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靈這話說的。

那真是比當面罵李安民幾句還讓李安民難受呢。

而也就在李安民滿臉官司之時。

李秋靈再度貼近李安民,搖晃著他的胳膊,撒嬌道:“父皇,選駙馬的事兒,您就先放一放吧。”

“兒臣還小,也不急於這一時,你說對吧?”

“嗯……”

李安民仔細思索後,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不用擇婿,那……”

李秋靈瞪著美眸,一臉期待道:“兒臣是不是可以去山南道看看了?”

“不行!”

李安民斷然拒絕道。

“為什麼?”

李秋靈不滿道:“既然不用選駙馬了,兒臣自然不用做女紅了,為什麼不讓兒臣去?”

“沒有為什麼。”

“朕說不讓你去就是不讓你去。”

李安民強勢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朕回來給你帶些山南道的特產。”

見李安民這個態度。

李秋靈氣呼呼的跺了跺腳:“哼,人家再也不理你了,等你回來也不讓你進門!”

說完,李秋靈就轉身跑了。

望著這丫頭的背影,李安民無奈的搖搖頭。

他這雙兒女,那真是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而等到李秋靈走後。

李安民則是將目光放在了周啟的身上。

“陛,陛下,老奴知罪……”

周啟低垂著腦袋,惶恐道。

“算了!”

“這事兒朕暫時不跟你一般計較。”

“但是你給朕聽好了,這種事情朕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李安民神色冷峻的對周啟說道:“若是有,那你就自己去翻一瓶鴆酒,朕賞你個風光大葬。”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無非是告訴周啟,只要他再敢犯這種錯誤,就讓他去死。

“謝陛下寬恕,老奴保證,絕不再犯……”

周啟磕頭如搗蒜,同時也長舒了口氣。

“下去準備吧。”

“計劃不變,三日後動身去山南道。”

李安民轉而回到了桌案之後,低頭看起了奏摺來。

周啟悻悻然的站起身,隨後快步朝外走去。

而也是在這時。

李安民緩緩抬起頭,目光幽幽。

周啟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他最依仗的人。

可身在權力場,有幾個能不被權力場裡面的汙糟眯了眼睛?

顯然,當下的周啟就是如此。

雖說知情不報,這算不上什麼大錯。

但小錯多了慢慢也會變成大錯……

李安民仰面長呼口氣:“看來是時候該培養一些新人出來了……”

……

三日後。

清晨時分。

周啟按照李安民的吩咐,將馬車停在了後花園的小門。

可也就在周啟等候李安民的時候。

一道身影從小門鑽了出來,目無旁物,無視了旁邊的周啟,直接爬上了馬車。

周啟愣了愣,連忙走上前道:“公主殿下,陛下不讓您去,您怎麼……”

“閉嘴!”

他話還沒說完呢。

李秋靈便張口呵斥一句:“這兩天你要將嘴巴閉得嚴嚴的,要是你敢告訴父皇本宮也來了,本宮立刻將你向文武百官還有那些內官收黑錢的事兒告訴父皇。”

“……”

周啟嘴角抽搐。

收黑錢?

這事兒她怎麼知道的?

李秋靈卻不理他,直接鑽進了馬車裡,躲在了馬車的軟塌之下。

這一下。

周啟可就犯了難了。

不告訴李安民,他勢必是要跟著一起吃瓜落。

告訴李安民,那以這位公主殿下的心性,她是百分之百要將自己收黑錢的事兒告訴給李安民。

這簡直就是飲鴆止渴,兩頭都是死啊。

正當周啟糾結的時候。

李安民踱步從小門裡走了出來。

見周啟急的來回踱步,李安民皺起眉頭:“朕也沒有遲到很久吧?用得著急成這樣嗎?”

“呃……”

周啟下意識看了眼馬車,隨即眼珠一轉,道:“老奴剛才有點拉肚子,跑了兩趟茅廁,這會肚子不舒服,就隨便走走,隨便走走……”

他這也算是給李安民做了一個良好的鋪墊。

到時候,李安民發現李秋靈跟上。

他大不了就說自己去茅廁了,壓根沒看見就是。

李安民不疑有他,徑直道:“要是沒事兒,咱們就出發吧。”

“諾!”

周啟躬身應下,隨後將李安民攙扶上馬車,自己則親自充當車伕的角色,駕駛馬車,緩緩前行。

……

與此同時。

另一邊的邰州城內。

武華年再一次召集了山南道的諸多官員。

“當今,淮河的水位有所下降。”

“但是我們仍然不能掉以輕心。”

“所以我決定,在我們開鑿蓄水河的基礎上,再修造一些蓄水河出來。”

“淮河氾濫之時用於蓄水,淮河平緩之時用於培育水產,為山南道的百姓增添收入。”

武華年將提前準備好的計劃書分發給眾人,順勢道:“具體從魚苗培育,再到如何養殖,如何傾銷,我都已經做好了全部規劃。”

“你們現在看看,這上面有沒有什麼問題。”

武華年不急不緩的說道:“若是有的話,即時拿出來說。”

聞聽此言。

周圍一眾人也都是紛紛低頭,看向手中的計劃書。

等到檢視過後。

眾人亦是面面相覷。

“大人。”

吳宏當先開口道:“這計劃的確是個好計劃,也的確是有利民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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