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你包裡的那些東西沒用。”

夏侯的聲音反倒激起了嚴蘇的叛逆。

“沒用過你怎麼知道,有沒用。”

嚴蘇掙脫了夏侯的手,十幾張符籙就向著身後就扔了出去。

什麼情況他都想到了,唯獨沒有想到他的扔出去的符籙全被夏侯接住了。

“娘嘞,你可真是想要了我的命。”

“你要幹...?”

嚴蘇話還沒有說完,窗外雷聲炸起。

“嘩啦,嗚嗚!”

玻璃全部破碎,大風裹挾著碎掉的玻璃切割在窗簾上。

撕拉撕拉,切割布片的聲音不斷。

一道隱隱約約的扭曲的身影顯露在窗外,窗簾已然起不到遮擋的效果。

似乎只需要一步,就會走進到這小小的辦公室中。

夏侯罵了一句。“媽賣批!”

咬破手指,重新在符籙上新增了幾道猩紅的血印。

“五雷法籙。”

符籙從夏侯的手中飛了出去,有序的結成一道法陣。

雷光從符籙中激射而出。

夏侯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還是高估了這幾張符篆中蘊含的神秘之力了。

這符籙中蘊含的這種神秘之力還是太少了,也不知道是誰畫出來的垃圾玩意。

擊打在虛影的位置上,就像是被打破的煙霧一樣。

穿透而過,又恢復如初。

夏侯自己的裝備都不在自己身上,現在能做的也只能是搏一搏了。

法陣轉向。

雷光激射向著烏雲密佈的天空中激射而去。

雷光消逝,剩下的只有殘符在空中燃燒。

符籙中的力量消耗殆盡了。

烏雲中流竄出來一道明亮的閃電,將漆黑的周圍照亮。

一瞬間嚴蘇的眼中那道黑影似乎暗淡了一些。

緊接著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耳間。

天雷炸響。

瞬間的轟鳴之聲,比任何她聽過的聲音都大。

嚴蘇兩眼一翻向著身後栽倒,夏侯拉住她的衣服給她放在地上。

似乎這麼大的聲音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烏雲所籠罩的範圍內的所有玻璃一瞬間全部碎裂。

附近不少人都看向了天空。

烏雲就像是破曉前的黑暗一樣飛速的散去,那道身影也一併消失了。

這些人看到了的只是晴天霹靂,真正發生了什麼他們一無所知。。

夏侯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這道化身中蘊含的神秘之力很少,不然可真是可能在這陰溝裡翻車了。

十來分鐘的時間,事務所已然重新運轉了起來。

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然變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辦公室中的嚴蘇躺在沙發上,夏侯與老蕭面對面坐著。

“老蕭,之前你說對我也有好處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看看吧。”

老蕭指向了夏侯的胸口。

夏侯拉下身上的襯衫,將胸口的位置暴露出來了。

一個詭異的圖案在他的左胸上。

這是四種圖案出現在一個圓形的法陣中。

老蕭拿起抽屜中的老式相機拍了快速的拍了一張照片。

照片從相機吐了出來,隨手又拿出一張相片一起推到了夏侯的面前。

夏侯將兩張相片拿起來。

“嗯,老蕭拍照你還真是不擅長。怎麼就不多拍一點。多了幾個小點沒事。”

夏侯擺出幾張健美的常用的姿勢,聲音中多少帶著一些對老蕭的抱怨。

“那個是點嗎?是你瞎了還是我瞎了?”

“老蕭別說了,我懂。”夏侯一副瞭然的神情。

“能多活兩天?”

夏侯摳著指甲縫中的找貓的時候沾染上的黑泥。

在老蕭的眼中就是多少帶著一些漫不經心。

“哎!”

“你就不為了自己找一條活路嗎?”

老蕭還是苦口婆心的。

“老蕭,這沒有什麼意義。能從調查員活著退下來已經算是萬幸了。”

“你說的也對,但我還是希望你重新踏上調查員這一行。”

老蕭苦笑了一聲,將桌子上的鋼筆拿了起來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此時在沙發上的嚴蘇慢慢的醒了過來,不斷的搖著頭。

想要將還在腦中還存留的詭異的聲音晃下去。

兩人之間的談話同時也停了下來,不約而同看向了嚴蘇。

恍惚之間,嚴蘇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

從沙發上起來,右手扶著腦袋一步三晃的過來。

左手還沒有忘記將扔在一旁的包重新背了起來。

一打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嚴蘇還有一些混亂的腦子開始逐漸清晰了起來,腦子中的聲音停了下來。

拿起來了照片,看向了老蕭。

“這個照片你是哪裡來的。”

一張與他包裡的人皮極度相似的圖案。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於人皮上的門只開啟了有一條極為細小的縫隙,露出來一雙眼睛。

照片上的門開啟的更多,接近了一小半。

一個頭頂是觸手的人頭還露出小半個長著眼睛如烈日一般的東西佔據了門縫大半位置。

那雙眼睛在門縫中只能看到兩個小點。

“不就是在這裡嗎?”

老蕭抬了抬頭,示意嚴蘇照片的來源。

隨即抽出來有一張紙在上面開始寫了起來,似乎是想要試試鋼筆的是不是真的壞了。

嚴蘇深吸了一口氣。

一個塑封袋從她的揹包中拿了放在了桌子上面。

“你知道它們的來......”

夏侯一把抓住了嚴蘇的伸出來的手臂。

嚴蘇一聲尖叫。“你幹什麼?”

“還是先看看你自己吧,你也是被盯上的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

嚴蘇對著夏侯怒目而視,眼睛始終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陷入深淵的感覺,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夏侯扭動她的手臂,像是眼睛一樣的紋身出現在她的手臂上。

不過這雙眼睛是閉著的,還沒有睜開。

“不,這不可能。它不是應該被擊退了嗎?”

“只是我們逃了而已,並不意味著它就沒有盯上你。這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清楚的很。”

“撒開。不就是成為了調查員嗎。有什麼的。”

夏侯鬆開了手。

“你也知道調查員的命運。你確定還有要去找人嗎?”

“找,怎麼不找。現在正好順路,一併解決了。有什麼可怕的,嚴家不是沒有迴歸生活的調查員,說什麼我也要給他帶回來。”

嚴蘇完全不在意這些已經印在手上的東西。

“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我還沒有什麼頭緒,這倒是給我了一個不錯的提示。”

老蕭的聲音落下,就聽到撕拉一聲。

嚴蘇從夏侯身上髒兮兮的襯衫上撕下來一大截。

“大姐,你幹啥。動不動就撕人衣服,我可沒有獻身給你的打算。還是說大姐你有那方面的癖好,這還有外人在不好。”

夏侯用殘餘的衣服將自己裹的緊緊的,手卻是指向了剛放下筆的老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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