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安侯府。

“他說的是真是假?你可曾收到有人被抓的訊息?!”

離無極看向了曹子安,沉聲問道。

“沒有!”

“如今主公舊部雖已依附於公子門下,可是難免還有不少人未曾公開身份,伺機潛伏。”

“究竟是不是主公安插的暗樁,現在還不能確定。”

曹子安搖了搖頭,面色凝重的說道。

“那就想辦法去查!”

離無極冷冷的說了一句,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是!”

“還望公子想辦法拖延,屬下會盡快核實!”

曹子安立刻恭敬的答應了一聲,從後門急匆匆離開。

良久之後,梳洗穿戴之後的離無極不緊不慢的帶著陸遠來到了前院。

“大人,可以走了嗎?”

正在來回踱著步子的姜尚急忙上前,拱手問道。

“前面帶路!”

離無極抬了抬手,冷冷的說了一句。

姜尚答應了一聲,快步在前面開始帶路。

可是離無極卻不緊不慢,懶洋洋的走出了侯府,上了馬車,在姜尚的帶領下一路向城東緩緩而行。

良久之後,馬車行至城東陋巷,停在了一處宅子門前。

離無極緩緩走出車廂,四下掃了一眼,打著哈欠下了馬車。

“是這裡嗎?”

離無極看了一眼身上的姜尚,慢悠悠的問道。

“就在裡面!”

姜尚點了點頭,肯定的答道。

“嗯。”

離無極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服,邁步上了臺階。

“吱呀”一聲,宅門開啟,兩名金龍衛一左一右,看到離無極之後,恭敬的行了一禮。

除了門口的兩名金龍衛之外,院子裡還鎮守著至少二十人,一個個全都是全神戒備,看到離無極趕到,紛紛行禮。

在姜尚的指引下,離無極緩緩走進了正廳,接著透過了一條暗道,來到了一處陰暗的密室之中。

小小的一處宅子,居然暗藏玄機。

不過在離無極剛一走進密室的時候,就不由得沉下了臉色,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女帝身邊最紅的男寵,玉清!

除此之外,還有兩名燕羽衛恭敬的站在玉清身後。

“他怎麼在這兒?!”

離無極皺了皺眉頭,言語之間的厭惡不言而喻。

“回稟指揮使大人,擒得龐旬舊部,事關重大,所以卑職在前往侯府請大人之前,也派人將訊息向陛下做了稟報。”

跟在身旁的姜尚急忙拱手一禮,認真的解釋道。

“本官是奉陛下之命,前來旁聽,不會打攪侯爺,請侯爺自便,當本官不存在便是。”

玉清坐在椅子上,手裡端著一杯茶,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示意了一下,嘴角帶著一絲輕笑。

可是話音剛落,只見離無極突然轉身一巴掌抽在了姜尚的臉上!

巨大的響聲迴盪在封閉的密室之中!

看到這一幕,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大人?…”

姜尚捂著通紅的臉頰,不解的看著離無極,露出了一臉的委屈。

“本使早就說過,在金龍衛,只有我能發號施令,你可是忘記了?!”

離無極冷冷的看著姜尚,一字一句的問道。

“這…”

姜尚遲疑了一下,一時語塞。

這話離無極的確說過,可他向女帝稟報本是理所應當,並非發號施令,也絕非越過離無極自作主張。

“侯爺如此震怒,不知是衝本官還是衝陛下?!”

玉清用力將手中茶杯放在了桌上,不滿的看著離無極問道,似乎已經忘記了上次被離無極直接揍得臥床一月有餘的事。

“本侯管教部下,與大人何干?!”

“難不成大人覺得有所不妥?不如這個指揮使的位子給你來坐?”

離無極緩緩轉身看向了玉清,冷冷的問道。

“你…”

聽了離無極的話,玉清面色微變,一時語塞。

“在金龍衛,任何未經本使同意的事,便是僭越,包括向陛下稟報一事。”

“如果都沒了規矩,這都城豈不是要亂套?”

離無極冷冷的看了一眼姜尚,沉聲說道。

“卑職知錯!”

“請大人恕罪!”

姜尚紅著臉,拱手恭敬的認著錯。

堂堂九品高手,在離無極的面前,居然老實的像一隻羔羊。

“行了,侯爺若想管教部下,回去慢慢調教便是,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儘快審問欽犯吧!”

“最好能問清楚他還有沒有什麼同黨,年節將至,陛下可不希望都城出什麼亂子。”

玉清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指了指離無極的身後,陰惻惻的說道,說完便低頭喝起了茶,不再理會離無極。

離無極遲疑了一下,轉頭向身後看去,只見在燭光照射之下,一個人影正被鎖鏈鎖在角落中,整個人幾乎被吊在半空,只有腳尖能勉強踩在地上。

離無極皺了皺眉頭,轉頭示意了一下姜尚。

姜尚會意,鬆開了捂著發燙臉頰的手,急忙到一旁拿起了一根燃燒著的蠟燭,走到了那個人影附近。

燭光照射下,離無極看清了那個人,不過身上已經滿是傷痕,連臉都受了傷,無法看清容貌,全身上下都是血跡,看起來有些慘。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龐旬舊部的人?”

離無極打量了一眼那個虛弱無力的人,淡淡的問道。

“正是!”

姜尚點著頭說道。

“為何傷的這麼重?!”

離無極皺著眉頭問道。

“侯爺莫不是心疼此賊人?”

沒等姜尚搭話,坐在一旁的玉清就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整個密室中只有一張椅子,可是玉清自從離無極進來之後就沒有起來過,更別說行禮相迎了。

“萬一打死了,什麼都問不出來,拿你頂替嗎?!”

離無極冷冷的看向了玉清,沉聲問道。

聽了離無極的話,玉清遲疑了一下,再次保持了沉默,不過臉色並不好看。

整個朝堂之上,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除了離無極!

“大人莫要動怒,都是卑職的錯,此人修為不低,當時情況複雜,下手重了一些。”

姜尚拱了拱手,有些自責的說道。

“真是哪兒都有你啊!”

離無極瞪了姜尚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

姜尚低下了頭,不敢搭話,可是臉色卻並不好看,只不過刻意沒有讓離無極看到。

“既然能跟你動手,說明此人修為也不低啊?”

“看來他也算是江湖中人了。”

離無極一邊說著,一邊湊近了幾步,打量著那個奄奄一息的人,若有所思。

“你是龐旬舊部的人嗎?”

離無極頓了一下,看著那人,淡淡的問道。

那人低著頭,努力用兩根腳拇指控制著身體,一句話都不肯說。

“嘴還挺硬。”

離無極冷笑了一聲,遲疑了一下,轉身向玉清走去。

“你想做什麼?!”

看著突然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離無極,玉清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明顯有些緊張。

上一次,他可被離無極揍得不輕!

離無極走到近前,面帶笑意,向上抬了抬手。

“什麼?”

玉清嚥了咽口水,依舊不解,眉宇之間透著一絲緊張。

離無極沒有說話,繼續向上抬了抬手。

玉清遲疑著,一臉緊張的站起了身。

隨著玉清起身,離無極直接伸手將椅子拉了出來,轉身回到了剛才站的位置,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到離無極只是過來拿椅子,玉清不由得鬆了口氣,可是緊接著他就有些憤怒的狠狠瞪了離無極一眼。

對於自己剛才的緊張,他覺得有些羞憤,心中對於離無極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

似乎是察覺到了玉清此時的窘迫,坐在椅子上的離無極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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