他那神色,周啟頓時急了,當時就要起身去找武華年拼命。

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

李安民便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並且狠狠地挖了他一眼。

周啟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連忙坐了回去。

“此物酸甜可口,有酒味又不濃烈,實在是佳品。”

“但就是喝下去後,嘴巴里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又很難形容。”

李安民鬆開緊鎖的眉,轉頭看向武華年道:“武大人!此物也是酒嗎?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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