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小心翼翼地回稟著,還不敢告訴司丞錦,其實訊息早應該彙報上來,但是這些天他們卻總是沒有辦法聯絡到自己的主子。

“連玦?”

司丞錦眯了眯眸子,他怎麼把連玦給忘了?

碧落出宮,連玦消失,而溫昭陽也是下落不明。所以,溫昭陽,你是真的和連玦兩個人背叛了朕嗎?

想著,司丞錦只覺得一口溫熱的鮮血湧到了自己的嗓子口。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寧願溫昭陽那日葬生在了火海中。

不過是中午的光景,盛潔柔的院子裡已經被罰跪了好幾個丫頭了。

“娘娘,你可千萬別生氣了,皇上那邊,估計也就是順路去了溫貴人的院子,其實在奴婢看來,娘娘你才是皇上放在心上的人。”

說話的丫頭是剛剛取代了浣溪站在盛潔柔身邊的墨魚,她素來就是個會揣摩主子心思的人,所以會說這樣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

盛潔柔的神色終於舒緩了一些,“也就你是個會說話的。”

墨魚連忙低頭應下,“娘娘,奴婢還有好訊息要告訴您呢。”

“我今日聽內務府的人說,皇上正在讓她們準備封后大殿,就連那禮服的尺寸都和娘娘的一模一樣呢。”

墨魚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誰知道卻被盛潔柔一個巴掌甩在了臉上。“滾下去。”

今日因為沒有見到司丞錦,她自己夠生氣的了,誰知道,這該死的丫頭還給她也添堵。

司丞錦眼中的後位根本就不是她的,就算衣裳的尺寸那也說明不了什麼。早知道,她和盛蓮兒兩個人的身材差不多。

相比於這種可能,盛潔柔更相信司丞錦是按著自己的身量給盛蓮兒準備的禮服。想到這裡,盛潔柔攥緊了自己手裡的帕子,然後眸色晦暗一片。

過了半響後,她對著門外的丫頭吩咐道:“我要去見皇上,準備一下。”

說話的同時,盛潔柔起身從自己的床榻那裡拿出來了一個錦盒,然後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荷包帶著。

……

而另外一邊的溫昭陽終於也等回來了自己想要見的人。

碧落委屈的匍匐在溫昭陽的床榻邊,淚如雨下。“公主,公主你怎麼身體成了這幅樣子。”

離開了皇宮,逃離了司丞錦的身邊,碧落也不願意再用宮裡的稱呼了。

溫昭陽轉向碧落,伸出手摸了摸碧落的額頭,“傻丫頭,我就是生病了,過兩天就好了。”

說完後,溫昭陽沒有給碧落留下質疑的時間,繼續追問道:“倒是你,還存著幾分心思,這麼快就趕了過來。”果然碧落立馬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公主,此事真的多謝了連玦公子。是連玦公子的人攔下了回宮的樣子,還將我帶來見你。”

說著,碧落還十分知禮節的轉身給連玦行了一個大禮。

連玦點了點頭,溫潤如玉的臉龐上沒有再出現多餘的神色,彷彿在旁人眼中,他就是這樣一個冷漠的人。

只有連玦知道,自己原本就是獨處的性子,要不是為了溫昭陽,或許他根本不會涉足朝堂半步。

“那就好。”溫昭陽點了點頭,但是神色卻變了變。

方才她聽到碧落提到了宮裡,整個人的心思又全部被吸引了過去。不可否認,儘管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可是她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司丞錦。

“宮裡……”

溫昭陽猶豫了一下,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聽到她主動開口詢問,碧落的臉色卻是率先尷尬了幾分。外面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可偏偏,自家公主的心思她自然也是再清楚不過的。

“公主,皇上他…”碧落開口發現說皇上有點不合時宜,但是直接稱呼司丞錦,又不是她應該做的。

“宮裡剛剛為娘娘辦了喪事,其餘的一切正常。”

“那他……”溫昭陽知道,自己“假死”的訊息司丞錦並不知道。可是,她還是心底對司丞錦的反應多了幾分好奇。

畢竟,盛潔柔居然跑到她的面前說,司丞錦的諸多例外居然是因為自己。

她設想過無數次司丞錦的心意,卻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是仇人來告訴她的,想來也真是好笑。

看著神色似笑非笑的溫昭陽,連玦的心都跟著緊了幾分。這個傻丫頭,怎麼就是不明白呢。

“溫貴人的喪事是按照貴人辦的,而這三天,皇上司丞錦一直忙著在上書房處理北方旱災的事情,並沒親自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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