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上分道臺

崔元松的飛劍雖然犀利,但卻不敵太極八卦圖,被連劍帶人直接給推得飛了出去,腳下的小龍也被拉走了。

陳浩然將不知怎麼回事變成小龍的陳智和給收入到了玖月寶葫之中,暫時沒空理會,現在要面對的是崔元松。

崔元松眼見小龍被收走了,頓時大怒,一把寶劍頓時出現在其掌中,作勢就要攻向陳浩然,這時,紀茵身形一閃,擋在了陳浩然面前,皺著眉頭說道:“崔師兄,咱們太白劍派可沒有這樣的待客之道.”

“什麼客?什麼時候區區一個二流宗門的元嬰,值得我們當客人對待?”崔元松不悅的道:“紀師妹,你讓開,若是他不交出那條妖龍,我必不干休!”

紀茵嘆道:“崔師兄,你別胡攪蠻纏,那不是妖龍,的確就是陳道友的徒弟.”

她其實挺為難的,一邊是自家師兄,一邊是自己的好友,幫誰也不是,只想著能夠盡力化解。

然而,崔元松此時已經被貪慾迷失了心智,根本沒想那麼多,他冷笑道:“一個人族修士,收妖族為徒?誰信!再不將妖龍交出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岑心月看不下去了,站了出來,說道:“我是玄天閣岑心月,崔道友口中的妖龍,也算是我的半個徒弟.”

崔元松看了看紀茵,看了看岑心月,又看了看明顯是一夥的孫雨柔與蔣仙雲,不由的也有些頭大,雖然他不認識孫雨柔與蔣仙雲,可是這兩人元嬰的修為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他再看了看遠處圍觀的同門,此時頗有點騎虎難下了。

就這麼退出吧,沒面子,而且也不甘心就這麼錯過了一條龍坐騎。

不退吧,明顯就是與面前這好幾位元嬰對上了,雖然不怕,今後只怕也麻煩不斷。

他想了想,對陳浩然喝道:“陳浩然是吧?敢不敢跟我上分道臺?”

聽到這話,紀茵卻是急了,傷了誰對於她而言都難以接受,連忙阻止道:“崔師兄,別太過份了!”

又轉頭對陳浩然說道:“浩然,咱們走,別理他.”

陳浩然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的確不宜過於張揚,而且小徒弟只是受了點傷,沒有什麼大礙,這個虧吃了也就吃了。

只是,他雖然不想再計較了,可是崔元松卻並沒有打算放過。

“陳浩然,你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如果不敢跟我上分道臺,那就去論道臺,你輸了就把妖龍交給我,你贏了的話妖龍就歸你.”

這下,陳浩然真的是怒了,他冷聲道:“崔道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再說一次,那是我徒弟陳智和,不是什麼妖龍!不就是分道臺麼,有何不敢?帶路!”

至於論道臺,他壓根就不考慮,對方如此的無恥,那有什麼好說的。

崔元松怕紀茵等人再次阻攔,連忙高興的應道:“好!分道臺,這邊請!”

說完,飛身而起。

陳浩然自然是跟著飛起,緊隨其後的還有岑心月、孫雨柔和蔣仙雲。

紀茵是真的頭大,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徒弟,說了讓他帶著陳智和出來玩,也不照顧好,鬧出如此事端來。

她的徒弟也是欲哭無淚,明明就是好好的遊覽,好巧不巧遇到了崔元松,他一個結丹期,敢對元嬰大佬說什麼?

“回頭再收拾你!”

紀茵對著徒弟瞪了一眼,一跺腳,飛身而起,向著分道臺趕去。

按修仙界的規矩,一旦兩人約好要上分道臺,除非有超級大佬阻攔,否則一般人還真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阻止就是壞了規矩。

當然,超級大佬除外。

超級大佬是規則的制定者,他們若不想守規矩,別人也拿他們沒辦法不是?

很快,眾人來到了太白劍派的分道臺。

得到了訊息的太白劍派弟子同樣是蜂擁而至,兩個元嬰後期的大佬上分道臺,這可是極少見的。

不少人在議論著兩人誰能夠勝出。

大部分人,都認為崔元松能勝出,原因嘛,自然是對於自家門派功法法訣的強大自信,劍修本就攻伐第一的存在,面對劍修之外的對手,除去一些特殊情況,說句‘同境界無敵’雖然稍稍有點誇張,卻也差不多。

反觀其對手,七星宗陳浩然?根本就沒幾人認識,甚至於連七星宗都沒聽說過。

一個不知名門派的普通元嬰,能打得過九大派之一的太白劍派元嬰?說出去,根本就沒幾個人會信的。

在九大派弟子的眼中,能打敗九大派的,只有九大派!

分道臺上,崔元松一揮手中長劍,笑道:“如果你願意交出妖龍,我允許你現在退出。

否則,一旦戰鬥開始,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我知道,你是紀師妹的朋友,可那又如何?雖然你也是元嬰後期,可你絕不會是我的對手的,此戰,我必勝!而你,會死!”

陳浩然此時也是握劍在手,向身前一揮,一道劍氣激射而出,將地面劃出了一道痕跡。

“想將我徒弟收做坐騎,若我同意了,我還配當人家師父麼?不必說了,動手吧!”

戰鬥,一觸即發。

臺下,紀茵看向岑心月,面帶歉意的道:“心月,我真想不到會出這種事,我”

岑心月搖了搖頭,說道:“茵茵,你不必多說,我懂的.”

接著,她傳音道:“其實,我閣中也曾經有一位師兄,對浩然動了殺念,追殺於他,結果,我那位師兄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紀茵一愣,傳音問道:“那你還和浩然走到了一起?”

岑心月微微一笑,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其實是說不清楚的。

有些人,若是不自量力,做了不該做的事,那麼就算不死於這個人之手,也早晚會死於另一個人之手。

所以,死於誰手,有什麼區別嗎?”

“當時,閣裡懷疑是浩然動的手,只是被我壓下了.”

聽到岑心月的話,紀茵頓時愣住了。

她原本以為岑心月會說什麼‘幫理不幫親’之類的,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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